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日退亲,陈家也算是给吏部尚书留了不小的面子,只是对外宣称有高人指点,两个孩子的八字不合,不适合结亲。
那些小姑娘不来找珊珊,也纯粹是因为她们家里觉得不大吉利,约束着她们而已。
本来想着不如就让珊珊再留上一两年,等风头过去了给她找个好婆家,吏部尚书的心态倒还算是平和。
可这天刚一下朝,自家的老仆就慌慌张张地跑到了他的面前,让素来在同僚面前讲究风度的他多少有些失了颜面。
如若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是。
想到这里,吏部尚书的眉头紧锁:“何事如此慌张?”
“是小小姐的事。”老仆惶恐地弓着腰,引着吏部尚书走到了没人的角落里,“方才老奴还是在那边等着老爷您散朝,却听得耳边有人嗤笑的声音。”
“老奴往旁边一看,正有人对着咱们府上的车子指指点点。”
“老奴心里有些纳闷,正想过去问问怎么回事,那些人却像没事人一样看也不看地走开了。”
“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波人,老奴实在感觉不对,就偷偷摸到一家的车后面听了几句。”
“就听见他们,他们在诽谤小小姐!”老仆也算是看着珊珊长大,此时早已满脸激愤。
吏部尚书心道一声不妙,脸色沉得如同凝了一层寒霜:“他们是如何诽谤的?”
“老奴,老奴不敢说!”老仆的脸憋得又青又紫,显然是被他们的话给气得够呛。
那些人嘴巴里说得甚是不堪。
什么小小姐与男子偷-情,小小姐偷偷在长春居接-客,总之那污言秽语伴着意味深长的笑声,差点就让那老仆一口气没上来。
看着老仆激愤的神情,吏部尚书哪里不知道他们可能说了些什么?
眉毛一立,吏部尚书挥了挥手:“是哪家的人说的,你带我过去看看!”
那老仆顿时像放了气的皮球,用眼睛往周围环视了一圈,声音里满是哀戚:“他们所有的人,都在传这个谣言……”
还打算去找出罪魁祸首的吏部尚书顿时愣在了原地。
几辆马车从他的身旁驶过,车里的人掀开帘子看了两眼,对他的神色几乎都是饱含同情。
“罢了……”吏部尚书的眼睛眯起,嘴上说得息事宁人,心里却已经暗自定下了主意,“走,回府。”
“祖父,我不走!”珊珊抱着刚回府的吏部尚书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看着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孙女痛哭流涕的模样,吏部尚书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跟着碎了。
可此时不是心软的时候,他也只能横下一条心厉声道:“哭也没有用,等你爹回来,我便让他把你送回老家去,再给你找个好夫婿便是!”
“我不走,我要羽哥哥,我不要旁人!”珊珊干脆撒起泼来,躺在地上打滚蹬腿,任凭涕泪蹭得满身都是。
“好了!”吏部尚书终于没了耐心,也不再跟她解释。
正准备抬腿离开珊珊的小院之时,他的耳中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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