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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陀山半山腰上,落座着一座破旧的泥陀观。
泥陀观,四面围墙,两间青瓦房,一座可供香客上香的供养殿,整体建筑小的可怜,看上去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道观里,自取名号是玉清道人的驼背老头正在供养殿前的空地上迎霞练功,一招一式缓慢推出,浑然天成,当他转头看见练功练睡着的爱徒,气不打一处来。
“孽徒啊,为师练功,你在一旁呼呼睡大觉,还不起来挑水去,为师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孽障玩意儿。”
玉清道人横眉怒眼,气冲斗牛,脱下草鞋,砸向不争气的徒儿。
“啪!”
姬长夜突然睁开双眼,接住直拍面门而来的草鞋,坐起身体,伸个懒腰,笑道:“师傅,徒儿这不是醒了吗,这就挑水去。”
手里的草鞋有点湿润,姬长夜抽动鼻子顿时把草鞋拿开,皱眉道:“师傅,你的汗脚太味儿了,难怪前段时间来上香的香客说道观里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您老竟然忽悠香客说是道观返潮的霉味,太不地道了。咱们道观难得见到一位香客,原来都是师傅的脚臭造成的。”
玉清道人一把抢过草鞋,闻了闻,是有股咸鱼味儿,并没有徒儿说的那般味儿大,无伤大雅。
老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徒儿哪有嫌弃师傅的道理,玉清道人吹胡子瞪眼道:“脚有味儿,说明为师身体好,你懂个屁。”
“得嘞,徒儿挑水去了。”姬长夜嬉皮笑脸的伸出手,在师傅身上洗的发白的破旧道袍上擦了擦,手放脑后,吹着口哨,转身下了道观。
“孽徒啊,为师若是被你气死了,有何脸面去见师傅他老人家,唉………当师傅的要放宽心,放宽心,徒儿是自己选的,不能生气………”玉清道人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默念清心咒,接着练功。
木棉花树下,
身着碎花长裙,脑后拖着长长马尾辫的叶绿竹,笑起来有两个小小梨涡,煞是迷人,蹦跳着挽起楚山河的胳膊,笑道:“姬大哥,本想去道观找你,可道观里有一股怪味,所以我就在木棉花树下等你。”
姬长夜抽出手臂,轻轻推开叶绿竹,环顾四周,皱眉道:“孤男寡女,拉拉扯扯,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叶绿竹跺跺脚,撅嘴道:“姬大哥,深山老林的哪里有人嘛,再说了,我们什么都做了,拉拉扯扯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都做了?
此话出至女子之口,被人听去了像什么话?
误会他姬长夜是什么人,
负心人,
花心郎,
黑心汉!
实际上,都不是。
那是小时候不谙世事,一起脱裤子撒尿活泥巴玩,一起爬树上拉屎,偷邻居家的腊肉用竹筒烤着吃,背着大人玩过家家成亲,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当真了。
值得一说的是,叶绿竹从小到大都是闻名附近十里八乡的俏面姑娘:
论模样,面若敷粉,唇胜樱桃,柳眉凤眼,笑魇如花。
论身段,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吐气幽兰,双腿笔直,翘臀浑圆,胸前的沉甸甸可不止几两肉。
正因如此,叶绿竹年到及笄时,十里八乡的媒婆都快踏破了她家的门槛,替那些官宦之子,商豪少爷,才子文豪来说亲,结果叶绿竹一个没看上,只看上了身高七尺,面如刀削,丰神如玉的姬长夜。
村里老人说这是姬长夜修了八辈子的善缘,癞蛤蟆踩了泡大狗屎,时来运转了。
姬长夜对此嗤之以鼻,一群自家孙儿吃尽闭门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老家伙,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有时候把叶绿竹当成男人,为此,姬长夜自嘲过,“哪有男人胸前长了两个大肉瘤。”
说到底,就六个字:太熟,不好下手。
姬长夜赶紧制止道:“别瞎说,我们可什么都没干,被人听去了像什么话。”
叶绿竹再次挽着姬长夜的胳膊,腼腆道:“你偷看过我洗澡,反正我是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否则我就去你爹娘的坟前告状,说你始乱终弃,抛家弃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真是越说越离谱,简直离了个大谱。
由于叶绿竹抱的太紧,姬长夜不敢用力怕伤着她,便任由她抱着,尴尬的说道:“你不在家跟你娘学女红,上山找我有事?”
叶绿竹面孔微红,娇羞道:“前几天给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姬长夜一个头两个大,目光躲闪,装糊涂道:“什么事?”
“明知故问,姬大哥,你怎么那么招人稀罕呢。”叶绿竹捏起小拳头轻锤了一下姬长夜胸口,小声道:“我们成亲的事呀,我爹挺喜欢你当他女婿的。”
姬长夜眼角猛跳,僵硬道:“哦,我谢谢你爹。”
叶绿竹眨眨眼,耳朵红了,声音更小了点:“讨厌,你爹也喜欢我当他儿媳妇。”
姬长夜硬挤出一抹笑容,说道:“那就,再谢谢我爹。”
叶绿竹蹦跳着摇晃姬长夜的胳膊,抿嘴笑道:“姬大哥,你可真招人稀罕。”
叶绿竹胸前的几两肉本就胜过其他女子不止一星半点,这一晃不得了,姬长夜能清晰的感受到从手臂上传来的阵阵柔嫩,软玉娇香,并且极具富有弹性。
姬长夜心里叫苦不迭,强装镇定道:“小竹子,事说完了,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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