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我们是董振文的朋友。(〔 我们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忙。”秦琴十分诚恳的说明来意,看着王伯。
听到“董振文”这三个字,王伯眼神微微一变,但还是用平静的语气问我们,“究竟什么事情?”
秦琴刚想解释,王伯忽然摆摆手,“算了,到我家里再说吧。”
他蹲下身子,把修车的工具放进木头盒子,刚要转身拿打气筒,秦琴却抢先帮他拿起来,对他笑笑,“我帮你拿一点。”
王伯满意地点点头,领秦琴的好意。我替王伯拿起车摊上的钢圈和轮胎,跟着他一起走进阴暗吵闹的小巷。这些东西重量不轻,他天天这样拿来拿去,也不容易。
王伯的家是一间小黑屋,里面堆满各种自行车的零件,充斥着油污的味道。
“有点脏,不介意吧?”他把盒子放到床底下,“轮胎和打气筒,靠墙放就可以。”
我们依言把东西放好,找椅子坐下。但整个屋子只有一张椅子,我让秦琴坐下,自己站在她旁边。
王伯坐在床沿上,尴尬地笑笑,“我这里比较简陋,不好意思。你们刚才说董振文?”他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是不是生什么事情了?”
秦琴微微点头,“是这样的,董振文母子两人的生活很拮据,我们很想帮帮他们,但总是借钱给他们,也不是办法。听说你以前是董振文父亲的搭档,我想,能不能重新开一家修理铺,让他们有一个收入来源?”生怕王伯误解她的意思,秦琴急忙补充说,“至于资金方面,我会想办法的。”
王伯长长地呼一口气,“你们能找到我,证明你们很有诚意。让我这个老家伙出谋划策也好,重操旧业也好,这都没有问题。只是有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几年,但心里还是闷的慌。”说完,他将视线转向墙上的一副照片。
照片上,是王伯和一个年轻人互相搭着肩膀,坐在绿色的草地上。照片里的王伯,头上没有什么白,显得精力充沛。相框被熏的有点黑,里面的照片也有点泛黄,但相片里的人物脸上的笑容,使得看照片的人都能体会到他们之间的友谊和快乐。
如果没有猜错,相片里的年轻人是董振文的爸爸。仔细看,的确与董振文有一丝相似。
秦琴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犹豫片刻之后,问道:“当年的事情,能否说给我们听?”
“唉,也没什么多说的。”王伯摇摇头,“有人说,是我害死了董振文的父亲。”
秦琴一阵惊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董振文的爸爸是一个摩托爱好者,喜欢对自己的摩托车进行各种改良和试验。我必须承认,他是个天才的机械师,能把摩托车的度提升到不可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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