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醒过来的凌晓晓着实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置身何地。这是一间小竹屋,自己躺在一张竹床上,身旁是两位一模一样的面瘫,气质一冷一暖。白帘掀开,走进一个略有些眼熟的青年男子,笑眯眯地挂点贱相。
醉老走近,笑得越发亲切起来,用自以为温柔的语调问道:“醒了啊,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有哪不舒服吗?”
凌晓晓想不起他是哪位,正值胸中悲伤未散,鼻子一酸,眼角流下两行泪来,声音哽咽虚弱:“你是谁?”
醉老深吸一口气,保持住笑脸,“我是你师父,我救回了你的命。想起来了么?别哭别急,慢慢想。”
谁哭你了?凌晓晓闭上眼偏过头,记起来疗伤之前的事情,想起了他是谁,不禁无语凝噎,唉,既来之则安之,师父这种东西,认了就认了吧。脑中忽然闪过一双紫眸,又睁开眼:“夕影呢?”
醉老颇为不爽,这里三个大活人巴巴地守着你,你却念着一头御兽,尤其醒来一句师父都不叫,真是没心肝。于是慈善的脸也不端着了,阴阳怪气道:“在外面,它不进来。丫头,知道你睡了多久、耗费了为师多少精力物力吗?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师父?求你了,”凌晓晓泪水哗哗流,服软看起来都十分真挚,“我能出去见他吗?”
主人与御兽之间深刻的牵绊,无关情感,从订契一刻起,双方心魂相通,互相的情绪牵动着彼此心念,醉老暗道自己这醋真是吃的没水平。对着凌晓晓的的眼泪,不由于心不忍起来,于是道:“你伤太重,还没恢复,不能下床,我去叫他进来。”
看着醉老温柔离去的背影,双胞兄弟的眼珠差点掉下来,不过面上是看不出这种心理活动的。傲云很淡定地问道:“小师妹,要喝水吗?”
凌晓晓虚弱地摇了摇头,小声问道:“我昏迷了很久吗?”
“不久,今天第四天。”傲云细致地解释道,“但每一个时辰要喂一次水,每一个半时辰要翻一次身,每天喂四次药,一天换一次药。由于焚心,你的皮肤有部分烧伤,换药时要很小心,所以师父真的耗费了很大精力。”
睡了三天,感觉上却不过一天,虚境中的时间走得好快,若是出不来,大概也不会觉得无聊。五感正在缓缓回归,痛觉从身体各处汇集到大脑,凌晓晓疼得龇牙咧嘴,强行挤出一个不知如何形容的笑:“那真是辛苦了。师兄怎么称呼?”
“他是沧海,大师兄;我叫傲云,二师兄。”傲云见她表情扭曲关切道:“伤口会疼一段时间,大概七天,这段时间不要乱动;然后会痒,你不要挠,不然可能会留疤。”
对于疤痕问题凌晓晓不是很在乎,她在乎的是:“我是小三子吗?”
“不是。”这次回答的是沧海,一开口就似乎有一股冷气吹进了屋子,把心情都冻住了,“你要是没什么要紧问题,就不要说话了。”
凌晓晓表情僵了一下,暗自感慨这世上竟有如此不会聊天的人,穿越一次真是长见识。
傲云赶紧跟进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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