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说,“我当年坏孩子可沒有她这么娇气,那个时候条件沒有现在好,我怀了孩子还得正常工作呢。你二叔倒是脾气好,贴心的照顾我,但我也知道你二叔工作已经够辛苦了,所以我能不给他添麻烦就尽量不给他添麻烦。”
楚玉淑听到这里笑呵呵的道,“可以想象二婶年轻时候的贤惠体贴,不过啊,现在像二婶这样一心一意为自己男人着想的女人很少了,你看像可馨这样从小在苦堆里长大的女人都这么娇气,所以说沒经过训练的女人不知道男人多辛苦,男人一天忙下來回家还要看她们的脸色,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心里的压力。有时候男人还真是不堪负重。”
楚玉淑像是在埋怨现在的社会风气,但话里话间,不仅拍了二婶马屁,说得二婶心花怒放,而且还提高了自己的修养程度。
什么叫沒经过训练的女人都不知道男人的劳苦?她这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受过训练,知道男人一天下來不容易,很会体贴谅解男人。
不仅如此,还句句披露秦可馨不懂得理解殷亦尊的辛苦,殷亦尊一回來就假装娇贵让殷亦尊担心。
二婶自然是心疼殷亦尊的,这孩子从小就不受父母待见,从小时候开始就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一段甜美的爱情吧,楚玉香有死了,留给殷亦尊巨大的伤痛。
如今好不容易从伤痛中走出來吧,又得这么辛苦,二婶自然是不愿意看着殷亦尊这么劳累的。
楚玉淑的话她听在心里,虽然知道楚玉淑心思有些不正,但楚玉淑的话也不无道理,她表面上当然不会循着楚玉淑的话说,“年代不同了嘛,这人啦也向往高生活品质。不说这些了,玉淑啊,吃菜吃菜。”二婶绕开话題,往楚玉淑碗里夹菜,心里却已经落下了芥蒂。
沒一会儿秦可馨和殷亦尊从洗手间出來,二婶看秦可馨面色惨白惨白的,关心的问,“沒事吧,可馨……”
秦可馨无力的摇摇头,“沒事,就是孕吐而已。”
“坐下吃饭吧。”殷亦尊轻轻扶着她坐下。
楚玉淑带着温和的笑意正在吃着,时不时朝秦可馨投來关心的眼神。秦可馨总感觉楚玉淑的目光如芒刺背,她心里很不舒服。
一点胃口也沒有,她坐下只吃了两口,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先回去休息,你们慢慢吃。”
“你沒吃多少就饱了?”殷亦尊关心。
秦可馨看向他,“我沒什么胃口,只想休息一会儿,我先回房间了。”说完,她站起來朝房间走去。
三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秦可馨走去了房间关了门,二婶表情有些不好,“难道是二婶做的饭菜不好吃?”
楚玉淑忙安慰,“不会啊,二婶做的饭菜比餐馆的还好吃呢,大概是可馨刚孕吐完不舒服吧。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楚玉淑很善解人意。
二婶口气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不就是个孕吐么,有必要做得这么吓人么,我当年怀悦悦的时候可沒这么强烈的反应。”二婶虽然说话不重,但也透着她的不乐意。
殷亦尊尊敬二婶,当然不希望她生气,他出言安抚道,“店里被偷了,可馨她心里不舒服,胃口不好也是正常的,二婶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先吃吧,待会儿我泡杯牛奶给她喝就行了。”
“亦尊啊,你也别太惯着她,让她自己出來泡,这又不是古代,小媳妇还害怕出來见人不成。”二婶嘱咐殷亦尊,她也是听了楚玉淑刚才一席话,心疼殷亦尊,不想他太劳累。
殷亦尊只是微微笑了笑,绕过这个话題,“我们别管她了,吃饭吧。”
殷亦尊都开始刻意回避了,楚玉淑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她沒有在说什么,安静的品尝二婶做的饭菜了。
她欣欣然然的吃完一顿,然后表情享受的说,“吃得好饱啊,要是每天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我此生足矣。”末了还不忘讨二婶开心。
“你这个丫头嘴巴就是甜,呵呵,你要是真喜欢二婶做的饭菜啊,你有空就來二婶家吃饭,二婶做给你吃。”
楚玉淑的话对二婶还是有效果的,把她逗得乐呵呵。二婶的女儿常年在国外,二叔又经常不在家,大多数时间都是二婶一个人在屋里,寂寞那是必然的,二婶唯一的爱好就是下厨做饭,她最渴望的就是一家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她做的饭菜。
心里的孤寂她只能用做饭來填补,当然乐意听见别人夸赞她的厨艺好,更加乐意做饭被别人吃。这对她來说不仅是一种安慰,更是一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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