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愁,原来这个门上面的锁比较特别,它不是常见的那种按锁,而是嵌在门里的一种机械密码锁,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能用这种锁是相当奢侈的,这更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但问题是虽然这种机械密码锁非常原始,密码也只有四位,但要想解开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见小胖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把耳朵紧贴在铁门上,用手不断拨弄着密码锁的拨轮,猜测着密码,但鼓弄了半天也没有把密码解开。
小胖摇了摇头,看来是无能为力了。面对这密码锁,张萌的“板砖暴力破解法”也失去了作用,两个人看着这锁皱着眉直嘬牙花。
我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什么,学着小胖和张萌之前的样子,把他们推到了一边,说道:“看寡人的。”
说完,我拨动拨轮,转动到四个数字,密码锁应声而解,门“嘭”的一声弹开了道缝。
小胖和张萌都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我,我冲他们得意的笑了笑。
“卧槽,东哥,没看出你还留着一手,你是怎么做到的?”小胖佩服得五体投地。
“山人自有妙计,甭管怎么弄开的,反正门开了,二位走着。”我故意卖了个关子,还是因为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其实打开这密码锁的道理很简单,通过那报纸上和我长相一样的军人以及封条上和我一模一样的笔迹,我突然想到这些人既然长相、习惯、姓名和我一样,是否生日也与我一样呢?虽然出生的年份明显不一样,但生日和年份不同,生日是有可能相同的,如果这扇门是写封条的那个人封上的,就有可能用他的生日作为密码,而如果他是那些人中的一个,或者就是报纸上的那个人,那么他的生日就有可能和我的生日一样,一试之下,果不其然。
解开密码锁后,我们缓缓把门推开,我这才发现,这扇门虽然不是很厚,但非常沉,似乎并不是一扇铁门。
“这门似乎不是铁的”,小胖也感觉到了这点:“好像是一扇铅门。”
经过小胖一提醒,我也觉得从这门的厚度和重量的对比上来看,很有可能是一扇铅门。在这个地下的人防工程里为什么单独用一扇铅门隔开这么个地方?门上用白油漆刷的“101”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感到很疑惑,但现在无法探究这些。
打开门后,一股说不出什么味道涌了出来,好像是潮气夹杂着一些类似于氨水的味道。我们没敢冒然进去,先用手电照了照里面,发现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大约也就二十几个平方,墙和顶部都是用水泥抹成的。
奇怪的是,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而只是在墙的四周摞着很多麻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刚才那女孩哪儿去了?”张萌还是没忘记刚才的事情。
“不知道,大概到点儿吃饭去了。”小胖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们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等那味道小了些,用手电照着,慢慢走进了里面。
到了里面后,用手电四下照了照,除了那些麻袋外,什么也没有。
不知道报纸上的那人为什么提示我到这个地方来?看这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另外,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用铅门封着,还用当时难得一见的机械密码锁锁着?难道就是为了存放这些麻袋?我心里想着,百思不得其解。
我走到麻袋前用手电照了照,就是一些普通的编织麻袋,和常见的那种防洪抗灾的麻袋类似,麻袋上印着**部队的字样。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装的是沙子。
小胖从包里摸出一把水果刀,在一个麻袋上划了个小口,麻袋里洒出一些东西,我们用手电照着看了看,发现是一些黑色的颗粒,但不能分辨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当我们研究着这些黑色颗粒的时候,突然,小胖包里的高频探测仪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快把你那破玩意儿关了吧,耳膜都快刺破了。”张萌嚷道。
小胖却又兴奋起来,说道:“她又来了。”说着,拿出了高频探测仪和电荷收集器。
小胖一边调整着高频探测仪的旋钮,一边四处探看着,高频探测仪里发出凌乱而刺耳的电流声。
“看来这里是她的地盘,她生气了。”小胖说道。
高频探测仪里发出的声音让人感到紧张而窒息,伴随着电流声,又传出了那话音:“不要打扰……不要打扰……”
话音一遍遍不停的重复着,越来越快,我和张萌吓得陡然而立,小胖看准了一个方向,举着电荷收集器朝房间的一个角落慢慢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