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看她面色有些凉意,忍不住心里一疼,“玉楼春,有爷在呢,爷会帮你的。”
玉楼春自嘲的一笑,“你怎么就知道这事是冲着玉家来的?”
“不然呢?费了那么大功夫进了博物馆,别的不偷就只拿了那两样东西?”向大少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忽然有些恼,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一个用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搂住,恨声道,“玉楼春,你当爷真傻啊?”
玉楼春想挣扎,头顶上又传来一声,含着痛意,“玉楼春,你为什么就不能对爷敞开心,痛快的接受爷呢?”
闻言,玉楼春的身子就僵住了,片刻,才叹息道,“我只是不想连累你,那是我们玉家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
“可你有没有想过爷的感受?”
“向东流……”
“玉楼春,爷喜欢你,便是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家世,你的责任也是爷的责任,为什么你总是想着把爷推开一个人扛呢?”
“我说了,我不想连累……”
“那不是连累,那是同甘共苦!”向大少打断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玉楼春心里颤动,不知道说什么好。
向大少又道,“玉楼春,你若是了解爷,便该知道爷的性子,爷说和你同甘共苦便是同甘共苦,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玉楼春的事爷这辈子都管定了!”
玉楼春呼吸一窒,身子却渐渐在他怀里柔软。
向大少等不到她的话,铿锵有力的声音变得挫败而苦恼,还带着一丝祈求,“玉楼春,你说,反正你这辈子都是爷的责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痛快点接受呢?不折磨我了好不好?”
半响,他以为她依然一声不发时,怀里忽然传来软软的一声,“好。”
闻言,向大少还有些懵,“啊,你,你说什么?”
玉楼春已经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整理一下头发,她别扭的看向车窗外,“没听到就算了。”
向大少凑过去,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语气激动,“玉楼春,你刚刚说的那个字是不是好?嗯?是不是?”
玉楼春有些羞恼,“不是。”
向大少却咧着嘴笑了,双臂缠上她的腰,“那就一定是好了,哈哈……爷没听错,也不是做梦,哈哈哈,玉楼春,你终于对爷也有情了是不是?”
玉楼春没好气的推他,“是你个鬼?”这个笨蛋!
阎华也很想吐槽,少爷,女子面皮薄,更何况属下还在啊,您怎么就能……
向大少实在是太高兴了,哪里还会想到这些?一个劲的搂着她问,直到把她惹恼,“向东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收回刚刚那个字!”
闻言,向大少才算是老实了,不过搂着她的胳膊没有收回,靠在她身上,偷偷的乐。
进了京城后,向大少本来还想陪着她一起回玉楼,却被她拦下了,他想耍赖,她没好气的道,“不是说要帮我吗?整天跟在我身边怎么帮?”
“那你想让爷做什么?”
“笨蛋,不是要去查谁干的吗?”
“那个是要查,可是爷还是很想和你在一起,玉楼春,我们才刚刚那啥,还算是新婚燕尔呢,你就舍得……”
“闭嘴!”
“好,好,爷去查!”
向大少依依不舍的离开时,还又不甘的问了一句,“玉楼春,你真的是想让爷却查,而不是想撵爷走?”
玉楼春似羞似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店里。
向大少痴痴的望着人家的背影,问阎华,“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阎华嘴角一抽,“这个,属下也真是不太好猜。”
向大少斜睨了他一眼,“恕你无罪,你大胆猜猜。”
阎华挠头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道,“一半一半?”
“嗯?”
“就是一半想让您查一半也是想……撵您走?”
“你确定?”向大少的眼神都变了色。
阎华脑子一激灵,赶紧道,“不是,属下刚刚猜错了,玉小姐肯定是这个意思,即想让您查,却又不舍得让您离开,所以看您的那一眼才如此意味深刻丰富。”
向大少总算勉强点头了,“既然如此,还愣着干什么?”
“啊?”
“特么的还不赶紧开车去查?”
“咳咳,先去哪儿?”
“博物馆!”向大少语气森冷,“爷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车子终于从玉楼绝尘而去。
玉楼春远远的看着车子离开,才进了店里,店里的人并不是很多,看到她进来,花伯和金良都心照不宣的跟着上了三楼。
三楼的制玉间里,玉楼春走进去落座后,便直接开口问,“昨晚玉楼有没有遭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