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回到千夫营后,又过了半个月,正是十一月十四。
这天早上,大家跑完圈,却没有见到那些陪练的老兵,霍教头说:“你们这样训练已经有二十天了,今天我就来测试你们一下,每人到我这里来领九张月牌,然后每队的所有队员分别和其他九队的队员比武,因为有几名队长伤还没好,所以队长暂时不用参加。
胜者获得对方的月牌。比完后。按手里的月牌的多少排名次,第一名,每人奖励一两银子,相当于你们两个月的月钱。第二名没有奖赏,反而有罚,因为在战场上,只有第一名,所有的第二名都死了!第二名,队长罚十鞭,每名队员五鞭,每往后一名,队长加两鞭,其他人加一鞭。比赛的顺序我这就叫人挂在墙上,现在开始吧。别拖拖拉拉的,什么时候比完,什么时候吃饭,比不完,你们下午的课就别上了,我已经和滕学士打好招呼了,我不叫他他是不会来的!你们比吧,队长过来。”
现在能参加训练的,一共七名队长,他们都是在其他士兵忙于挑战时到后面由专人指导刀法。郑思源和林诸因为是由白钺亲自指导而得意了好久,当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嫉妒,而萧启虽然是由霍教头指导,因为大家都摸不清这个活阎王的底细,所以反而倒不是很引人注意。另外四人也是由教头亲自指导,因为不在一起,不清楚彼此的情况,所以也就相安无事。
霍教头见队长都到齐了,就说:“你们给自己的队员完月牌后,不放心的可以在这里看着,但不能上前帮忙。不愿意看的,今天继续训练。”
拿到月牌,萧启才明白这个东西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月牌呈弯月形,是木制的,入手很薄,上面还有编号,看来是千夫营训练专用的。
完后,萧启回到霍教头身边,道:“教头,萧启愿回去训练。”
霍教头问他:“你不看着他们?”
萧启苦笑道:“他们怎样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已经在训练时尽最大努力了。”
今天的训练,感觉似乎特别漫长。
估计已经过了午时,才有一名卫兵走了进来,道:“教头,都比完了。”
霍教头点点头,问:“结果出来了吗?”
卫兵忙呈上一张纸,霍教头拿起来看了看,抬眼打量了一下正在认真练刀的萧启,喊道:“停!走吧。”
说着,把纸还给那名卫兵,站了起来。
萧启也看见了那张纸,却没有多问,跟在霍教头身后走了出去。路上,霍教头问萧启想不想先知道他们对的了第几,萧启摇摇头。
院子里,千夫营的士兵们已经整齐的站好,比赛结果也贴在了墙上,萧启看了一下,第四队共有月牌四百六十一张,以一张之差屈居第二,过第三名四十一张。
第一名是第二队,第二队的队员大多来自大齐最北边,本身就骁勇善斗,刚刚训练二十天自己的四队就有这样的成绩,萧启很是满意。
霍教头在前面讲道:“这次的结果你们已经看到了,有的人满意,有的人不满意。有的人可能夺七张乃至更多的月牌,但自己所在的队并没有拿第一,心里肯定不服气,但你们记住,一场战争的胜败,起决定作用的永远不是由单个士兵的能力,而是一支军队整体的实力!你能力强,为什么不协助队长和副队长把你们队的整体实力提升上去?所以,你们队的失败,你也要负一定的责任的!我大齐需要的是一只有整体意识的军队,而不是个体强大的士兵。如果你们在这里都不能明白这点的话,以后就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千夫长,校尉,都尉,乃至将军。等明天休息完,后天我们还要再比一次!好了,除了二队去吃饭外,都到练武场领罚去!从第十名开始!都给我利索点!领完罚就可以去吃饭了!”
大家忙敢怒而不敢言地挪向练武场,第十名七队已经脱了上衣站在练武场上挨完了鞭子。灰溜溜的走下了台,去吃饭了。
每人几鞭,行刑的士兵又多,很快就轮到萧启所在的四队,有的刚挨完鞭子的人也不愿走开,想留下来看第二名的笑话。
四队的人也都无精打采的走上练武场,准备脱下上衣。
萧启一见,忙喊道:“慢!”然后冲上去跪在了霍教头面前,朗声道:“四队队长萧启愿代全队受罚,请教头成全!”
霍教头一愣,看着萧启道:“凭什么?”
萧启道:“教头说过,一个小队是一个整体,萧启忝居队长之位,四队没有夺冠是队长的失职,故萧启愿代全队受罚。”
霍教头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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