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经过刚才那一次后,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他索性抱着她站在花洒下,任头顶打开的热水倾泻在身上。
他抬起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手托住她的身体,另一手在她身上揉搓着,帮她洗去一身的香汗,然而抚/摸了一阵后,小腹下的欲/望丝毫没减退,反而越来越旺。
察觉到他想再来一次的动机,苏曼惊呼了一声,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下一秒,他将她推到身后的嵌了白色理石的墙壁上,托着她的臀开始又一次的占有。
苏曼被困在身后冰冷的墙壁和他滚烫的胸膛之前,两种身体感官交织在一起,迫使她更紧的搂住他的肩,以承受他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才使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没有力气而滑落下去。
从浴室里出来,苏曼浑身已经全然提不起一丝力气,沈旻只好横抱起她,连两人身上的水珠也没有擦干,便躺回床上。
这次她是真的累了,他破格连续要了她两次,此时的神智已然昏昏欲睡,连和他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沈旻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再找来吹风机,开到柔风,然后把她的头放到膝盖上,耐心的吹干她湿漉的发丝。
等完全干后,她已经沉沉睡去。
沈旻放轻了动作,搂她进怀里,呼吸着她的呼吸,闭目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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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旻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他不耐的皱眉,闭目摸索到矮柜上的手机,连看也不看一眼便挂断。
揉去眼角的异物,他缓慢打开眼,见苏曼还睡得香甜,并没有被之前拿阵突然扬起的声音惊醒。
他放下心,掀开被子下床,从沙发上找到浴袍套在身上,然后进浴室梳洗。
五分钟后又出来,从衣柜里挑了套正装穿上,在系领带时,他不经意的一瞥,余光扫到床上的苏曼已经醒来,惺忪的半眯着眼看向他的方向。
“我吵醒你了?”他走到床边坐下,抚她额前的发丝,轻声问。
苏曼摇摇头,不答反问:“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他一副外出的打扮,显然是已经醒了很久,如果不是突然醒来,也许在他走后,她还沉沉的睡着。
“刚才公司来了电/话,我必须去一趟,待会回来陪你吃早餐。”俯身在她眉心处落下一吻,耐心的解释。
苏曼不疑有他,“那你去吧,要是太忙就别管我了,我自己在家里吃。”
“好。”
他把她一只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被子里,又帮她掖了掖被角,离开前答应她一定会在早餐之前赶回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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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警局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时间尚早,且这里价格昂贵,一顿早餐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能消费得起,因此客人稀少,只有二楼靠窗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戴巨大蛤蟆墨镜的女人,她面前摆放了一份芝士和一杯咖啡。
然而,她的注意力并不在食物上,而是时刻盯着楼下来往的人影,仿佛在等什么人。
终于,在她的视野里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宝马,驾驶座上走出一个俊朗的男人,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后,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走进咖啡厅里。
女人在见到那张脸后,虽然被墨镜掩去了半张脸,仍能看出她脸上瞬间显露出来的喜色,只是没过多久,便又镇定下来,与之前不同,褪去了喜悦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憎恨。
沈旻按照电/话里的约定来到这里,由侍者在前方引路,他没费多少周折便看见了要见的人。
“为了你的宝贝,把我陷害成这副模样,满意了?”
墨镜取下,露出了女人的脸,她银牙暗咬,狠瞪着在对面落座的男人。
沈旻看她一眼,“程欣,并非是我陷害,你做的那些事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当初抄袭的人是艾伦,是他指使我去偷的设计图,我也没和他结婚,你为什么要颠倒是非黑白的诬赖我。”
许程欣情绪激动,听他那么说后更是气怒攻心,咎由自取,什么叫咎由自取,难道爱上她就是她活该,爱了他这么多年,不光没得到一点回应,反而被他撕碎了所有的尊严。
当年他回国之后,她耐不住寂寞,才会被艾伦的魅力所吸引而在一起,但她没想到艾伦那些在时尚界的名声完全是靠见不得光的手段才获得的,那一次的大赛关乎两家公司的生死存亡,她迫于无奈,才会才他的花言巧语下做了那样的错事,只不过她去偷设计图时留了个心眼,把所有的监控摄像头都毁掉了,才会让对方抓不到一点马脚,一口咬定是艾伦做的。
凭沈旻的权势,更何况身边还跟着一个能弄来天下所有信息的穆唯君,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昨天她陷害苏曼,一是让苏曼背上抄袭的丑闻,不能嫁入沈家,二是试探沈旻的心里到底谁的分量更重一些。
而事实证明,她错了,错的一败涂地,在他心里,她连一颗尘埃都算不上,他在乎和关心的,永远只是那个姓苏的小贱人。
沈旻皱眉,“程欣,念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你之前骗曼曼,谎称是我的未婚妻,害她受伤的事我可以饶了你,但你以后不能再出现在中国,回到美国去,和你的父亲好好守着家里的基业,别到头来,公司倒闭了,再也不能东山再起。”
“哈哈哈,那个小贱人受伤了。”她大笑出声,这是这几天来听到的唯一让她开心的事了,可是,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父亲公司出现问题是她前两天才得知的消息,他怎么会?
“难道是你?”她脸色突变,难以置信的看他。
沈旻没做回应,因为没有必要,本来该在曼曼受伤那件事后便把许程欣送回美国,可他一时疏忽,竟让这个女人在眼皮子地下挑衅他。
“你在中国的合法居民证被天尧用关系撤销,而美国那边因为艾伦反咬你一口,已经立案,以后的日子,还请自求多福。”
许程欣脸上一白,她昨天被关进了警局,在那以后连关天尧一面也没见到,难道就是去做这件事了?而今早又放她出来,却告诉她沈旻会在这里等她。
而她等来的是什么,是一个个噩耗。
对爸爸公司做手脚的人是他,用不正当手段毁了她居民证的人也是他,而现在他又出现在面前,以一副仁者的姿态,宣告她最后的死亡。
“哈哈哈....”她气极反笑,不再掩饰的把仇恨爆出来,恶狠狠的咬牙威胁:“好,你毁了我,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毁了她,让你再也对你的小贱人爱不起来。”
【呜呜,困死我了,爬去睡觉,下次再开船之前,请先用板砖把我pia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