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舍去睡懒觉的时间来这里找骂,这府里的这些女人为的不就是现在吗?
她看着老嬷嬷,故意装作恼怒委屈的模样:“那群女人住在府里头,心里头安的什么心思,本妃会不知道吗?她们一个个就是想要勾搭王爷!”
“本妃是王爷的正妃,明媒正娶回来的靖王妃,岂是这些女人就能欺负的?”
她越是这么说,老嬷嬷的脸色就越是不好看。
老嬷嬷皱着眉:“王妃,您这是善妒,放在哪儿都是……”
“哎呀,行了行了。”年幼夕烦躁的挥了挥手:“赶紧说,你想怎么着?”
“太后娘娘吩咐,老奴从今日起,就留在靖王府。”
“什么时候把王妃教好了,教会了,什么时候回去!”
“王妃您……”
“行啊!”年幼夕才不管她后面想说啥,她要的已经来了!
老嬷嬷压根就没想到,这靖王妃怎么这么好说话?
她的配合,确实是有点太让人意外了。
就连后宅那几个女人,都没想到。
当天,老嬷嬷就住在了府里头,给年幼夕定了规矩。
每日几时起,几时做什么,都得按规矩来。
但是老嬷嬷并不知道,当晚她见着的,就已经不是年幼夕本人。
一张黄表纸折成了纸人模样,年幼夕口中念诀。
下一秒,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就站在了房间里。
随后,是灵郡和赵芷澜。
三人趁着夜色,带着行李直接翻墙而出。
年幼夕双脚刚落地,就看见了一双精致的靴。
顺着向上看去,盛谨墨薄唇抿着,微微眯着眸。
“呃,忘了跟你打招呼了。”年幼夕尴尬一笑。
他挑眉沉声:“这招倒是管用,宫里头也来了教养嬷嬷。”
“只是,王妃走了,本王怎么办?”
年幼夕眨了眨眼,道:“这好办呀,反正你服里头那么多女人呢,你觉得哪个看得顺眼那个就……”
“都不顺眼。”他眸底一沉。
“不顺眼吗?我看都不错呀。”年幼夕觉得他有点挑食。
盛谨墨薄唇抿了抿:“本王只看王妃顺眼。”
“……”她还能说啥?夸他有眼光?
男人倾身靠近,低语:“带本王一起去。”
“那不行。”年幼夕摇头:“咱们全都走了,万一宫里头的想见你呢?”
盛谨墨挑眉:“本王相信,王妃有办法。”
说着,盛谨墨就直接上了年幼夕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年幼夕扶额,这男人好狗啊!
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只能故技重施,丢了个小纸人回去。
不过这个小纸人,当晚就开始发热,浑身长满红疹子。
太医来瞧了,说是这病过人气,传染性极强。
只留了白岳在身边照顾着,其他人都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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