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光偏暗,米情没有打开那个最亮的灯,台灯的光芒照着她的身躯,她平躺在床上,鼻尖凑到被子上嗅。
这张床上,闻得到厉夕岩身上的味道,令她觉得安心。
比在包间里舒服自在多了。
她歪头看见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反应了一秒,伸手拿过来藏到了床底下。
没什么事可做,眼睛看着天花板,她想起今天往厉夕岩身上贴的那个女人,有些心烦,头埋在被子里,像只鸵鸟。
这里工资虽然多,但却要出卖色相,现在还没回来,很大可能又被哪个女人缠上了。
哼!
小鸵鸟无法坐以待毙,伸出脑袋,翻出手机发消息。
米情: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无聊哦!
五分钟后。
厉夕岩拧了下门把手,却没有打开,他扬起嘴角,似是对此情况很满意。
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住了个人,回到这里不是只为了休息,蓦地心情泛起涟漪,荡漾着和缓的喜悦。
他敲了敲门,“小八,是我!”
他微微低头等待,隔着这道门,耳边轻轻传来里面踩着鞋“噔噔”的脚步声,步子急促欢快。
低头的瞬间,再抬起头,门就开了,她披着秀发,站在他面前,粉色的毛衣上有一朵黄色的小花,眼睛大大的,晶莹剔透。
他进门,右手拎着一个大袋子,左手大掌按在她的头顶,恶趣味地按着带动往前走。
米情咧着嘴,眯着眼,几丝秀发贴在了嘴角,她晃了晃小脑袋,鼻尖靠近,在他身上闻了闻。
“闻什么呢?像小狗似的!”
米情闻了一圈,眉头微皱,比划手语,“别人的味道。”她一手拇指伸出,做喷香水的动作,眉眼间不大高兴。
厉夕岩一怔,也在自己身上闻了一下,“没有吧。”
他把一袋子吃的喝的摊在床上给她吃,然后四处寻找着什么东西,在屋内找遍了都没找到。
米情一口威化饼干塞进口里,看着他“找宝”的样子忍不住笑,幸灾乐祸的后果就是呛在嗓子里,咳嗽了好几声。
厉夕岩突然反应过来,回头看坐在床上吃东西的小姑娘,她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着看他。
他突然就笑了,什么也不找了。
这丫头又把打火机藏起来了!
他把烟放回衣服口袋里,对她这样的行为没有反感,反而有点莫名地开心。
这么多年,被她藏起来的烟和打火机不计其数,也不知都藏去哪里了,奇怪的是,他竟然真的找不到。
只有她才会关心他抽烟这样的小事。
米情的脑子,一半用在学习上,另一半都用在了厉夕岩身上。
这样“同处一室”的机会难得,她“八爪鱼”小八的本领没处施展。而厉夕岩似乎并没打算在这个房间睡觉。
米情躺在床上后,说自己睡不着,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用撒娇的眼神看着他。
他无奈地挪了个垫子放在地上,坐在地上靠着床边陪她,给她唱歌,试图将她哄睡着。
米情眼皮打架,强行挣脱困意好几次。
厉夕岩低沉的歌声,如极有磁性的低音炮,在整间屋子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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