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沈淮轻笑着,一把握住季萧的手腕,将他连带着衣服一把拖拽进了水池里头。
在内室季萧穿的不多,一进了水里立刻服帖的黏在身上,露出让沈淮痴狂的曲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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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在水里闹过一阵,季萧真呼呼喘着气的空档,沈淮兴致却未曾消退,正搂上去要让季萧再用手蹭蹭,却忽的听见外头传来阿元的声音。
似是半路醒了,正放开嗓子叫季萧,“爹啊!”
沈淮的动作一僵,咬着牙对季萧道,“别去管他,丫头们会抱走。”
季萧脸上的迷蒙已经去了大半,此时有些犹豫起来,“阿元他……”
不等他再犹豫片刻,阿元的声音又是一阵高的,“爹啊!”
这一声里更是慌乱多些,像是要哭了。
季萧便再泡不下去了,他起身要走,沈淮一把抱住他的腰,无奈又带着些妥帖,咬着牙对外头道,“将阿元带过来。”
外头的小丫头低声应了,须臾便又一个胖肉团子站在门口,一把掀开浴帘,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了一眼,有些不明白人将他带到这里做什么。
“阿元,”季萧露出个脑袋,湿漉漉的头发全披在肩头,潮红着脸对阿元叫了一声。
季萧只庆幸这水池里的水是活的,他们方才闹了那么一阵的东西早已经淌走了。阿元一听见季萧的声音,原本好奇到处看的小脑袋立刻定住了,瞪大眼睛看过来。
待将目光锁定在季萧的脸上,他便更加开怀,立刻扔下身后的小丫头,颠颠的溜了进来。
八角也不敢追,唯恐进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着的,凭空将自己的眼睛丢了。
阿元扭着屁股跑到池边,见沈淮与季萧都泡在里头,当下也没有犹豫,立刻要从边上跳进汤里。
沈淮一把抵住他粗胖的腰,半坐到池子外头,伸手将阿元的衣服鞋子脱了去。
阿元低头看着沈淮身上结实的肉,又伸手摸了摸,有些疑惑不解,自己身上的肉怎么这么软?
沈淮没给阿元脱过衣裳,不成想小孩的衣服如此难解,此时也懒得纠结,动作间粗鲁了几分。阿元哎呦哎呦起来。
季萧听了心疼,连忙要从水里出来,“我来帮阿元脱衣服吧。”
“哎,你别出来,”沈淮连忙一把压住他,“这傻蛋一会儿见着我的那对东西,又要发傻。”
季萧一愣,才反应过来沈淮说的是他胸前的两团肉,顿时羞窘,又轻声反驳道,“什么叫做你的肉,明明是我的。”
阿元这会儿已经给沈淮脱了个精光,大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放到了水里头。
阿元的脚尖勉强能够碰到地面,踮着脚才能露出一张小嘴。
沈淮游到季萧身边搂住他的腰肢,邪笑道,“明明是你的?方才谁还讨饶说,什么都给我?给了怎么还好收回去?”
季萧红着脸捂住沈淮的嘴,羞怯难当道,“别当着阿元的面说呀,”
阿元站在原地起初不敢动,一见季萧与沈淮贴得紧,也顿时嫉妒难当,挣扎起四肢要过去。他身子胖,一动就有些漂,阿元连忙停下动作,有些惊,看看自己的手和脚,不太明白水里怎么和外头走路不一样。
季萧连忙要上前抱过阿元,沈淮挡住他的动作,道,“让他自己走过来,小孩子该学游水,省的日后麻烦。”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不会水的苦处季萧是尝过的。那个时候怀着阿元逃命,有些地方凶险没有桥,他一脚踩空差点儿被河水冲走,若不是有幸攀住了枯木,还不知这会儿有没有性命与沈淮在一起呢。
季萧因此停住动作,转而对阿元伸出手,鼓励他,“阿元,到爹爹这里来。”
阿元圆圆的杏眼定在季萧的身上,眼睛珠子黑黑亮亮,立刻没了前头的恐惧。他一蹬腿,整个人横躺下去,季萧正以为阿元要呛水,却见他抿着小嘴挣扎了两下后,竟慢慢的浮了起来,仰头看着自己咯咯笑。
沈淮从暗中将自己方才托着阿元屁股的脚收回来,心下也安了安。
阿元立时得了兴味,仰着蹬腿,没什么章法的到了季萧身边。
季萧一把将他给扶正了,又让阿元站在自己的腿上,将他抱住亲了一口,夸赞道,“阿元厉害极了。”
阿元这时候才搂住季萧的脖颈,心有余悸一般的喟叹一声,“爹啊。”
沈淮将自己的手隔在季萧的身前,不让阿元碰着季萧的胸肉。
阿元只觉得季萧身上不似平日里的绵软,像是在胸口藏了一块石头,他低头看去,就见季萧白皙的皮肤上横亘着一只黝黑粗壮的手臂。他连忙伸手去推,“走,走。”
沈淮冷笑一声,“走?走去哪里?你这滑头才要给我走远些。”
阿元虎里虎气的瞪起眼睛,因在季萧怀里,而大起胆子抬脚去踹沈淮的胳膊。小胖脚丫子绵绵软软的踢在沈淮的胳膊上,因中间隔着水而比平日里都没力道些,像是给他挠痒痒。
沈淮一把握住阿元的脚丫,捏在手里抬起来,几乎将阿元的脚给抬到阿元的胸前,“你踢谁?”
“踢你!”阿元小红嘴巴一抿,脆生应道。
他如今筋络还软的很,这么给四仰八叉的折开也并不觉得疼。
季萧却给吓了一跳,连忙拍开沈淮的手,心疼的捞起阿元去看他的腿心,就唯恐给折坏了。
阿元给他整个举起来,露出小鸟,耀武扬威的对着沈淮的脸。
沈淮黑着脸一把将他给抱到自己怀里,对季萧道,“别着急,他要是疼了会不喊出来?”只有不疼都瞎喊的时候。
阿元猛地给沈淮躲过去,立刻心慌意乱起来,“爹,爹!”他双手伸着往季萧那边去,唯恐自己给打了屁股。
季萧无奈的伸手摸摸阿元的脸颊,又凑过去在他的面上亲了一口,安慰,“阿元不怕不怕,是你父亲呀。”
阿元眼睛里含了一包泪,就是因为是父亲,我才怕啊。
只不过这样的话他还尚且不能用嘴说出来,只将哭不哭的面带苦色。
沈淮笑着低下头看阿元,附和着季萧的话,怪声怪气的道,“对,阿元怕什么,我是你父亲啊。”
阿元浑身一抖,哇的一声,“爹啊!”
这素来会卖乖的小东西,最知道怎么让季萧心软,平日里只与沈淮在一起时也是粘他的紧,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