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都怪自己青春年少定力不够,一心只顾着欣赏这双美轮美奂的大腿,竟然让她看出了破绽,文骏在心里自我批评着。好在这货还有些头脑,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道:“嫣然姐,我在认腿部的这几个穴道呢。”
段嫣然无奈的朝他翻了翻白眼,这货虽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其实一肚子的坏水,几次三番晕倒在自己的怀里不说,还在自己的面前表演过裸…奔……
斑斑劣迹,罄竹难书。像他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信他,她就是头母猪!
文骏深呼吸了一口空气,闭目养神,静气凝神。
睁开眼睛,文骏伸出左手轻轻的覆盖在她右腿的膝盖顶部,五指朝下,中指顶端向外侧略微移动一指的宽度,轻易便锁定了“足三里”穴道的位置。
右手手腕一转,“淑女针”又出现在他的手指间,拇指、食指、中指三指夹着金针,将针尖在酒精里蘸了蘸,以此消毒。
从气海丹田里提取一丝真气,悄然运送到三指上,然后将“淑女针”快如闪电的扎进了“足里三”穴道里。
金针在穴道中停顿二秒钟,持针的三指快速的旋转着金针,左三圈右三圈,三深三浅……手法极其诡异。
一种酥酥的、麻麻的感觉迅速由腿部传来,段嫣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一丝好奇的目光望着蹲在脚旁的文骏。
不得不承受,此时的他给人的感觉是认真、专业,针灸的手法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动作宛如天女散花,极具美感。
针灸完“足三里”,文骏如法炮制,“阳陵泉”、“阴陵泉”“三阴交”三个穴道也很顺利的完成了扎针。
文骏站起来,用手擦了擦了额头上布满的汗珠。虽然段嫣然的办公室里开着冷气,但针灸耗费了他大量的真气,产生的水蒸气来不及消散便凝聚成汗珠。
看着这一幕,段嫣然的心里不由的为之一动。没想到这个在她眼里不务正业、让她恼恨的淫贼,做起事来还能这样的敬业!
自己是不是真的不了解他,对他有偏见?
“累了吧?”鬼使神差的,竟然从“冰山美人”嘴里爆出这样一句体贴的话语。
文骏一愣,一丝笑容展露在他那张万人迷般的脸庞上。嘿嘿,真是个好开端,这妞的心态开始转变,也知道关心男人了!
“嫣然姐,我不累,现在给你针灸行间穴。”文骏坐在段嫣然对面的椅子上,舒缓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笑着说道。
“嗯。”段嫣然点点头,倾国倾城的俏脸没由的一红。
文骏弯下腰,捉住她那只纤美莹润的脚踝,迅速的将它抬起并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淫贼,你……你干什么?”段嫣然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出于一个跆拳道黑带四段本能的反应,势大力沉的“香港脚”便飞踹出去!
“哦!”文骏只闷哼了一声,连人带椅往后翻转了360度!身躯像狗吃屎一般的趴在“冰山美人”的石榴裙下,背上还压着一把铁制的椅子。
连续给她针灸完“足三里”、“阳陵泉”、“阴陵泉”“三阴交”四个穴道,文骏体内的真气已经消耗完一大半,他本想再接再厉,将最后的“行间”穴针灸完,根本就没有预防“冰山美人”会半道抽疯,这一记“香港脚”挨得实在,也挨得冤枉!
“咳咳……”随着一阵咳嗽声传出,一丝血迹从文骏的嘴角溢出。
真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
我日!这是怎么回事?文骏懵了,怎么也不明白,刚a刚自己还在夸她呢,转眼间怎么又旧病复发?
“嫣然姐,你怎么这样啊?”文骏将背上的椅子弄开,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得只想扑进她怀里,哭哭啼啼痛痛快快的撒把野。
“淫贼,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段嫣然恨恨的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胆敢打老娘我的注意,不是作死么?
“嫣然姐,你冤枉死我了。”文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又挨了她一记“香港脚”,难道自己天生就是当人肉沙包的命?他欲哭无泪道,“行间穴在足背侧,第1、2趾间,我抬起你的脚是方便下针。”
当“冰山美人”终于明白过来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胜娇羞,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耳珠及白哲的玉颈都跟着遭殃。
但女人的矜持又让她放不下道歉的颜面,犟嘴道:“你又不早……早说,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