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增,足下轻松自如的跳跃而起,手中长剑剑势更加凌厉迅速的直向宁远右肘削去。
那一剑虽然看似平平无奇,但是剑势发出之前却是毫无征兆,来势又极快。
宁远立刻收敛心神,右足一侧,左足紧跟着一闪,长剑本挡在胸前,此时却不得不迅速向下一挑,才堪堪接住那一剑。顿时心中再不敢大意。
冷玉儿虽不懂武功,但凝神望去也可以看的出那人的剑势虽快,但是剑剑都没有攻向宁远要害之处,而且无论剑气还是剑招,也没有晴天那般凛冽凌厉,变化多端。但是他的身法却十分的轻灵飘逸,诡异莫测,恍若流雪回风般优雅步伐,在他身上舞出来却有一种别样的风采。
冷玉儿暗暗放下心来,看来那人擅长的是轻功而非精妙剑术,且可以看的出他也不想伤害宁远。
“你要小心啊,我这就走,大恩不言谢,来日必当结草衔环报答公子!”冷玉儿朗声说道。
“姑娘不必客气,姑娘今后定要好好活着,找一个相爱的人成亲,也不枉今日我拼死相救......”宁远脸上又有一丝凄然之色。
“......”冷玉儿一时又惊又鄂,猛然想起那晴天说过自己是逃婚出来,便又释然讪讪的的一笑,小声的道:“知道了......”
“姑娘莫走,还请姑娘上车,我家公子随后就到。”那个女子挡在冷玉儿前面,好似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一般,依旧静静地说道,淡淡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家公子是你家公子,你家公子又不是我家公子,你家公子差得动你,你家公子可差不动我,你家公子跟我有什么干系,凭什么你家公子要我上车我就得上车,我为什么要听你家公子的话?我管你家公子是谁,我偏不上车,你家公子又能拿我怎样,反正你家公子现在是山高皇帝远,也管不到我,我要走了,你莫要挡着我,你家公子挡不住我,你也挡不住我,你家公子就算杀了我,我也是要走的......”冷玉儿吧啦吧啦像绕口令似的,说得又急又快,语气却又带着决绝傲然,而且抬腿就要走。
只见那个黄衣女子被她一口一个你家公子讽刺的面红耳赤,一时哭不得笑不得,轻不得重不得,软不得硬不得,急不得怒不得,礼不得兵不得,只得又道:“难道姑娘想永远带着脸上那张面具生活吗?”
“这张面具拿掉就是了,有什么难的?”冷玉儿闻言停下来淡淡的说道,心中却暗暗的惊疑。
“不瞒姑娘,这张人皮面具需用特殊药水才能拿下,而普天之下却只有我一人有这种药水,若是姑娘想自己揭下这张人皮面具,恐怕稍有不慎,姑娘的花容月貌会比今天这张面具更加令人无法接受。”黄衣女子微微笑着说道,她有足够自信,因为这天下女子无论美丑,皆都在意自己的容貌。
“那我就带着不揭也罢,反正你也知道,这官府容不下我,民间百姓也视我为洪水猛兽,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你给我换了个新身份。”冷玉儿揶揄不屑的说道,容貌娇好又有什么用,将来就算嫁人也不过以色事人罢了。
那黄衣女子又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容貌,没有办法,只得拿出那沐公子教她的最后一招,娥眉微蹙道:“我家公子说......”一时间又想起冷玉儿方才之言便又讪讪顿了一下,又深呼一口气朗声道:“铜雀台......”心中却不知这三个字能否留住这个敢拿生命容貌做赌注的倔强女子。
此时冷玉儿已走出几步,却又默默地转身回来,脸上的表情因为带着特制的人皮面具而看不清楚,不过清澈的眼神中却带着太多的疑问与惊鄂,声音也有些发颤和低回的问道:“你家公子可还说些什么?”
只见那女子神色一松,轻声言道:“我家公子......没有说什么,只说姑娘听到这三个字,若是聪明的话就会留下,若是......若是不懂的话,姑娘但走无妨。”她声音中带着轻松自如的语气,心中却犹暗暗诧异,不知公子交代的这三个字有何含义?竟然让这个死也不回头的女子如此轻易的回过头来,而且无论眸中还是语气中都带有一丝恳求他人的异样。
求收藏,求推荐啊,或者手指动一动,评论区给个小小的意见,将不胜感激,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