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目光漆黑幽深如深夜的大海。
沉默的房间内,空气变得凝滞。
女孩等了一会儿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想了想,道:“难道这个戒指是大众款?”
她扭头问闫承世:“叔叔,这幅画也是啥名家大作吧,这上面的人,肯定有大来头吧?”
说着说着,闫承世就看到她很自得地笑起来,
“我竟然跟她有相同的戒指,嘿嘿嘿嘿,保不定这戒指还是同一枚啊,很有可能,这戒指就是古董啊。”
闫承世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抵住眉心。
难道他刚刚会以为女孩儿自己能发现什么?
焦小棠从胸口的衣服里取出那一枚银戒,颇为迷恋地摸了摸,双眼放光。
“叔叔,你懂古董吗,你天天和富婆们相处,应该会知道一些吧,这戒指值钱不?”
闫承世抬头,看也不看焦小棠,没好气地扔了香烟,不想搭理这个逗比。
焦小棠看闫承世一直沉默,想了想,叔叔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短处吧,一个牛郎,特别是一个好吃懒做的牛郎,能指望他懂什么呢。
她低声地嘀咕:“应该是很值钱。”
只听闫承世嗓音寡冷:“铺完床,把浴室的衣服洗了。”
焦小棠:“……”
铺完床,洗衣服,真当她是佣人呢!
焦小棠认命地走了过去。
掀开被子,才发现大床上比想象中的凌乱,床单皱成了一团,上面还留着不少前一天晚上的痕迹。
看着这些痕迹,她不免有些脸红,偏偏,那个男人静默地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看着她,没有走。
显然,他也看到了这一幕。
慌乱地把被套和床单解下来,团成一团,放到了一边。
她有些窘迫地问道:“那个……新的床单被套,你知道放在哪儿吗?”
闫承世没有说话。
焦小棠也讷讷地低下了头,双颊仿佛染了红霞,藏了藏换下来的床单,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闫承世看着女孩儿红着脸站在窗边,双眸渐渐幽暗了。
成熟男人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一个晚上,如何能够满足他的欲望。
焦小棠就看到闫承世的劲长双腿动了,迈着慵懒的步态,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她的手指微微颤了,男人迎面而来的压迫感太强,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后面就是床,脚上被换下来的床单和被套一绊,整个人就仰面被绊倒在了床上。
眼前一暗,男人的身子沉沉压了下来。
清冽嗓音中带着轻笑:“就这么迫不及待?”
焦小棠觉得自己的头发丝儿都要烧起来了。
“谁……谁迫不及待了,我只是不小心!”
男人的笑声带动了胸腔震动,让焦小棠抵着他胸口的手,手心一阵的滚烫发麻。
闫承世看着身下的女孩儿,眸色幽暗如墨,冷香勾着他的心,下面早就硬了。
他得承认,一早儿他就没抱什么好心。
欲望一直在叫嚣,如果不是过人的自制力,女孩儿早该被他吞吃入腹了。
焦小棠左躲右闪,男人的气息和用力的吻,都落了下来。
落在她的耳边、颈边,然后是唇边。
灼热的气息,烫的她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