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杂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要见点血才会说实话。”
“什么破玉佩嘛!”轻蝶焦急的跳来跳去,却又不是摇光的对手,一步也过不来,只能原地大吼,“我们白云堡还你一百块还不行吗?别为难我们家公子!”
“无知女子,摇光,把她带下去看管好,等着我审出来再放了她。”
轻蝶尖叫着被强行带走,秦悠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男人也就算了,轻蝶还是小姑娘,万一……万一被……
“哟,看你的样子,听关心那小丫头的嘛?怎么没两天就把云观镜座下的四大侍女之一的轻蝶给弄到手了,还是那么……”
“呸!”没有口痰就将就一下口水吧,秦悠恶狠狠的瞪着花千繁,“死人妖,我草你妈,有什么冲着我来,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最好搞死我,要不然以后无论你躲到哪,老子也要把你找出来打死!”
花千繁不紧不慢的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握起拳头对准秦悠的肚子就是一拳,他虽然没用内力,但也足以让秦悠将胃里还没消化完的东西吐出来。
然后又是一拳。
这次,吐血了。
尖锐的疼痛中,秦悠脑洞大开的想,原来电视剧没骗人啊,被打是会吐血的。
“再问你一遍,这个匣子是从哪里来的?偷来的?骗来的?匣子原来的主人是谁?在哪里?你要是不说,我就找几个村里的男人去好好招待轻蝶姑娘,怎么样?”
“花弟,休得无礼。”徐兰卿终于忍不住呵斥,走到秦悠面前,“朱公子,这件事很重要,关乎整个大明王朝的运势,还请你如实相告。”
“我不……清楚,那天我遇到了两个猎户,不知道……不知道是水梨村还是火梨村猎人,我看见他们手上拿着这个匣子,想着里面的东西一定很值钱,就骗了过来……”
“天权玉衡,你们带几个人手去水梨村。火梨村比较远,就拜托天璇和开阳,尽快查清楚!”
几个人领命而去,徐兰卿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一看到那双眼睛,他就会想起那屈辱的时刻,被男人当做女人压在身下,那流着汗水的肥肉触手可及,粗重的呼吸,腥臭的酒味……每次一想起来,他就恨不得拔剑杀了这人,士可杀不可辱啊!
可是他不能!
想了想,徐兰卿从怀中掏出一瓶百灵散,强忍着恶心和反感,递给秦悠。
“这是上好的疗伤药,花弟他……太冲动了,请你谅解。”
“大哥干嘛给他,这种杂碎早死早超生,要不是他骗了别人的玉佩,我们怎地还需费这番功夫?”
秦悠接过药瓶,一声不吭的走进屋子。他没有再看两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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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兰卿和花千繁忙了一夜,连口水都没能喝。木梨村实在是太贫穷了,连像样的吃食都没有,轻蝶又一脸鄙视的模样,只能将就一下。
花千繁在村里绕了一圈,他人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很快就获得了木梨村村民的好感。
长老这几天生了病,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并不知情。早上听说了村里来了一大群陌生人,还让村长去打听一下。谁知对方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就亮出官家的势头,于是再也没有人敢靠近了。
大家都很惶恐,毕竟和官家牵扯到一起。
花千繁自然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只是打听了一下秦悠在这个村子里的事迹。
很奇怪,和印象中的朱瓒完全不一样。
简直就是两个人。
哼,这种把戏他见的多了,看他全部拆穿。
“什么,你说秦家大郎是淫邪之人?不可能!”村长媳妇摇头。
“他去妓院?哎呀,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嘛,去一下妓院也没啥事啦!”老鲁摇摇头,“话说俺也想去啊,可是俺家媳妇不让,嘿嘿嘿……”
“他品行败坏?怎么可能,俺家女儿的病就是秦家小子治好的,话说,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某大婶问。
花千繁不爽了,于是又绕到秦悠家去,想去找他的麻烦。没想到却扑了一个空,里面已经人去楼空,除了一地的陶瓷碎片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百灵散的香味。
“诶?还挺有脾气的嘛!”
回程的路上,他看到天权和玉衡从村口急匆匆赶来。
“找到了吗?”
两人神色凝重,对视一眼后,均摇头。
“我们找到朱瓒口中说的猎人,他也忆起当时的情况,并且否认当时捡到玉匣的说法。”
说是那个村民和一同来打猎同伴,他们的确是见过秦悠,但两人并没有捡到任何东西。倒是秦悠手上拿着一个古怪的东西,不停的对着天空上那一只红色的凤凰比划,嘴里嘀嘀咕咕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我想开阳那边恐怕也是一样的结论,这两个村民并非是雏鹏。”
“只有雏鹏才能持有金香玉佩,外人无法强取豪夺……”
两人还没说完,另一边徐兰卿也匆匆赶来。
“那个玉匣不见了。”徐兰卿显然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它一直在我身边,刚醒来就发现不见了,可是摇光一直守在外面,根本没有人来过。”
所有的人身体都僵硬了,国师的叮嘱犹言在耳:
“金香玉佩是灵玉,在被赠与之前,会一直跟随雏鹏。那个盒子出现在谁身边,那个人就是雏鹏!”
啪嗒啪嗒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跑在最前面的蓦然是天山老人的爱徒卓琅玕,他的义弟云观镜紧随其后。
最后是国师,他银白色的头发,被风带起,那脸上的焦急却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