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后半夜,凌晨一点。王大葛和焦军正沉浸于今晚大获全胜的喜悦中,两人在永生县宾馆房间,相互交换意见,对如何开展下一步工作进行探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王大葛和焦军的思路,王大葛有些懊恼的嘀咕道:“这家伙真不识趣,这个时候来访,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说归说,王大葛还是主动前去开门。
打开门,一个身材适中的武警少尉站在门口,满头大汗,气息未定。这个少尉,王大葛有数面之缘,少慰是看守所里的小领导。
见这状况,王大葛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要不突然这么晚少尉不会轻易来来敲自己的房门。
果然少尉说出一件令王大葛和焦军错愕的惊天大事:冯斌被杀,死于看守所。
王大葛与焦军面面相觑,对方怎么会这么快采取行动。
焦军大喝一声:“走,快走。”
焦军话间刚落,仨人疾步走出了房门,连门都忘了关。
焦军立即开着自己的坐驾一部“桑塔那”小车,一踩油门,直奔事发现场,永生县看守所。
夜幕下的永生县看守所显得阴森恐怖,虽然门口此时站立的两位如雕像般的武警战士,异常庄严肃穆,但仍然无法掩盖死人而引起的燥动。
一辆桑塔那车飞驰而来,带来一阵冷风,看守所门口飞起了一阵尘土。武警挎枪过来审查,按照平时,枪里一般都是空炮弹,可今天却明显感觉到荷枪实弹,而且似乎有一触即扣动板机的可能。看到车里少尉的身影,武警战士赶忙打开了大门。
车上三人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焦军脑海里,想起昨天见冯斌时,逃跑的身影,看来冯斌的死,跟自己的审问有很大的关系。内心充满着自责。
王大葛忧心忡忡,他想摸透对方到底是何人?如何下如此狠的招,看来是狗急跳墙了。
少尉想到的是,管辖范围内死了人,不知道要背什么样的处分?
车子到了冯斌被杀现场不远处的操场停了下来。仨人疾步而走,快到现场里,在潮湿的空气里,传来一阵阵令人作呕血腥味。
职业习惯,仨人一并走入现场,冯斌歪着脑瓜子,斜躺在地上,胸口被刺,血溅满地,喉咙有一条细细的勒痕,吐舌暴眼。
这样的死状,令焦军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用刀,又用钢丝绳。焦军是凶杀现场的专家,他慢慢的蹲下身体,看着冯斌的尸体和地上血迹,他断定冯斌的死亡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焦军检查着冯斌的咽喉部位,勒痕不太深,显然冯斌死是因为胸口流血过多而死。并不是喉咙部位。喉咙被勒,只是加速了冯斌死亡。
再仔细看了现在,地上显得有此凌乱。显然现在有打斗的痕迹。
到底是谁要至冯斌于死地呢?从现场的情况分析,杀手并不专业,显得很慌乱。像这样不专业的杀人,特别是杀一个县公安局治安队大队长,一般陌生人在这样的小房间里真不太容易做到,除非他是专业杀手,一招毙命。熟人所为可能性更大。
焦军在做着推理,熟人又会是谁呢?谁又能进退自如的进出这个看守所?
王大葛面对这样现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毕竟不是刑侦专家,他曾搞过多年纪检,有专门研究过犯罪心理学,但对刑侦他是门外汉。
看着焦军一脸的深思状,王大葛不敢打断他的思路,静侯于房间一角。
焦军终于开口说话:“少尉,今晚是谁值班?”
少尉忙答道:“上士江维。”
“人呢?”焦军急切的问道。
“他被击昏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少尉如实答道。
“你这里面还住着什么人?”
“犯人。”少尉憨厚的答道。
“废话,我是问你除犯人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工作人员住在这里。”焦军看着少尉的呆傻样既好笑又来气。
少尉抓耳挠腮,他担心自己又被训,想了半天说道:“有,还有个陈伯。”
焦军听着耳熟,喃喃自语说道:“陈伯陈伯。”
“首长,你认识陈伯?”少尉童真的问。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来冯斌这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追出去,没影了,后来我查询门卫,他说到陈伯。”焦军根本不愿意回答少尉。他转身看着一言不发的王大葛。
王大葛憋了好一阵子,终于可说话了,深呼一口气,看着少尉说道:“那个什么?”
“我是少尉姜文言,不是什么。”姜文言答道,姜文言十足的一个“二愣子”。
王大葛理了理思路,说道:“我说的是陈伯。他什么情况?多大岁数?”
“陈伯,今天五十六岁,曾犯过事,在监狱里呆了一辈子,出去后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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