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第一次被强吻,第二次被隔着衣服摸了胸,这次,他竟然敢直接摸进来。
他捂着她的眼睛,重重地吻她,呼吸沉重,声音沙哑,“说……你喜欢的人是我。”
“你……变态……”胸上的炙热充斥着金城公主的四肢百骸,她若不是喝醉酒,一定要用毒针扎他个不举。
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地勾着她的小舌头,手上一轻一重的揉捏着,“说……你爱的人是我。”
“下流……”金城公主羞愧地忍不住要落泪,只听她身上的男人继续道。
“说你没有我就不能活。”
“你……神经病!”
看她又愤怒又无力的样子,男人就打心底地得意,他看着她被自己吻肿的双唇,心里还有点心疼,不过他又一想,这个坏丫头,竟敢背着自己偷-男人,不给她点儿教训,她都不安分,心里想着,手上便用了力,嘴巴也更坏了,“哎?小白兔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是不是……”指尖恶作剧地点了点,“你让方才那野-男人摸你了,嗯?乖宝宝,说实话。”
“没,没有……”金城公主头晕晕的,身子不听使唤一般地酥软下来,“不要……疼……”
“疼?”男人停下手,凝眉看了看金城痛苦的小脸。他算了算日子,无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条红锦系上少女的眼睛,“妍妍乖,乖乖在床上躺着,不许跑,也不许把这个摘下来,我马上回来。”
金城公主自然不会听他的话,等她听到脚步声远去之后,立刻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胳膊去拉眼前的红锦,小爪子刚刚抬起就让人一把捏在手里,同时还被刮了一下鼻尖儿,“就知道你不听话。再敢违背我,小心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男人扯下自己的发带小心翼翼地把金城的小手绑在床头上,“乖妍妍,等我。”
三五之夜,熏风清甜。
一个白衣红袍的男子披着长发在后厨里翻箱倒柜,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忽然,有人在他背后道:“小玉儿,好巧。”声音似乎还有些惊喜。
闻声便知是谁,方才还红光满面的拂玉君立刻黑了脸,掸掸袖子上沾着的面粉,转身道:“澄渊,你还没走?”
“啧啧,”灰蓝袍子的男人故作害怕地向后一退,“你又瞪眼吓唬人,不过,说到瞪眼,这六界还没人能赢得过我。”说着,一直眯着的双眸倏地睁了开,竟是一对儿重瞳,紫碧双色,幽暗不明,让人望过去,如坠深渊。
拂玉君才懒得理会他,转身继续在架子上翻找起来。
澄渊瞪了一会儿,没人搭理他,他自觉无趣,便又眯起眼睛,凑到拂玉君身边,悻悻地道:“瞧你,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你的小美人儿把你踢下床了?”
拂玉君就当没他。
澄渊随手从案上拿起两个还温热的大白馒头,一手一个地捏了捏,好奇地问:“小美人儿的胸好摸么?看起来就像是又软又大,又嫩又白的样子。”
话音方落,他便感到头发丝儿开始发凉。
回身一看,一直把他当壁画的拂玉君恶狠狠地望着他,“你偷窥我?”
“没,我哪儿敢,”澄渊好不舍得地放下两个白馒头,“我是光明正大地站在窗口看,是你自己太认真了才没注意到我。不过,看到叶流白抱着你那小美人大述衷情的时候,你不是气冲冲地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拂玉君的眸光又深了深,“你偷窥她。”
“哪有,”澄渊无辜地道,“我是帮你守着她而已,你瞧,你一个不小心就被旁人抢了先机,人家先告白了吧。”
拂玉君冷哼一声,不屑道:“告白算什么,我们成过亲,她是我的妻子。”
澄渊摸着下巴,玩味一笑,“可是,我怎么记得,和小姑娘成亲的是燕国巫祝傅汝玉,不是葵山山主拂玉君,更不是九幽魔神拂荒。而且,她好像根本就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叶……”
他说得正开心,一道银光对着他的面门就飞了过来,澄渊虽然躲得及时,还是被菜刀割断了一缕头发,他可怜兮兮地捡起自己的断发,“小玉儿,别恼羞成怒啊。真相向来最残酷。照我说,你不如做了她,生米煮成熟饭,生个七八个孩子拉着她,看她还往哪里跑。”
“下流。”拂玉君不想和他纠缠,东西也不找了,这就要回去。
被骂的澄渊也不生气,“哈,不知道谁压着人家小姑娘又摸又亲的,可不是我。”
拂玉君在前面走,他就在后边儿小碎步地跟着,边走边道。
“我说你都快十万岁了,怎么还像个愣头青似的,不坦白……”
“小姑娘就那么好?好得你头脑发热,连山里来了步天宫的人都不在乎?”
“你又不是没有过女人,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你的第一个女人也不是她。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来着?我怎么忘了,我想想……”
拂玉君被他烦得头都要炸了,他站住脚,转头,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喜欢她,我是要报复她。”
澄渊点头道:“是是,你是报复她,报复她都报复到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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