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不知道自己接下来都会经历些什么令他终身难忘的事情,更加不知道此时正有几双眼睛在一墙之外冷漠地盯着他。
祁盛面无表情地坐在玻璃房里冷眼看着与他只有着一墙之隔的玻璃房外的情况,玻璃是特制的,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玻璃房外面的人则是完全不会察觉到正有人透过一片玻璃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在问你话呢!”正在面外审讯的人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的中年老男人被吓得哆嗦个不停,他被审讯的人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之后,立刻惊恐地打了一个哆嗦,强打起了精神。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沈先生和林小姐会在我的庄园外发生这样的事情啊!那个时候,我在国外度假,一切都与我无关,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警察的,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哭着求饶的中年男人正是庄园的老板,祁盛虽然去过那间庄园几次,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那座庄园的男主人,也就跟此时正跪在玻璃墙外面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这个男人完全不熟。
祁盛已经在玻璃房里坐了一个早上了,听着中年男人苦苦求饶了一个早上了,真是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听到。
“不是叫你们调教好了,再叫我来吗?”祁盛的语气听上去相当得不耐烦。
坐在一旁的白饶楚无所谓地瞄了祁盛一眼,事不关己地说:“有好好地调教啊,可是他看上去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白饶楚的话,祁盛厌烦地皱了皱眉,摸出一根香烟点上,冷冰冰地吸了一口烟,再次将视线移向了玻璃墙外正跪在地上的老男人身上。
“你是你们庄园的老板,现在庄园里差点发生命案,你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清楚呢?更何况,我们查过庄园里的监控了,发现监控录像都被人做过手脚了,监控录像上的时间没有了一大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真是完全没有头绪。”
中年男人听到审讯人的话,变得更加紧张了:“我、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他在恐惧中笨拙地挪动着肉呼呼的身体,移动到审讯人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查清楚这件事情的,一定,一定!”
腻了!
祁盛已经浪费了将近一个早上的时间在这个没有什么价值的中年男人身上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宁愿将这些时间用到坐在林殊也的病房里看着她朝自己发脾气,也不愿意浪费在一个窝囊废身上。
烦躁地将手中的烟熄灭在烟灰缸里,祁盛朝守在他身后的高宿招了招手,而后高宿心领神会地朝祁盛弯下腰。
“把这个男人给我放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让他自己去查自己农庄里发生的事情,总之必须要尽快给我查到是谁做的,不然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