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鸽子飞上了空中,有些许的失态,“忘隐,你轻功练得怎么样?”
“师父教的好,我自然学的好。”撒娇般粘了上去,搂住她的胳膊说,“师父我还不知道你歌唱的这么好听。”
慌张的神色被巧妙的隐藏了起来,“只是儿时学的,许久没唱了。”
细细品味一下歌词,并不像一般的儿歌,倒像是青梅竹马间的情歌,揣测的问道,“师父,您是不是在等什么人啊?”
“为师能等什么人,你呀就爱胡猜。”虽然责备的点了点我的头,可依旧可以感觉到她心口不一,脱口而出,“他若不来,我可以帮您去找他。”
斜睨了我一眼,“你呀,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劫,仍旧管不好那多管闲事的毛病。”师父起身往木屋走去。
我忙跟上,“师父……”
“也罢,你的心里念念不忘着江湖,不让你去体验一番,定是按捺不住那份躁动。”见师父看穿了我的心思,忙解释,“我是为师父而去的。”
“别把为师扯进去,相处久了,还不知道你的秉性,你呀就是一只不愿被困的飞鸟,不飞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定会不依不饶的。”我傻笑着点头,,缠着师父教我她方才唱的歌谣。
其实我着急离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实际上这几个月来我时常收到来自宫里的消息,喜哥告诉我尚格柳死了,瑾贵人如今在后宫如日中天,让我务必要尽快找到玉佩的秘密。
否则,我假死的消息一旦泄露,将再次面临生命的危险。
于是几日之后,待收拾好行装,刚把清妃的东西埋好,准备出发之际师父单独找了我。
师父说要我帮她找一个人,她的师兄云萧。二十五年前她的父亲突然离世,师兄也不辞而别,纵使时隔多年,依旧对云箫师伯念念不忘。
此事虽对封妍秋说过,但师父却没有深入细说,毕竟此前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家仇中。因此前我已经开了口,因此也就欣然答应了。
依依不舍的拜别师父,我和封妍秋,赵远和刘响满怀期待的踏上了江湖路。目的,木云国。
秋意渐浓,张开双臂站在路中间好像能闻到风带过来的江湖气息,我肆意的享受风吹过脸庞时的抚摸。
“驾……驾……快让开!”伴随着喊叫声前面有几匹马飞奔而来,我吓得赶忙退至一旁,还没看清他们的长相已经绝尘而去。
飞扬而起的灰尘弥漫在我的周围,在我手足无措时迷离双眼,好几次差点害我睁不开眼。
尘埃落定,封妍秋从容的自马车上下来,已经知晓方才的情况般,“在路上休息难免这样,不过倒也没有像你这样大咧咧的站在路中央,给你吃一鼻子的灰算是好的了。”
我撅嘴,暗想就算路是公家的,可也不能这么没有公德心,“江湖上的人都是风里来尘里去的吗?不卷起一场风尘暴别人就不知道他来了吗?”
“呵呵……”封妍秋姐大笑几声,“你呀,往后有的是机会好好研究江湖人的习性,不是对江湖很憧憬嘛,慢慢体会吧。小师妹。”
“是是,师姐教训的是。”虽然我们现在是师姐妹,可我叫她妍秋姐叫习惯了,一时间也改不过来,索性也就不改了,如今这么一叫颇有些打趣的意味。
“妍秋姑娘,忘隐姑娘。”说笑间去探路的刘响回来了,“我已经打听过了,往前面再走一个时辰便是德望镇。”他的样子还是很拘谨,就算我多次强调已经不是娘娘了,把我当普通人就好,可他和赵远还是秉持主仆观念。
连着几日的风餐露宿我都快忘记床是什么样的了,兴奋的说,“太好了,终于可以睡在暖呼呼的床上了。”
他们两个笑笑,封妍秋观望了会四周说,“等赵远回来我们就启程吧。”
“他还没回来啊,打个水也不用这么久吧。”刘响看着之前赵远离去的方向抱怨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担忧的往那个方向看去,不一会有一个身影慢慢接近,“是不是赵远回来了。”
在我们诧异的目光中,赵远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神色匆匆的回来了。
刘响忍不住打趣道,“我说赵远,忘隐姑娘让你去打水,你怎么抱了个姑娘回来啊?”
他也不理会刘响的调侃,边抱着手里的女子向马车行去,边说,“我恰好看见她昏迷在溪边,所以便带了回来。”
“救人要紧。”封妍秋话音刚落,大家收起玩笑话一起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