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笑了,吻了吻她的唇,喃喃道:“别人太丑,要看,也只看你一个。”
西域的舞蹈新奇独特,但在与东流看来,最美的舞,还是前世及笈时给他跳的那支。“师傅师傅,这些姐姐真是太不知廉耻了,衣服都没穿就来表演,模样还没师傅好看呢……”一会儿,斑诺大喊道,殊不知,蕊儿早已进入梦乡。
“嘘!”郁东流竖起食指,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斑诺会意,点点头便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小声道:“师傅相公,这些姐姐一点也不好看,师傅累了,我们回家吧?”
郁东流看着他,愣了愣,欣慰的笑了,“那便回去吧。”说着他横抱起蕊儿,朝门口走出去,斑诺蹑手蹑脚的将门打开,废了好大的劲儿,推开时,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好似干了什么重活一般。
郁东流抱着蕊儿出了戏院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点着各式各样的灯火,热闹非凡。为了不惊醒蕊儿,郁东流特别找了人少的地方走,斑诺则小跑着跟在他后面,就像小鸭子跟着妈妈一样。
走到先前来的客栈,车夫早已候在马车前,见与东流来了,他行礼道:“少爷。”
郁东流点点头,抱着蕊儿进了马车去,车夫也很有眼色的抱着矮小的斑诺上了马车。
“回吧。”等坐稳后,郁东流轻道。
“是。”马车夫应了一声,马车便动起来了,走在城外的官道上,除了马蹄与马车轱辘的声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估摸着一个时辰,马车终于沿着大理石地面到达咏樱苑的门外,“少爷,到了。”停稳马车,车夫朝里唤道。
车夫的话音刚落,管家一行人便举着灯笼跑出来,纷纷等在马车外。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管家拧着眉,焦急的对正在下马车的郁东流道。
郁东流怀中的蕊儿听到了些许声音,不适的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察觉到动静,郁东流看看她,宠溺的笑了,问道:“什么事?”他的声音很轻很好听,恰好能让所有人听到。
“您姑姑来了。就在今儿个下午,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来了,说是送什么东西给周小姐,我说周小姐与您出去了,她硬是不信,找遍了整个咏樱苑,最后发现你把周小姐禁闭在青竹居……”管家尽量放低声音,徐徐道。
郁东流听了此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那又如何?”罢了,他抱着蕊儿越过管家进去了。
“伯伯,帮帮斑诺。”就在管家转身要跟着郁东流走的时候,斑诺从马车里跑回来,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管家一愣,连忙回头,一看睁大了眼睛。莫非……这是少爷养在外面的孩子?难怪他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出去一趟,而且还不告诉他们去了哪里。“你是……少爷的儿子?”管家弓着身子与斑诺同高,贼笑着问他。
斑诺茫然的眨着眼睛,煞是可爱。“伯伯,少爷的儿子不是叫小少爷吗?我叫斑诺,所以不是少爷的儿子哦!”斑诺一脸童真道。
管家当场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