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强。我肖三兴赢了,一副瓷器棺材以三百两银子的价位,卖给徐四强。再又,我肖三兴特别声明一句,若是我被田甲申打死了、或者打残废了,不会请出官府与朝廷来追究田甲申的责任。我肖三兴只怨自己,学艺不精,功夫不到家。”听了这话,钱先多说:“二位,你们是现在比、还是明天比?”肖三兴说:“当然是现在比。”田甲申说:“现在就现在。肖三兴,有什么后事赶快交代。到时候,也可以叫你手下的兄弟给你父母捎个口信。”肖三兴说:“呸!田甲申,你有什么后事赶快做个交代。是不是还要提前买下一副瓷器棺材安葬你。说晚了,害怕断货。”田甲申说:“你留下自己用吧!”二人言语不和,各持兵器,当场动武。
肖三兴手持大刀,刀头有一尺五寸长,刀柄是硬木所制,有六尺来长。刀头连着刀柄不到八尺。在兵器上,肖三兴占了上风。上下舞动,抖了抖威风。
二人拉开架势,肖三兴仗着兵器的长处,步步紧逼。田甲申是短兵器,根本不得靠近肖三兴。绕着肖三兴舞动的刀,转来转去,寻找机会下手。两件兵器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转眼,二人打了二十几个回合。
许仁生是内行,自然看得出来,肖三兴与田甲申旗鼓相当,一时难以分出胜负。开始想着歪点子,怎么才能把自己的马弄过来。吹了吹口哨,那马儿紧走了两步。没有从三撇疤子手中挣脱缰绳,又停止了脚步。
三撇疤子见马儿听到许仁生吹响的口哨,欲回到许仁生身边去。心里马上合计:“这马可不能留着,赶快卖了或者宰得吃了。若是有那么一天,手一松,被许仁生吹响口哨呼唤回去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想着,又听到许仁生吹响了口哨。那马儿没有挣脱缰绳,又绕着三撇疤子打转转。
许仁生看了看三撇疤子,三撇疤子看了看许仁生。二人仇视了一会儿,许仁生又走近三撇疤子说:“三疤子,这马是你抢我的。你还不还给我?”三撇疤子说:“还?你想我如何还?”许仁生说:“松了缰绳,让马儿回到我身边。”三撇疤子说:“哼!想得到美!”许仁生说:“那你还要怎样?”三撇疤子说:“比拳脚。若是……”许仁生说:“若是你把我赢了,这马儿我不要。若是我把你赢了,马儿还给我。”三撇疤子说:“想得到美!若是你赢了,马儿归你。若是你输了,不但马儿得给我。你还要另外花五十两银子买一副瓷器棺材,留着安葬你;可否愿意?”许仁生说:“可行。不过我还有别的条件。”三撇疤子说:“别的什么条件?”许仁生说:“俗话说,骂无好言,打无好拳。若是我失手把你打死了,这马归还我,而且你死了也是天有报应,该遭此劫数。怪我不得,只怨你自己学艺不精。”三撇疤子说:“可以,不过……”许仁生说:“不过什么?”三撇疤子说:“不过我把你打死了,也是白死。”许仁生说:“好。”三撇疤子说:“那等我拴好了马儿,再来比试。”许仁生说:“不用。”三撇疤子说:“为何?是不是突然变卦了?怕了我们?”许仁生说:“非也。三疤子,今日天色已晚,我害怕中了你的石灰包。明日比试可行乎?”三撇疤子说:“行。”许仁生说:“那我们叫田甲申、肖三兴二人也停下,明日再作比武,你看如何?”三撇疤子说:“行。”田甲申说:“那我们一起叫他们住手,明日再战。”三撇疤子说:“行。”
于是,二人叫田甲申、肖三兴停止比武,明天再比。田甲申、肖三兴二人,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未分胜负。自是愿意停下,明日再比。为此,双方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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