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这一嗓子喊的,几乎是嘶声力竭。
可被骂的始作俑者,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还笑的一脸风情万种,大手拽住她的下巴骨,把她的脸硬生生往后转了过去,还沾着她那已然发了干的血迹的薄唇,就此便吻了上去。
先只是浅尝而辙的轻吻,遂,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薄唇恶劣的朝她吹着香气,“一次是睡,两次也是睡,你薄云朵原也不是什么的贞洁烈女,还在本宫这里装三贞九烈,是不是挺有趣?“
他转动她下巴骨的动作,明显的蛮横且粗鲁,云朵感觉自己的脖子差点被他扭断了。
没断也绝对扭到了筋骨,疼得她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这痛感,还有他这直戳人脊梁骨的讽刺话,把她心头的怒火烧的越来越旺,鲜少的脾气终于爆发了,“我去你娘的,你还真想把老娘当妓是不是?那好,现在我薄云朵就郑重的告诉你,就算我薄云朵真的睡猪睡狗睡糟老头,也不愿再被你燕夙修碰一下!”
燕夙修完美的风情笑脸,再度被她的话给激的阴沉了下去,嘴角的笑弧都僵冷在了那里。
“是么。”静默了一瞬,他脸上的僵冷攸的化开,笑容比刚才还要妖魅三分,“那可真是太好了,毕竟这样……就能好好的恶心你薄云朵了呢。”
“……”云朵再度领教到了,人至贱则无敌的真理。
很满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终于没话说了,燕夙修笑着再度吻了上去,而这一次,可不是先前那浅尝而辙而已。
他趁她还在无言之际,迅速的攻城掠地,舌头相当的蛮横,毫无温柔与热情可言。
等云朵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唇舌已经成了他的俘虏。
但,她并没有回应他,就那样动也不动,任由他自己为所yu为。
她现在的样子,盗用两人在南湘馆的那一次亲吻时,她自己调-戏他时的一句话。
简直像条死鱼一样,毫无情-趣可言……
常言说得好,生活就像强-奸,你越是反抗,它就越是起劲,你就越是痛苦,倒不如随它去了。
是以,此刻云朵毫无反应的样子,确实很快就让燕夙修没了兴致。
但燕夙修跟她薄云朵不一样,既没有学她上次那样的嘲笑,也没有嫌弃,而是立马完全采用了另外的,更野蛮的方法。
他的牙齿,长在偏两侧上下的四颗,似虎牙,但并不是那么尖的牙齿,就像钳子一样,狠狠咬住了她的舌头。
只要她的小舌挣扎一下,就咬的越紧,越是用力。
云朵可不是一个乖顺的女人,被他这样威胁到,自然再不可能眼睁睁任他如此下去。
舌头是那样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一点点痛,都像是要人老命。
她自然要挣扎。
可没想到,舌头没挣脱他的桎梏便罢,还越挣扎,下场就越是惨烈。
这不过才片刻的工夫,她舌头上的味蕾,就尝到了十分浓厚的鲜血味道。
舌头上的剧烈疼痛,让她也开始眼冒金星,疼得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她丝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就这样将自己的舌头给生生的咬断!
为了保住这条舌头,她只能恼羞成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安分的没有再乱动。
但是,这并没有令男人满意,他依然没有放过她。
看着男人眼中充满戏谑的威胁,云朵很快明白过来。
两人现在都无法说话,但她就是能看明白,他分明就是在告诫她,不给他点热情,他就不会放了她。
以云朵的性子,自然不肯屈服于其淫-威之下。
但她能怎样呢?
一不能反抗,二把柄还在这个混蛋的手里。
不,应该说是,还在他的牙齿里。
云朵向来懂得权衡利弊得失,为了自尊操守,而舍去一条舌头,这实在不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于此,她不得不,终于还是妥协了。
而事实又再度证明,亲吻这种事儿,真的是一件很容易擦枪走火的事情。
尤其,是双方当事人在都投入的前提下,在彼此的吻技,都十分火热的情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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