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德华多也一同住进了医院,他的双腿因为过度的体力透支僵硬的宛如石头一般,挪动一步都是困难的,他们两个再次成为了病友。
而纯净虽然表面上被驱逐出了缅甸境内,但实际上因为与缅甸的军方高层联络上,打破了始终被缅甸冷对待的局面,缅甸方面也意识到了信仰混乱的高层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麻烦,在纯净处理掉所有高层之后,互相握着对方把柄的双方算是彻底放下了戒备,全面开展了合作,虽然越南依然重兵压境,但没有情报的支撑同时被净化处理掉了境内的间谍,缅越关系回归过往也只是时间问题。
虽然明面上琼田的任务失败了并且惹下了一堆麻烦,但实际上这次的成果比预期中要好的很多,最终净化内部投票还是接受了他,在出院的那一天琼田领到了一把枪。
在医院门口,等待琼田的爱德华多从一个皮箱里取出来一把左轮递给他。
“柯尔特1873?我们俩的任务资金已经被你祸害到连一把警用手枪都买不起了么?”
琼田接过爱德华多递过来的左轮,这把枪应该是用特殊的清理手段处理过了,整洁的好像刚锻造出来的一般,手指在枪管上轻轻的按一下就会留下一个清晰的指纹。
“这意味着你不再是临时工了,你现在有个铁饭碗了。”
“说真的,我始终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美式幽默么?”
琼田把弹仓推出来,转动了一下才塞回去,然后单手握枪迅速转身用枪口对准路边的路灯。
“啪~”
用象声词模仿了一下开枪的声音之后,琼田笑着收起来了枪。
“想当初我小时候就有过一把砸炮枪。”
爱德华多撇过脸装作看风景。
“这可是大街上,而且这所医院有精神科……你最好注意点形象。”
“啊,好吧。”
琼田把枪口降下来,然后朝爱德华多伸出来空着的左手。
“干什么?”
爱德华多感觉很迷惑。
“枪套啊,难道你就让我这样拿着个枪招摇过市?”
“哦哦,差点忘了。”
爱德华多从皮箱里摸索一阵取出来一个腰带上的枪套。
“我们在新加坡是有持枪权限的,当然如果遇到了抢劫之类的治安事件也需要无条件赶去帮忙,还有不能在闹市区随意从枪套里取出来,只有当确认有需要鸣枪的情况或开枪射击的情况才可以取出来,而且只允许携带这种老式的左轮。”
“这么麻烦,还不如不带枪了。”
琼田撇了撇嘴。
“因为我们没有证件,这把现如今已经很难购买到的枪就算是在亚洲区我们的‘警官证’,只要不是执行秘密任务,其他时候都必须保证佩戴,哪怕用不上。”
“哦,我懂了,就像老式西部电影里警长的警徽一样对吧?”
琼田说完把枪套别在腰带上,把手枪塞进去之后左手食指伸出,顶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帽檐。
“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过多的吗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