收回踩在安宁肚子上的脚,白饶楚蹲在地上,伸手掐着安宁的脖子,硬生生将安宁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用力太狠,让安宁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白饶楚这个变态给掐死在这间房里。
白饶楚凑近安宁,与他四目相对,一扫脸上的笑容,冷冷地说:“要怪,你就怪你今天运气不佳好了。”
话音才刚刚落下,白饶楚朝安宁凑了过去,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安宁的唇。
不得不说,安宁的唇很软,比他吻过的其他人的唇都要软,还有一种甜甜的味道。
斜过眼眸,白饶楚对上了安宁的双眸,当他看到安宁发红、惊恐的双眼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胸口一紧,正掐着安宁脖子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气。
有些事情,白饶楚幻想了好久,总想着如果有一天能够再让他遇见这个男人,他一定会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
现在这个男人的命就在他手上,只要他的手指再往旁边移动一点点,在用力一点点,他就可以亲手摧毁了这个。
就算不杀了他,白饶楚也有很多花样可以玩死这个叫安宁的男人。可是,白饶楚现在好像有点失去想继续对安宁做些什么的勇气了。
安宁这个男人,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他绑着,被他像畜生一样踩在地上,可以任他鱼肉。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可是……
怎么回事儿?
望着丹凤眸子里已经泛起了泪光的安宁,白饶楚不自觉地回想起了当年他与拍下安宁这个男孩失之交臂时,发了疯似的追出拍卖会场,在偏厅看到一丝不挂的安宁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跪在祁盛面前的情景。
“你已经被我买下了。我需要你忠心于我,帮我保护一个人。”
当时,祁盛朝安宁俯下身,再次朝安宁说道:“我让你去保护一个人,你愿意?”
就在那个时候,白饶楚亲眼看见安宁哭了。
那个时候,安宁用一种就像是在仰望救世主似的眼神看着祁盛,仿佛已经变成了祁盛最虔诚的门徒,他倔强的眼神里闪烁着斑点星光,像是在绝望中找到了重生的入口。
一滴泪,就一滴泪,从安宁的眼眸中流了出来,顺着他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十分苍白的面颊上缓缓流下。
也正是安宁的那一滴泪,正正击中了白饶楚想要撕裂安宁肉体的占有欲,让他沦落为了这个人的俘虏,这一沦落就是这么多年……
“啊嗤——”
正当白饶楚盯着安宁那双流露着恐惧的双眼恍神的时候,他感觉双唇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口腔内便弥漫起了一股腥甜。
白饶楚吃痛地低叫了一声,下意识放开了安宁。
让白饶楚没想到的是,安宁居然挣脱了领带的束缚,用力踢了白饶楚一脚,而后伸手抓起放在茶几上的酒瓶就照着白饶楚的头部敲了过去。
白饶楚瞧着双眸发红得厉害的安宁,思绪并没有完全集中。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挡住安宁挥向他的酒瓶,紧接着便听到“嗙啷——”一声,酒瓶破碎得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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