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中解救出来的。
便急切的问道:“哥哥,你快告诉我,孙尚文怎么样了?你们是不是伤了他?”
周延龄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自家妹妹心甘情愿的,母亲应该是知道了这些才昏过去。
便坐在周媛语的床前,那样的结果不管自家妹妹能不能接受,但是母亲肯定不能亲自开口告诉妹妹。
但是与其让周媛语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如自己亲自来告诉她。
周延龄看了自家妹妹一眼,脑海中也在回想着自己在下人房见到的那一幕,然后闭了闭眼睛,似乎是不堪回想。
斟酌了下字句道:“阿语,你是真心喜欢孙尚文,想嫁给他为妻对吗?”
周媛语想都没有想便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只有用自己点头的力度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周延龄接着说道:“可是你一心想要嫁的这个人,刚刚拒绝了娶你为妻。”
周媛语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的望着周延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马上就要爆出来。
周延龄不忍心再看下去,周媛语的嘴里则总是重复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然后看见自家哥哥一脸沉痛的看着自己,又激动道:“那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办,哥哥,我该怎么办?”
周延龄再也看不下去了,搂住周媛语的双肩道:“你放心,哥哥会保护你的,他承诺你二房***位置。”
什么二房奶奶,不就是做妾吗!她还是不敢相信,孙尚文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明明这三年里,孙尚文待自己很好,有时候还会买了上京各种新鲜的小玩意来逗自己。
就是名震上京的玉锦阁的首饰,她也有十几套,除了自己买的,其余就是孙尚文送的了。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孙尚文竟然不要自己。
周延龄见自家妹妹这个样子,还在思索着要不要将孙尚文的正妻人选告诉她。
没想到周媛语一下子冷静了下来,看着周延龄的神色也有些冷:“哥哥,你告诉我,他不娶我想娶谁?”
周延龄想了想,似乎在斟酌怎么说才能让自家妹妹受到的伤害小些。
但是周媛语的眼神有些渗人,周延龄硬着头皮道:“他的正妻是祖母选的人,你也认识,就是艾嘉。”
艾嘉?自己当然认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破落户,就会在祖母面前卖乖,竟然敢抢自己的人。
一时之间,周媛语的内心充满了愤恨,双目赤红,刚刚那副渗人的样子好像是周延龄的错觉。
周延龄这才感觉到,自己对这个胞妹的关心真是太少了,她今日的表现显然不是第一次和孙尚文私会。
要是自己对她多一些关心,何至于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他现在在衙门里做事,对孙尚文的为人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他其实并不觉得孙尚文有多好,除了一副长得还算俊俏的脸,其他的在他看来一无是处。
周媛语好像受不住这个打击,吐了一口鲜血出来,喷得周延龄满身都是,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开周媛语。
吼道:“红玉,你还不去请大夫,站在这里做什么!”
“不许请大夫!”就在这时,传来了老夫人的声音。
周延龄一手揽着周媛语,不方便起来给老夫人见礼,再说了,他也不想给她见礼,今天做得委实有些过分了。
只是不满道:“祖母说的什么话?母亲和妹妹都病了,不请大夫她们怎么办?”
老夫人冷哼一声,面沉如水,红玉吓得一哆嗦,赶紧给老夫人搬来了凳子。
老夫人在玉墨得扶持下慢慢坐了下来:“不许请大夫,语丫头有什么病我心知肚明,这要是让大夫看了,我武安侯府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周延龄看祖母拿出武安侯府当借口,当下便道:“祖母恐怕忘了,侯府并不是我们的,是大伯家的。”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的敲打了下地面,喝道:“不肖子孙!凭什么侯府是他们的?侯府是我们的!”
老夫人那副执着的样子,把周延龄震住了,原来祖母还在惦记着,他以为这三年里,自己这一房用着周媛嫒的钱,已经是妥协了。
老夫人的表情已经告诉他,这么些年,从未忘记过,周延龄皱着眉头道:“那祖母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阻碍阿语当孙尚文的正妻吗?那艾嘉是个什么东西?”
老夫人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毕竟艾嘉和她有着血缘关系,当下便道:“你以为祖母不想阿语做正妻吗?她被你母亲宠坏了,什么都不知道,将来怎么帮助你父亲和你抢侯府?艾嘉会感念我的恩德帮助你们的。”
奄奄一息的周媛语听到了这个理由,笑了起来,再也支撑不了,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