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她处理完伤口了,她说很累,在我这里睡下了。”
还好,如果她出什么事,他都不知道怎么跟白家交代。
祁连符音安心地点了点头:“那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你慢走。”
白薇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睡了好长一觉,还是浑身痛得不行,稍微大幅度动一下都难受。
校医敲门进来。
“小姑娘,你醒了?”
“嗯。”白薇雅点了点头。
校医将手里的一袋东西交给她:“药给你,袋子上都有标识,这是涂的,这是口服的,上面都有说明书了,你照着做就好。”
“谢谢校医。”
白薇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忍着痛,快速冲了个澡,正想上药,无奈口渴难耐,干脆走出客厅,想给自己倒一杯水,顺便吃校医给的药片。
一双有力的大手就从背后搂了上来,疼的她浑身一缩,倒吸了一口凉气,抓着杯柄的手也颤了颤,差点没把手上的马克杯打翻。
“怎么了?”背后的人关切地问道。
白薇雅掰开他的手,拿着杯走到饮水机旁,正准备弯腰装水,可腰一弯下,就牵动了伤。
见她站在原地僵了半天,司徒慕绝从她手中拿过杯子,替她装了杯温水。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接过杯子,把药片取出,就着水吞咽下腹。
再喝下一口水润喉,放下杯子,杯中的水溅起晶莹的花卉,衬托她内心的波澜起伏,她忍不住开骂:“司徒慕绝,你魅力无法挡,魅力换的福利在你身上,可魅力演变成的暴力,却由我来受,在你身边我准没好事,哼,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哎哟——”
一时激动,身子往前倾了倾,撕扯般痛得她龇牙咧嘴。
司徒慕绝忙扶着她,扳正她的身子,轻握她的手,问:“你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他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丝心疼,但这种情绪很快被浓稠的眼波给淹没。
她的情绪不比往常平静,尽管往常她待他的态度也不见得有多好,但此时此刻,他感受到她在忍耐什么。
“明知故问!”白薇雅想想就气,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进自己房间。
房门没来得及关上,就被司徒慕绝一手卡住。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他。
她今天已经够悲催了,他不会还要火上浇油吧?
怎知他薄唇轻启:“脱衣服。”
“啊?”
脱、脱、脱、脱谁的?她伸出手指,指了指他。
司徒慕绝脸一绷:“脱你的!”
“为什么?”
他阴沉着脸,高大的身躯前倾,就挡住了她面前的光线,被黑暗笼罩着一般,顿时感觉到身处空间的狭隘,定眼一看,原来这逼狭的空间是他的臂弯制造的。
司徒慕绝环着她的腰,冷声问道:“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白薇雅整个人shock了。
他、他、他这个大、色、狼!
“你给我出去!”她才不会傻到给他看光光呢!
要不是被打得一身痛,她早就窜个无影无踪,还用得着这么狼狈地被他禁锢,即将为其鱼肉?
司徒慕绝瞧牢了她,做了个撸起袖子的动作:“那就是我亲自动手咯?”
“我警告你啊,别过来!”白薇雅紧张地咽唾沫。
他如志在必得的猎手,步步为营,她如待宰的羔羊,步步退缩,直到被她逼坐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往下一陷。
“司徒慕绝,你别乱来,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被他解开,衣服敞开的同时,白薇雅死死地用手挡在胸前。
上帝,她里面是真空的啊!真恨不得戳瞎他双眼!
但是……凝望那双黑曜石一般美丽的眼睛,她舍得这么做吗?
咬牙切齿,张牙舞爪,舍不舍得都要戳瞎!
司徒慕绝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绕到她身后,掀起衣服,查看她背上的伤。
他竟在这个时候,正人君子了一次?
指节分明的大手,将她垂到身后的长发拨到前面,白皙的美背,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淤青夹杂着结痂了的血痕。
“司徒慕绝,你看够了没!白薇雅虎着脸,羞赧到了极点,用高分贝的声音去掩盖,拼命把衣服往下扯,无奈被他紧紧抓着。
“痛吗?”他轻轻碰上她的一处伤口。
“嘶——”白薇雅白眼一翻,“不疼才有鬼,又不是你被打,当然不知道我有多凄惨。”
都知道她痛了,干嘛还触碰她的伤口?
司徒慕绝眉头皱起,凑近她的背,轻轻吹着凉气,仿佛这能减轻她的痛楚一样。
好像羽毛轻轻扫在背上的感觉,这羽毛又似扫在她心间,痒痒的。
宛如一枚硬币,撩拨心弦,弹奏一曲安神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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