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快把持不住了,这感觉何止是偷情,尤其是昨晚我们还有了肌肤相亲,此刻他跟他妻子*,我却因为他看不见而莫名其妙成了被*的对象,这太刺激了点。我努力幻想着自己一巴掌抽飞他,然后脚踩在他脸上,一字一句狂霸拽地说,本道姑,要办了你!然而现实中,我却是弱弱地心跳乱七八糟地说道,“登徒子,快放手!”
这时,一抹稚气的声音从房门幽幽传来,“啊,羞羞,阿狸用手捂住眼睛什么都没看见。父亲,什么是登徒子?”
“……”
“父亲,这是不是琅华叔公说的,内个什么*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夜祈言若无其事淡定道,“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男儿当建功立业,方能替君王分担。”
“……”这货真真是比我还不要脸,专业坑儿子三百年啊!还龙城飞将……这,太重口了吧。
但也多亏阿狸出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顾不得解释太多,我连在看夜祈言一眼的勇气都没了,张腿便跑。想我在谷里率领猪狗三年来,见过千年大蟒蛇也没脚软过,今日便让一个登徒子害得连跑都跑步利落。妈的,我终于相信,眼瞎最好的好处是什么,可以连妻子都认错,偷情都偷得光明又正大……
那么,如果方才不是我横插一脚,他抱得摸得,会不会就是那个女子了?
摇了摇头,他亲谁,关我何事?回到客栈我就一连灌了十多杯茶水压惊,然后又直接去洗了个冷水澡,这才觉得心底燥热的无名火总算灭了。
才呆那么一会,谁料小包子竟然又带着小十一过来了。
小包子气喘吁吁,鼻尖沁了汗珠,他握起小拳头,“娘亲,那个冒牌娘亲被父亲从床底拖了出来,父亲还问,冒牌娘亲是不是开心得晕过去的?好巧不巧晕在床底!”
“……”这都能被拖出来,他到底真瞎还装瞎啊……
我拿帕子替小包子擦了擦额头,又倒了杯茶给他润唇,“阿狸,娘亲觉得这事咱们要从长计议。”
小包子顿时又来了劲,双目炯炯有神望向我,我抚了抚额头,“是这样的,娘亲觉得吧,你父亲看不见,他已经先入为主,记住那个女子的声音,所以要让父亲知道那女子在冒充你娘亲,得让她亲自去解释。”
阿狸嘟起了小嘴巴,可怜巴巴赖在我怀里撒娇,“阿狸不要跟娘亲再分离。”
眼角余光瞄见十一竟然猫在门缝处偷听,顿时计上心头,于是我拍了拍小包子,又指了指门外,“对,去把小十一叫过来,他可是能帮咱们大忙。”
小十一颤抖着腿进门,“道姑,你放过我家小少爷吧,我忍痛给你染指好了。”
自从昨日吃了那生肌丸,我觉得我脸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这小十一怎么还是认不出我,看来我真是太出名了,他们已经有了心理阴影。敢情我心里素质怎就这么好,还想着到时候天下最丑排行榜,我可以混个第一来当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