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搂着她的纤腰,似要将她揉到骨子里一般,她则紧捉着他的衣襟,一副搞笑的表情。是了,尽管吻了那么多次,面对郁东流,她依旧那么害羞。
“呃……?”未经世事的非艺非冶立马脸红了,各自扭头看向别处,非冶道:“今天的空气可真好啊!”
“嗯嗯。”非艺附和道。“这里好美啊,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地方……”
斑诺则傻傻的分不清状况,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姐姐,这里这么黑,哪里好看了?”
这就尴尬了。
非艺嘴角的笑僵住了,忙道:“这个嘛……姐姐可以夜视,所以看得到哦!”
“哦!”斑诺似懂非懂,夜视这个词,他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站在郁东流与蕊儿身后的白陌白了斑诺三人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哄小孩的把戏,幼稚。
吻罢,郁东流便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上那长长的台阶,白陌抱着剑跟在后面,非艺和非冶两人则一人牵着斑诺的一只小手走上去,看起来像是三口之家。斑诺借着两人的力一蹦一跳的走上去,开心的不得了。
这个时候,寺庙已经将大门关闭了,当他们走到山顶的寺门口时,已过了两刻钟。
因生乐儿落下病根导致蕊儿身体极度虚弱,所以当她走到这儿时,太过疲累,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毫无征兆。
“蕊儿。”郁东流赶紧接住她将她横抱起来,担忧的唤道。
“夫人。”非艺非冶焦急的声音。
“师傅……“斑诺快速跑到郁东流面前,泪光闪闪的看着满面苍白的蕊儿,声音哽噎。
见郁东流阴沉的表情,非艺非冶便闭了嘴,再不出声。
“白陌,去敲门。”郁东流走到紧闭的大门前,道。
白陌抱拳,“是,少爷。”说着,他便走到门前,不轻不重的敲了起来。
“砰砰砰……“大概三拳落下,便有个小和尚开了门,他抬着灯笼照了照,见是郁东流,于是露出了笑容,唤道:“东流,你来了。”
郁东流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位姑娘她怎么了?”叫阿戍的小和尚又问。
郁东流的表情有些焦急了,他很担心蕊儿的状况,便道:“我不知道,阿戍,快带我去见大师。”
阿戍看了看他怀里的蕊儿,瞬间明白了,点点头,道:“嗯,跟我来。”
语毕,阿戍转身快速的朝里走去,郁东流抱着蕊儿也快步的跟上,斑诺则屁颠颠的跟在后面。等非艺非冶都进来的时候,白陌合上大门,并上了栓,这才与非冶他们一同跟去。
“……阿戍,这是我夫人,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以免走着,郁东流一面轻道。
“呵呵……”阿戍轻笑,“看出来了,以前从没见你与女子呆在一起过。”
郁东流沉默。
大概走了四个院子,才到了玄宁大师的禅房。禅房里只点一支蜡烛,光线微弱,看得出玄宁是个节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