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葛丹丹,人是她约出来的,明知这群人的目的还是把人约出来,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些资源,没想到肖南会反扑得如此严重,很不划算。她拎着分酒器走过去,面色凝重地深鞠一躬,歉然道:“对不起。”
话罢,她扬起脑袋就要一饮而尽,结果刚喝第一口就被辛辣的酒给呛得眼泪直流。她拍了拍胸脯,还打算把剩下的一半喝完,肖南却突然起身,一把将分酒器夺了过去:“好啦,你可以走啦。”
“沈伯伯,改天我再上门拜访您。”
沈剑秋满脸慈祥看着她。“丹丹丫头,老头子得批评你两句,没事少往一些乌七八糟的圈子里钻。”
“侄女记住了,再见!”
他女儿更操蛋,但他没话可说。葛家是有背景,但远远比不上沈剑秋,人家从大院里走出来的,上面有不少人。
有人打头阵陆续有人拎着酒过来一口闷,有几个女生明显喝不了,肖南也不为难,但是到了鸥文他可没那么好说话,昨晚这小子送他上楼至少踢了他两脚。
“鸥文,吴少说昨晚是你送我上楼,我被人打了,是不是你打的?”这个人才是重头戏,刻意针对还有另一层目的,抓着他的衣领用俩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脸上的神情温柔。
鸥文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额头上的青筋凸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他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他用力地打开肖南抓住衣领的手,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我做错了自然会道歉,你是我打的,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麻烦你不要侮辱人,绝不可能做那些事。”
“好………”肖南拍着手连续说几个“好”接着恶寒道。“昨晚一共有十几个人灌我,我喝了一斤半高度白酒,你既然承担一切责任,那就由你来喝……算个整数15斤,我可不勉强,喝死了别来找我。
哦………差点忘了,踹了4下,6个耳光,你一并接受了吧,我要的不多,昨晚喝多少,你喝多少,你可以拒绝的。”
“你………你别太过分。”鸥文拳头紧握,当下有一种无力感。
除了吴培元以外没人会在乎谁来承担责任,其他人巴不得有人把事情扛下,都在看吴培元的表现。
“肖兄弟,我来打个样。”吴培元拎起桌上刚开封的酒仰头就往嘴里灌,喝完身体软软的往后面墙上倒,吴豪立马从座位上蹭地起身查看儿子,一脸紧张:“沈老哥,我得送犬子去医院,改天再上门赔罪。”
“去吧!”
得到沈剑秋的应允,吴豪连忙喊来司机,两人一起齐心协力地将儿子搀扶着走出了房间。
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自始至终竟没有一个他所谓的“好兄弟”主动上前帮忙。
这些人似乎各怀心思,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们有的冷眼旁观,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关系;有的则若有所思,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还有的甚至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朋友们却显得如此冷漠和自私,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肖南笑道:“装的还挺像一回事。”
不过不能再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得改变策略,主要的目标没了,剩下的小鱼小虾不值得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