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些安于享乐的当权者斩落马下的场景让他的那些追随者们振奋不已,纷纷兴奋呐喊着
那人见到我们表示愿意接纳我们这些流民,还给了我们从城池里面洗劫而来的水源和食物
吃到了正常的食物和水以后我的理智也是终于恢复了一些,而我也决定加入他们的队伍
领头的是一个叫做王七的中年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后来因为受伤被遣返回家
大旱三年村中食物早已吃完,那些官兵还是要强行收税要将稻种抢走充公,气急攻心的王七直接一锄头将官兵打死,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叫着村民们起义造了反
他所说的我并没有太听进去,只知道跟着他有饭吃,不会被饿死我便跟着他
为了获得食物我们都是挑选一座不大的城池,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用绳索潜入城内,然后里应外合将城门打开我们就闯入其中,见到穿官服的就砍,然后到高墙大户抢走他们的粮食
面对我们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城里那些许久未曾操练的守卫和那些大宅的家丁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全部都在争斗中被我们杀掉,随后串起来放到火上烤
我们抢钱抢粮抢兵器甚至有的抢女人,人性的丑恶一时间展现的淋漓尽致
每劫掠一座小城就能供我们这支队伍数月,榨干价值后我们便寻找下一个猎物
我们的队伍也随着这个流程不断壮大,那些不愿意加入的人我们也不会强迫,而是让他永远留在那座城池的泥土之下,因此我们的队伍基本没有叛乱的发生
挑选下一个目标时我们通常会驻扎在野外的空地之上,在经过详细的分析之后再趁着天黑下手
我在野外扎寨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呆着,有时候总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声的鸟鸣和打斗的声音,不过别人似乎并没有听见,我觉得我应该是每天烧杀抢掠的有些神经衰弱
就像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大半年,我们抢了几座城池也杀了很多人
那些城里的守卫和财主如同土皇帝一般各个欺男霸女,但见了我们也不过是一刀解决,那些早就受不了的百姓也自发加入我们省的我们去洗脑了
我们的势力越来越大已经接近千人除去老弱妇孺能够参与战斗的青年人和中年人就达到了半数往上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人数再多又怎么样,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所看到的场景
那是普通人最为平凡的一天也是我一生中见过最为惨不忍睹的一天
我们的队伍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扎营,领头的正在寻找下一个合适的城池,那些小一些的城池已经被抢的差不多了,我们的目标也已经转为较大的城池了
没有目标的我无所事事的坐在树下,等着下一个目标的到来
突兀的天上下起了暴雨,为什么说突兀因为天上前一秒还万里无云就一眨眼的功夫就乌云密布下起了暴雨
因为正值正午很多人躲在帐篷里避暑,听到外面下雨大家起初还有些不可置信,但片刻之后就都跑出来贪婪的张嘴喝着雨水
看着他们的狂欢我却不知为何隐隐的有些心悸的感觉,他们狂欢了半天才想起来要拿容器来收集雨水,而我却感觉心绪越来越不能平静
我迅速的爬上树枝,站在树上看着远方的地平线
在雨水当中我仿佛看到一片黑影正在向这里移动,我刚要再仔细看清是什么时,他们已经来到近百米处
快,太快了!
哪怕我在看到是一支骑兵的瞬间就吹响的哨笛也无济于事,就眨眼的瞬间那支队伍便穿过人群
仅仅片刻之间营地就已经遍布残肢断臂,我们的人反应很快,就在他们冲杀进来的下一秒就拿起了武器
但拿起武器又有什么用呢?根本无法改变这是一场屠杀的事实
他们仅用一个冲锋就能带走数人的生命,我们千人的队伍如同一窝蝼蚁一般,不到片刻的时间就被杀的溃不成军
土地上混杂着雨水、血液和人体内的黄白之物以及被那些长枪绞杀成碎肉的“人”而直到屠杀接近了尾声我才看清他们相貌
他们带着统一的青铜面具,上面雕刻着某种动物,身上穿着一身看不出材质的半包盔甲,透露出暗绿色的微光似乎将那些雨水隔绝在外
胯下骑着的绝对不是马,虽然外形很像但是锋利的爪子和盔甲上面露出来的角透露出这东西觉得不是一般的生物
手上的长枪和盔甲是一样的材质,但是比起盔甲的华丽,这些武器却十分的古朴
唯一的类似装饰的东西就是在枪头下段的连接处有一处方形的纹饰,什么写着一个天字在发着淡淡的白光
我站在树上浑身颤抖,感觉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就在那些人回头看向我的一瞬间,我感觉如坠冰窟,两眼一翻就从树上摔下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