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蹬,整个人躲到马颈右侧去了。
刘复武一枪刺空,两马分开,杨炎双手环抱马颈,在空中转了一圈,一个翻身,从马颈左侧又跃上马背。第二回合以告结束。
两个回合下来,杨炎己知刘复武枪法精妙,比自己高得多。他本不善使枪。不过是在尚武院所学一些刺、砸、碰、掠、戳等几种基本手法。而刘复武显然是受高人传授过。不过自己功力深厚,远在对手之上,兼加马术娴熟,对战经验丰富都不是对手可比的。现在唯有抢攻,逼对方硬架,不给他有辉精妙枪法的机会。
两人各自圈回战马,开始第三个回合的较量。两马碰头之时,杨炎抢先出招,“唰,唰,唰”连刺三枪。刘复武一见杨炎的枪到,双手握枪,前手一托,后手一压,枪头由下至上“啪”的一声,将杨炎的长枪崩起四尺多高。这一招叫“一字崩枪法”,是纯防守的枪术。杨炎随后两枪不及刺出,两马以经错开了。
杨炎一带马头,海东青以转过头来,再次举起长枪,向刘复武冲去。
两马相遇,双枪并举,刘变武长枪一颤,枪头竟沿着杨炎的枪杆滑刺过来。这一式叫“滚手枪”,就是贴着对方的兵器滑刺,迫使对手缩手扔掉武器。
果然杨炎一见,下意识的一缩手,放开长枪。刘复武的长枪几乎是擦着杨炎的手背面过。电光火石之间,杨夷一翻手腕,让过枪头,抓位刘复武的枪杆,顺势一扯。刘复武顿时握不住长枪脱手,不过他也反应极快,脚尖一挑,将杨炎脱手扔掉,但尚未落地的长枪挑起,一把抓住。
两马错开之时,两人以经互换了长枪。
围观的士兵看得目不暇接,拍掌跺脚,扯着嗓子喝采。
马走穿梭,两人以连续交手十个回合,仍不分胜负。刘复武以将平生学的什么“摔枪法”,“反手枪”,“无影枪”等一一使出,但杨炎总能在千均一之际,用刘复武意想不到的方式化解。刘复武所学的枪法共十二式,方才十个回合,已连用了十式,还有一式是“回马枪”,但是需要对方追赶才行,现在是无法使用了。
“看来只能用这最后一招了。”刘复武打定立意,战马急驰,手中的长枪泛起重重的枪影,令人眼花缭乱。
杨炎亦目不转睛盯着刘复武,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五丈,四丈,三丈,二丈,一丈。。。。。。
刘复武的长枪转动,突然从左腰处不见了。
“无枪式”
两匹马的马头以经重叠在一起。
杨炎暗道:不好。知道刘复武是将长枪转到自己看不见的角度,并随时都有可能从任何地方刺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心念一转,突然把手中的长枪向地上一戳,长枪支着整个人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双脚连环,踢向刘复武。刘复武万没想到杨炎竟会这样出手,长枪己从右胁下刺出。杨炎右脚蹬出,正踢在枪头上,紧接着左脚跟上,刘复武急闪,免强让过前胸,被杨炎一脚蹬在肩头上,顿时坐不稳马背,跌下马来。而杨炎顺势跃上刘复武的马上。
围观的士兵一片喝采,刘复武从地上爬起来,衷心道:“杨统制武艺高强,小人佩服。”
这时士军们才算真心服了杨炎。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貌不惊人的新统制确实是有真有实学,并不是靠出身门第,也就心悦成服的接受了杨炎的训练。
但过了几天之后,士兵们才知道杨炎的训练之严远远出了他们的想像:上马不踩镫,一跃而骑上;下马不踏磴,—跃而下;换乘骑,勿需下,必须跳跃换乘。越天堑,登丘陵,冒险阻,绝大泽,都必须身负与盔甲同重完成。不过杨炎除了不住在军营之中以外,其他都和士兵一样完成每天的训练项目。主将带头,土兵们也只能咬着牙坚持。
十二天以后,曹勋和高震终于也回到了临安,一听说被升到正八品修武郎,选锋军统领,管着近四千多人。使两人一见杨炎一付感激涕零的样子,就差给杨炎下跪了。
这时士兵们的骑兵基本技术训练以经基本能达到杨炎的要求。杨炎更开始进行骑兵战斗技术训练,让曹勋负责骑战训练,高震负责骑射。一下了又多了两个统领,士兵们的训练量又被加大,使本来刚刚适应杨炎训练量的士兵叫苦不迭,就连刚回来的曹勋和高震每天也都累得崩疲力尽,大喊“吃不消”。
不过在杨炎严格的要求下,随练不断的训练,士兵们的动作愈显熟练,能力也明显提高,无论是骑战还是骑射都有了极大的长进。二十多天下来,以有不少人能在杨炎马前支撑三四个回合了。
随后杨炎又将选锋军重新编组,分为六营。取[孙子兵法 军争篇]:“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之意以“风、林、火、山、阴、雷”为名。
风营:轻骑兵,八百人。配备铁甲,马枪、马刀、一石弓。由曹勋带领
林营:轻骑兵,八百人。配备铁甲,马枪、马刀、一石弓。由高震带领
火营:弩骑兵,八百人。配备皮甲,马枪、马刀、一石二斗弓、马皇弩。由张师颜带领
山营:甲俱骑兵,一千人。配备铁甲,马甲,马枪、马刀、一石二斗弓。由刘复武带领
阴营:拆候骑兵,二百人。配备皮甲,马枪、马刀、一石弓、马皇弩。由杨炎带领
雷营:火器兵,二百人。配备皮甲,马枪、马刀、火器,火器射弩。由张荣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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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涧渐渐临近新年,这一天,杨炎正在督促士兵们训练,突然在营门外守门的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统制,统制,皇上,皇上来了。”
杨炎怔了一怔,道:“你说什么?”
那名士兵道:“皇上,皇上就在营门外,统制,快去迎接圣驾啊。”
杨炎大吃一惊“皇上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时周围正在操练的士兵也都听到了,纷纷停了下来,看着杨炎。
杨炎看了看停下来的士兵,道:“你们都怔着干什么,继续练习。”转头对曹勋和高震道:“走,带我去迎接圣驾。”
正说着,只见营门大开,一大群人一涌而入。原来赵眘不等杨炎出迎,就命士兵打开营门进来。
杨炎皱了皱眉头,带着曹勋和高震迎了上去。
“末将杨炎,参见皇上。”杨炎带着曹勋和高震单膝点地,向赵眘施礼。而其他土兵仿佛像没看见赵眘一行一样,依旧各练各的。
没等赵眘说话,边上一个太监己开口道:“大胆,见了皇上为何不行跪拜大礼,怎么就只有你们三人,其他人都干什么去了。你们分明是藐视皇上,犯大不敬”
他话还没说完,赵眘以打断说头道:“曹安民,这是在军营之中,又不是在金殿止议事,不必拘礼了,一切依军规行事吧。”
曹安民一见赵眘这么说只好道:“是。”
杨炎亦道:“多谢皇上。”站起身来。
赵眘道:“杨统制,朕今日到你的营中是想看一看你的队伍练得如何了。”
杨炎忙又抱拳施礼道:“是。”然后领着赵眘一行人蹬上将台就坐。又叫过曹勋和高震,让他们去安排。
先是演习射术。在将台正前方约一百五十步坚起五十个草人,每隔二步一个,排成一排。有五十名骑兵背向将台,面对草人,纵马奔驰。跑出约三十步以后,战马己达一个相对稳定的度。马上的士兵举起手中的马皇弩,对着稻草人射弩箭。
一队一队士军轮番上阵,一时间尘土飞扬,箭矢如雨,“嗖,嗖”之声不绝。
杨炎对赵眘解释道:“皇上,马皇弩的有效射程约有百步至百二十步之间,一次可装六枝弩箭,连续射。臣要求士兵必须在马跑八十步以内,将六枝箭全部射出去。”
等十轮士兵射完之后,仅仅只有三人射完五箭,其他人都将六枝箭全部射光。稻草人上插满了箭枝。赵眘也看得不住点头。
这时杨炎令旗一摆,开始第二项。只见在将台左侧,又坚起五十个草人,每隔二步一个,排成一排。共排了十排。有五十名骑兵从将台右侧,跑马举枪,刺向草人。虽然只有五十骑,但跑起来亦是气势椋人,一排一排草人如割草一般倒下。更难得的是这五十骑马虽在快迅奔跑之中,却能始终保持排成一条直线,毫无私毫偏差。
连续十轮下来,赵眘连连称好。旁边陪驾来的太监们竟也被这阵势震住,一个个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这时,杨炎再度晃动令旗。这是最后一项。在将台前埋下五排木桩,也是五十根一排,二步一根,每根木桩露出地面八尺多亭,碗口粗细。
这次是用马刀去砍木桩。五十骑战马并成一排飞驰而过,雪亮的马刀在空气中挥舞出一道道白光,马蹄震动大地,刀与木桩的撞击,士兵嘴里出的怒吼,砍断的木桩在空中飞舞落地,声势椋人。尘埃落定之后,每一根木桩都整整齐齐的只剩六尺多高。
这时看得连御前待卫都有些脸上白。
全部的操演都结束之后,所有三千八百骑兵都整整齐齐立马将台之前,对着赵眘齐声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四野,连大地仿佛都颤抖起来。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有两个太监竟被下得站立不稳,跌坐到地上。这时,所有士兵一齐下马,全部跪伏于地,连杨炎也在将台上跪伏下来。整个演武场立时肃静,除了偶有战马嘶鸣以外,更在无半点声息了。
片刻之后,赵眘哈哈大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朕有此劲旅,金人又有何惧。”然后走到杨炎身前,亲手将他扶起,道:“杨统制,平身。”又对台下的士兵一挥手道:“你们也都平身吧。”
赵眘回到座位上,又对杨炎道:“杨统制,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这般治军有法,朕有卿,真是朕之幸也。同安郡王有孙如此,平生足矣。”
杨炎又施礼道:“臣家三代,蒙万岁厚恩破格提用,位及人臣。敢不尽知竭力,以报陛下。”
赵眘点点头道:“真朕之周亚夫也。”
杨炎道:“臣回万岁,臣愿做霍去病,不愿为周亚夫。”
周亚夫虽然也是西汉名将,但其主要的功绩是平定“八王之乱”属于内乱。而霍去病的功绩则是对抗外敌,开疆扩土。二者大不相同。杨炎这样回答,无疑是表示原为大宋抗击外敌,收复失地之意。
赵眘目光炯炯,看着杨炎半响。大笑道:“答得好,卿若有一日能领军指导黄龙府,朕也封卿为冠军候,骠骑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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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便是除夕,杨炎也给士兵们放了七天假期。士兵们的家属大半都在临安或是临安附近,训练完毕之后,纷纷收拾行李,回家过年。
杨炎正在整理东西。这时曹勋神神密密的凑了过来道:“大哥,你知道前天皇上怎公会有兴趣跑来我们这里看我们练兵吗?”
一边的高震听见了,立刻来了兴趣,也凑过来道:“小曹,你知道?快说是为什么?”
曹勋却故章买关子道:“你们还不知道吧!皇上来我们这里以前,还去了老虞那里,也看了他们练兵。”
杨炎道:“这关我们什么事,开春就要北伐,皇上看看兵练得什么样了也是应该的。”
曹勋呵呵笑道:“大哥,这可没那么简单,那么多军队,为什么只看我们和老虞的军队呢?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的。”
高震听的心里痒痒的,道:“好了,好了,别买关子了,赶快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曹勋凑到两人近前,小声道:“可别告诉别人,这可是宫里一个我认识的待卫告诉我的。皇上要选驸马了,大概是准备在老虞和大哥里面挑一个吧?”
高震立刻一脸八卦道:“驸马?是给那个公主选驸马?可不可以算我一个候选?我觉得我也不算很差吧?”
曹勋嘿嘿一笑道:“还能有谁,皇上可只有一个公主,除了永安公主还会有谁。”
高震到吸了一口冷气,道:“永安公主,我的娘啊。幸好没有选我当驸马,要是选了我,我就是立刻自杀,也不娶永安公主啊!”
曹勋哼了一声道:“那也要皇上和公主看得上你呀,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也配。”
高震也嘿嘿笑道:“那是,那是,我当然不配,除了大哥以外,还有谁配得上永安公主呢?是吧?大哥。可要恭喜你了。”
杨炎皱了皱眉,道:“小曹,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种事情可不要乱说啊。”
曹勋立刻叫起天冤来了:“大哥,天地良心,这绝对是真的,那个待卫还一在告诉我不要对别人说呢!听他说就在新年其间,就会有大臣去上门提亲。”
高震拍着杨炎的肩头,笑嘻嘻道:“大哥,看来这事是一定真的了,过年其间你就好好在家里等着娶公主吧。”
曹勋也诞着脸道:“是啊,大哥。那只母老虎只有大哥你才降得住,我们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杨炎一脸哭笑不得。这两个小子越说越带劲,好像这个驸马铁定是杨炎做一样。看着他们两人说个没完,杨炎脸一板,道:“行了,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七天以后我们开始去野外训练。”
两人立刻停下了口,都吸了一口冷气,野外训练是军事训练中最为艰苦的一种。
在策马回府的路上,杨炎心里也是一片茫然。他的心中早以把流苏当作自己的妻子,这一点杨府上下也都知道,杨沂中并没有反对。不过对于这时男子而言,多娶几房妻室也不为过,何况杨炎本身又是出身名门,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就连万如菊也没有强求杨炎只娶流苏一人为妻。事实上杨炎回到临安以后还不到一个月,就有好几家大臣上门提亲,不过都被杨沂中以母孝未满为理由推辞了。但杨炎可从没想过会当驸马。
杨炎认识赵月如的时间也算很长了。在杨炎看来,赵月如无疑是一个骄傲,任性,要胜,好胜的女子。尽管从赵倩如那里了解了一些赵月如的身事,对她那强烈的好胜心也能够理解,但并不等于杨炎就能接受。
“如果真的和赵月如成亲,天天都会被她逼着比武也说不定啊。”
不过真的被赵月如招为驸马,赵月如能容得下流苏吗?她会不会把流苏赶出杨家呢?杨炎并不在乎赵月如是不是公主,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在公主是有相当大的特权的。历史上皇帝为了招驸马,逼驸马杀死原配妻子的事也不是没有。想到这里杨炎不禁也吓了一跳“应该不会到这一步吧。”
杨炎晃了晃头,忽然现自己刚才这胡想一通都是以自己铁定当上驸马为前提的。杨炎只好苦笑“说不定是虞公亮被选上呢?”无疑虞公亮也是很有竞争力的驸马人选,无论是年龄,出身,前途,嘟不在杨炎之下。
“虞公亮会不会也在为当驸马头痛呢。”杨炎拍了拍额头,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已到了杨府。
杨炎从侧门直接进了自己住的东进院。流苏正在房里看书,一见杨炎回来,忙放下书迎了过去:“哥哥,你回来了,快换衣服,大家都等着你吃年夜饭呢!”说着帮杨炎脱过外衣,又给杨炎打来洗脸水,伺候他梳洗换衣,却实像个贤惠的妻子。
杨炎梳洗换衣,和流苏一起来到杨府的正院,迎面正好遇见了杨昌鹏,一身风尘朴朴,满脸尽是疲倦之色的样子。
杨炎道:“鹏哥,你刚回来吗?怎么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
杨昌鹏摇着头道:“别提了,还不是虞公亮,每天玩命似的逼着我们训练,紧得都快吐血了,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到你的选锋军来。”
杨炎笑道:“现在来也不晚啊,初七我正打算带着队伍进行野外的训练,你要是来了,正好可以及时赶上。”
杨昌鹏一听吓得到退几步,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你们先去,我换完衣服就来。”说着转身就走,嘴里小声熵咕:“野外训练,你们一个比一个历害,幸好当初没有去选锋军,不然还让不让人活了。”
杨炎和流苏来到正房,一大家子人都在等他们,杨炎忙着给爷爷、大伯、二伯,姑父见礼。流苏却被杨昌鹏的妻子和杨婉拉到女眷堆里说话。
过了一会,杨昌鹏也到了。一家人团聚,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杨沂中吩咐开席。鞭炮声中,新的一年终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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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文武大臣们都进宫给皇帝赵眘恭贺新年。杨炎也跟着杨沂中和杨朝光、杨朝亮一起去了。杨昌鹏官阶不够,只能留在家里。虞公亮也跟着虞允文来了。
杨炎也不知道虞公亮知不知道选驸马的事,不过虞公亮和他招手打招呼俳时候到是和平常一样。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故作平常。
这时皇帝赵眘和皇后夏娘娘一荠出来接见群臣,一齐出来的还有太子赵椁和其他一些亲王。这还是杨炎第一次见到皇后和太子。夏皇后四十不到的年纪,美丽端装,雍荣大度,确实有几分母仪天下的气度。太子赵椁二十六七岁年纪,脸色苍白,虽然眉清目秀,但一双眼睛却柔弱无光。跟在赵眘身后部付小心翼翼,嚅嚅喏喏的样子。互于其他郁皇宫亲王,杨炎一个也没记住,不过他到是看清了,这些人里并没有赵月如。
不过也许是心理作用,杨炎总觉得赵眘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弄得杨炎心直跳,只好低头对付桌上的菜肴。心中却想赵眘会不会在酒宴上当众宣布谁是驸马?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赵眘到底没有提驸马的事。杨炎总箅是松了一口气。
下午,杨炎无事,陪着流苏在街上闲逛。自从他从宿州回来,几乎一天也没有闲下来过。也没有时间好好的陪陪流苏。虽然流苏从未有过怨言,但杨炎总是自己觉得过意不去,趁着过年有几天轻闲,正好陪着流苏上街游玩。
宋时正是商业最为达的时代,商人重利,虽是大年初一,街上仍然十分热闹。不仅酒楼店辅依旧开业,小商小贩们也挑着担子上街叫买,比平时更多了不少搭台唱戏,舞狮舞龙的艺人。鞭炮爆炸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虽然天尚寒冷,西湖上的彩舟却比平日便多,丝竹乐音响遍整个湖面。
流苏看得目不暇接,拉着杨炎满街乱跑,直到掌灯时分才尽兴而归。当然杨炎的双手以满是给流苏买的衣服,饰,以及女子喜欢的小玩意。
注:张孝祥的[水调歌头 雪洗虏尘静]是作于绍兴三十一年(1161)冬,本是为庆贺采石玑战获胜而写得,这里被作者改用庆贺杨炎,虞公亮了。
关于马皇弩。[宋史 杨沂中传]记:“(杨沂中)尝以克敌弓虽劲而蹶张难,遂以意创马皇弩,思巧制工,易中远,人服其精。”但马皇弩的具体情况如何也没说清,这里作者自己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