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热,到今天早上才降了下来。”
小王爷勃然大怒:“他就那么好?值得你如此前后维护?连二哥的话都不听啦?”
花千繁轻轻的说:“因为我做错了。”
小王爷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自家的小弟脾气是吃软不吃硬,于是缓下怒气说:“你当这侍者是那么好的?历代的雏鹏,身边的侍者有几个是善终的?雏鹏一死,侍者登时毙命。就算雏鹏不死,侍者也会死于各种各样的暗杀中。曾有的雏鹏十二侍者换了几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对于徐兰卿成为侍者,小王爷一点都不奇怪。太华山和国师交好,作为太华山最强大的弟子,他成为侍者顺理成章。但是花千繁没有成为侍者,却天天围着秦悠转,小王爷就不能忍受了。
“幸好朱瓒还没有把玉佩给你,你快快离他远点。”
花千繁握着玉佩,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至今没有拿到金香玉佩让一向争强好胜的他很挫败,也很焦急。此时被人说穿,还是自己一向尊敬有加的二哥,顿时觉得面上无光,沮丧异常。
重白不忍心,连忙出来打圆场:“二哥还是别责备四弟了,我看那雏鹏不是个长命的模样,这回在武林大会期间又心神俱伤,已时日不多。”
小王爷痛恨雏鹏,重白早就知道,他说这番话不过是为了叉开小王爷的思路,免得花千繁又被骂!
然而花千繁却在瞬间暴怒。
轰隆一声,却是花千繁一拳打凹了墙壁。
“三哥,你刚才说什么?”花千繁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的盯着重白,后者有些愧疚的避开,“你一直没有用心的治疗小悠,是吧?”
“……”
“我就纳闷了,号称腐骨生肌起死回生的你,怎么会拿小悠的病一点法子都没有?为什么那么多月过去,小悠的病丝毫没有起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是不过是拖着,让小悠自己慢慢死去!”
花千繁的眼睛泛红,那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让重白刚冲到喉咙的辩解就咽了下去。
“是我让三弟这么做的。”小王爷不紧不慢的说。
“大哥已经接下玉佩,二哥三哥是打算眼睁睁的看着大哥死吗?”
“不打紧。那玉佩是可以收回的,根据太微宫里的史记,历任雏鹏中,曾有过这样的先例。”
“好好好!”花千繁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原先还觉得国师那人疑神疑鬼,现下是……全部清楚了。”
雏鹏的敌人不单单是西魔国,还有身边的人。
“二哥三哥,今天千繁就在这里撂下这句话吧!拿不拿得到金香玉佩不重要,但是如果小悠一死,我花千繁立刻自刎谢罪!”
小王爷和重白的脸上都露出惊怒的神色,“四弟,你当真不把我们四人的情谊放在眼里?”
“二哥才是!明明知道我待小悠如何,你却想要他的命。”
小王爷真的不解,明明还没有拿到金香玉佩,为何自家四弟就像磕了药一样迷糊不清呢?
“看二哥这模样是想问千繁为何如此关心小悠,”花千繁惨然一笑,“不单单是我欠他,还有一点,他是我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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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暗室中出来,花千繁足不点地,朝着秦悠的居所去了。
还没到门口,卓琅轩久推开门。
“作甚去了?呼吸怎这么大?”
花千繁的脸上微露失望,伸长脑袋朝里面看。卓琅轩不比云观镜,他侧开身子让花千繁进了屋。
花千繁眼中放光,动作却越发的轻,生怕打扰到秦悠。
“没事,刚喝了药,已经睡着了。”
花千繁贪婪的看着熟睡的少年,似乎要用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他。
“刚才去了哪?气息如此不稳,是发生了什么事?”
卓琅轩不大管事,但不意味着他是个傻瓜。花千繁表情如此古怪,他断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花千繁犹豫了片刻,深深呼吸了一下,还是说了:“我要去宜春一趟,小悠就交给你了。”
“宜春?”卓琅轩不解的看着花千繁。
“那个胧月草,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卓琅轩点点头。
“还有,”花千繁斟酌片刻,“你要小心我二哥和三哥。”
卓琅轩眼瞳一缩,不动声色的问:“花公子何出此言?”
“他们……他们并非真心待小悠……当初的事……总之,我去宜春还会探听一下妙心菩萨的下落。”
妙心菩萨是何许人也?
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并非是因为她的武功或者外貌,而是这名女子慈悲为怀,常年辗转各地义诊,从不收取分毫,因此被民间称为妙心菩萨。
她的医术虽然不及重白,但是绝对比重白的名声好听。据说一身医术只略逊于重白。
“这……”卓琅轩拿不准花千繁说这番话的意思。
“妙心菩萨宅心仁厚,比我那见死不救的三哥好太多。”以前不觉得,如今嘴中苦涩,花千繁才觉得作为医者,重白远远不够格。不是技术上,而是德行上。
秦悠说得对,重白没有医德。他从来不在于别人的生死,接下药王谷谷主一位也是因为重蝶。
“最多十日,我一定赶回来,小悠就拜托卓大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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