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风意卷走枯树上最后几片叶子,在几人惊异的神色中,天梵向司渐季离开的地方飞去,己人也想随着去,却被炎鸿紧紧扣住。
天梵眼中燃烧中不明的火焰,像石灰一样的白唇紧紧抿住,却意外的透露出浓烈而化不开的悲伤,自炎云死后,虽然他的日子又恢复了像从前一样,却仅仅两个月就改变了他这个人,他懂得了爱,懂得欲,虽然他们在一起的缘由是利益,但也阻挡不住天梵最后爱上炎云的决心,就像落下河里的石头,渐起源源不断的波纹,波纹淡了,石头却还在河里。
当炎云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想而知,天梵的心中是多么的震撼,痛苦和绝望一起涌上他的心头,想巨浪一样淹没自己,他寻不到炎云,也看不见自己,那时候他是多么的弱小。
他闭关整整一千年,在他以为他会一直闭关下去,直到再也压制不住的雷劫来临,要么死在九天雷劫之下,要么羽化飞升。
可在两个月前他忽然心悸了一下,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经因为炎云感受到过,陌生的是:已经相隔一千年了。
不管司渐季是不是炎云!他都要问清楚!不然雷劫来临之前他一定会死在心魔之中!
他与司渐季的距离相隔越来越近,前方青衣的人慢慢走,后方白衣的人终于停下,心脏快要跳出心口时,青衣说:“你来了。”
司渐季转头看向天梵。
天梵神色一变,还是控制住向司渐季更接近的心思,他镇定地说:“你怎知我会来?”
司渐季举起手,一朵白菊花被他握在胸前:“你看,菊花开了。”说完,一阵风吹散了花瓣,菊香和花瓣都向天梵的方向飞去,他抓住飞到他发间的花瓣,听到司渐季低声说:“又散了。”
炎云死的时候,天梵就算再痛苦也没有哭,他从小到现在都不知哭为何物,师父说他是无情之人才有独独的一个冰系灵根,可现在他眼睛酸酸的,那感觉应该就是想哭。
司渐季还在笑,却不说话,天梵发现他隔司渐季好远,远得像炎云一样,远得追不上,人死了会怎么,炎云死了去了哪里,没有人告诉天梵,炎云更没机会告诉他。
“你是炎云。”天梵道。
司渐季摇头,他说:“我不是,我是司渐季。”
说罢,司渐季微微皱眉,从空间里取出一样东西……
司渐季又走了,天梵的脚就像凝固了一样,始终追不上他,司渐季离开得太快了,他追不上,最终停在半路,而司渐季已经不见踪影。
天梵从怀中掏出火龙果,红红的果子泛着光晕,脑海里浮现出司渐季离开时说的话。
他挂着笑颜从空间里取出火龙果,尽管他眉头像炎云一样常皱起,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感,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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