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石头正好打在一个人的后脑勺上,顿时在那个人的后脑勺上被揍了一个大包,疼的那个人哎呦一声惨叫,其中有一个人大声道:“你怎么啦。”那个人说:“后面有一个人扔小石头砸在我的后脑勺上。”前面的那群人回头一看,只见后面有一个人正在向他们怒目而视。
李保杰仔细一看,原来前面的那群人居然都是苗道,什么是苗道苗道也就是苗疆的道士,在上一文里我没有交代清楚,苗道和我们中原的道士不一样,他们所穿的道装也是别具风格迥然不同,其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姑,她正在仔细地打量着李保杰。
只见后面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年纪大概有二十三四岁,他上身穿一件分寸合同西装袄子,下身穿着一条崭新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皮鞋而且擦的贼亮,这个小伙子的身材非常的高大魁梧,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浓眉大眼剑眉虎目方海口牙排碎玉,白皙的皮肤颇有几分美男子的风度。
而且这个年轻人正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们,眉宇间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气,李保杰也仔细地打量着前面的那个老道姑,只见这个老道姑大概有五十多岁,身穿一套苗疆的道装,火红脸膛眯缝眼手拿拂尘。那个道姑大怒道:“好小子你竟敢暗箭伤人,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你。”
李保杰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李保杰怒声道:“你这个道姑好生无理,是你们推倒我的朋友在先,你怎么却说我暗箭伤人,你们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我喊你们站住。可是你们却听若罔闻,你们如此的蛮横无理飞扬跋扈,你们算什么出家之人。”
那个道姑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道:“好小子。你还敢顶撞你家道姑奶奶,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时雪儿也跑了过来。雪儿来到跟前看了看那个道姑,雪儿吃惊地说:“我以为是谁会如此的霸道,原来是二师姐呀。”那个道姑抬起头来看了看雪儿,那个道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诺菲雷雪儿你这个贱丫头。”
雪儿一听不由得怒火万丈,雪儿大怒道:“妙音师太,我看在你是我二师姐的份上,所以才对你礼遇有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蛮横无理。”李保杰说:“原来对面的道姑就是你二师姐妙音师太。”雪儿点点头说:“不错就是她,这么多年了她蛮横无理飞扬跋扈的性格,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妙音师太一听冷笑道:“诺菲雷雪儿,你算什么东西谁是你的二师姐,你打扮地这么妖艳妩媚,是不是想当鸡在勾引男人啊。”雪儿一听勃然大怒道:“妙音师太你这个畜生,怪不得当初师傅要把你逐出师门,你身为出家人和修道之人,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说,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能做。”
怪不得你能和你的徒弟私通。结果还生下了一个孽种,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其实我都是一清二楚。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居然还有脸说别人是鸡,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了。”
雪儿的这张嘴也确实有些够损的,把妙音师太以前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部都给抖出来了,妙音师太哪受得了雪儿的这番羞辱,妙音师太大怒道:“你这个小贱人我看你是找死。”妙音师太把手雷拂尘一挥,突然妙音师太的拂尘上出现了一朵红花,那朵红花立刻向雪儿迎面打来。
雪儿一看大事不妙,雪儿赶紧向旁边一纵身躲过了那朵红花。雪儿一伸手取出了勾魂摄魄飞钹斩,妙音师太一看雪儿取出了勾魂摄魄飞钹斩。妙音师太顿时就不由得暗吃一惊,因为以前妙音师太曾经吃过勾魂摄魄飞钹斩的亏。所以妙音师太丝毫也不敢大意。
雪儿刚想和妙音师太动手,忽然听见有人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此乃我道家清净之地岂容你们在此动武。”雪儿和妙音师太都回头一看,只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苗道,这个苗道身穿一套苗疆的道装手拿拂尘。
那个苗道说:“原来是二师姑妙音师太来了,这位手拿勾魂摄魄飞钹斩的姑娘,肯定就是小师姑诺菲雷雪儿了。”
雪儿点点头说:“不错就是我,请问道长你是何人?”那个苗道笑着说:“小师姑怎么忘了,你小时候来到天济观,那时候你总是哭哭啼啼哭个不停,还是我哄着你玩的。”雪儿一听吃惊地看着那个苗道,雪儿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苗道,雪儿突然惊叫道:“原来你就是大师兄的大弟子部鲁山。”
部鲁山笑着说:“小师姑终于想起我来了,二师姑你怎么和小师姑打起来了,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小师姑的师姐。”妙音师太看了看部鲁山,妙音师太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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