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但是也不好对秦柏松孙志远二人开火,便把一肚子火气出到那些女人身上,道:“好不要脸的女人,快给我滚!再围着我师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千娇楼可是有后台背景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后台有多硬,就是这些女人也只知道自己的后台很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硬,只知道没人敢在千娇楼闹事的,所以她们根本就没把南宫铃放在眼里,一位身着红衣的女人笑道:“哟!原来只是你的师兄,你有什么资格来管你师兄的事?我们能给的你能给吗?而且胃口也不小,两位师兄还想独吞?一个女人家整天舞刀弄剑的,怪不得你师兄要来我们这儿了!”
南宫铃只气得脸色发青,道:“舞刀弄剑又怎么了!总好过你们一天到晚只知道勾引男人,像一只母狗一样!”
千娇楼的女人有十来人在大厅,七嘴八舌大骂南宫铃,而且有些话是南宫铃骂不出来的,而这些女人又偏偏是什么话都骂得出来,不用多说,南宫铃肯定落了下风,但她也不甘吃亏,一场口水大战就要拉开。
千娇楼的老板娇姨闻讯也走了出来,虽说有三十多岁了,身体有点发福,可是还不算走样,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下楼来,道:“嚷嚷什么呀!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那几个女子见娇姨下来了,有几个叫了声娇姨,有几个直接叫妈妈了,那位红衣女人道:“娇姨!这个女人的两位师兄到这儿来寻乐子,她就冲进来捣乱,非要把她的两位师兄拉回去,可是我们能给的难道她也能给么?难道她还能同时给她的两位师兄吗?真是不自量力,跟我们抢…”
她的话还未说完,南宫铃早已忍不住了,伸手一耳光扇了过去,那女人只觉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叭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只见那女人捂住脸,哭道:“娇姨!她打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南宫铃将手中长剑向前一推,道:“打你还是轻的,你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娇姨尖叫道:“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这儿来撒野!”
南宫铃道:“我只是来找我的师兄的,她们不说我坏话,我是不会动手的。”
娇姨仔细地打量了南宫铃一翻,出于职业的原因,不由得又多看了南宫铃几眼,心想,这女子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要好看,当年自己就是凭着自己的年青美貌出尽了风头,最终取得了千娇楼的招牌,如今自己的年纪也大了,找回来的女子虽说有几分姿色,可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南宫铃的,虽说这些女子个个放荡不羁,卖弄风骚,怎及得南宫铃的文静端庄之美更能吸引男人的心。如果千娇楼能有这样的女子压阵,千娇楼的生意定会更加的红火,娇姨想到这里,竟忘了刚才发生的事,笑道:“姑娘好靓啊!天底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如果要是到了这里,包你大红大紫,朝贵大臣,王孙公子只怕全要臣服于你的裙下,出尽风头,享尽荣华富贵!”
南宫铃呸了一声,道:“如此好事为何不叫上你亲妈和亲生女儿,你若再对我出言不逊,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娇姨笑道:“你先别嘴硬,在我这里只有一种女人,现在你进来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看中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跑得掉的,你别以为你会几手武功,我就动不了你!我可告诉你,你迟早要成为这里的女人,也不会成为例外!”
南宫铃正要回骂,只见从楼上走下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来,手里还搂着千娇楼的姑娘,想是办完事正准备回去,下楼时看见了南宫铃,又看了看手里抱着的姑娘,相比之下,南宫铃比手里抱着的女人可要强过多少倍,用力将那女人一推,道:“娇姨,来新姑娘了!长的这么标致,先让我给吧!我出高价!”
娇姨笑道:“唐公子,你今天好像是喝多了!你现在还行吗?”
那位刚下楼被娇姨称为唐公子的人叫唐红,其实就是地地道道的无懒,唐红奸笑道:“我当然还行,就算不行,你娇姨不是还有办法吗?我又怕什么呢!”
娇姨笑道:“是啊!我是有办法,就是人家还不知愿不愿意呢?”
唐红笑道:“在这里,只要娇姨说了还有谁敢不愿意!只怕是娇姨舍不得!只要娇姨同意,钱是没问题。”
娇姨故意道:“你自己亲自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
唐红一边笑道:“我自己问就问吧”一边走近南宫铃的身边,不停地咽着口水,南宫铃见了,几乎要呕吐出来。
唐红道:“美人!只要你愿意,我出高价,你看怎么样?”
南宫铃怒火冲天,强自忍住,道:“你过来再说。”
唐红只道是南宫铃同意了,欢天喜地地走到南宫铃身边,道:“美人,你同意了!”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伸手去摸南宫铃的脸蛋。
南宫铃见唐红抻手来摸自己的脸,一下子又想想两年前被唐飞龙调戏的情景,恨声道:“你问它答不答应!”
唐红眯着眼睛,还没看出南宫铃心中的怒火,笑着问道:“谁?”
南宫铃将剑往唐红眼前一推,道:“就是它!”唐红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南宫铃手腕一转,反手用剑柄用力往唐红小腹上撞去,唐红如遭雷击,尖叫一声被摔出五尺开外,一阵剧痛痛彻心肺,爬在地上捂着小腹就像杀猪般尖叫起来,吓出一身冷汗,酒顿时也醒了,捂着肚子慢慢地站了起来,道:“你敢动手打人?”
南宫铃道:“现在是轻的,你再敢无礼,我就先割下你的舌头,再杀了你!”
唐红仔细地看了看现宫铃,见她虽然比别的女子要美貌得多,可是手里拿着长剑怒目而视让人望而生畏,只怪自己刚才没看清楚,心想这女子下手这么重,才吃了这么大的亏,如果再惹火了她,一剑过来,自己还有命在!灰溜溜地走了。
娇姨一时想入非非,忘了刚才的事,待听到唐红杀猪般大叫才回过神来,心想这女子果然是来捣乱来了,可是自己也不怕她,自己在这儿混了这么多年,不但后台硬,自己手底下也不弱,哟了一声,道:“花是朵好花,只不过带了一些刺,我可告诉你,在这儿,就是县太爷来了也不敢大呼小叫,多少帮主,大侠,到了这里也得尊守这里的规矩,你想在这儿闹事,可是找错了地方了,若是要刺人的话,我可要拨光她的刺不可!”
南宫铃道:“我只不过是来找人的,我找到了人立刻就走,一刻也不会多待在这鬼地方,谁叫他出言不逊,怪不得我!”
娇姨道:“我不管你是来找人还是来找乐子,凡是进了这扇门,就得给银子,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不给钱就是找人也得在外面等,不要坏了我的规矩。”
南宫铃抻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交给了娇姨,道:“现在总可以了吧?”
娇姨接过银子,笑道:“只要给钱就行,不过我可要首先声明,你们要找人我也不拦你们,不愿进来的人我们也不强拉进来,不愿出去的你也不能强拉出去,坏了我的生意的话你们可要连带赔偿损失!我可不奉陪了!”说完哼了一声转身交代一名龟奴看着这几个人一点就屁股一扭一扭走了。
南宫铃也不示弱,道:“本姑娘自有打算,不会劳你大驾了!”
围观的人还没散开,正在议论这事,从人群后面又挤进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没有看到南宫铃教训唐红的手法,只听得后面说南宫铃是来花钱来找人,便笑道:“美人,花钱来这儿岂不是太冤枉了,不如跟我去吧!不但舒服还有银子赚,又何必自己花钱呢!”
南宫铃见他与刚才那人一副嘴脸,心里大是恼火,又故伎重演,又用剑柄用力撞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只痛得像只受伤的野兽般嚎叫起来,南宫铃心想,这人这么没用,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没用多大的力,就这么嚎叫起来,南宫铃却不知自己这两年来苦练武艺,早已不是那些一天只知绣花的女人可比了,再在气头上,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也没分寸,若是用力再大一点只怕要了那人的命了,南宫铃笑道:“不知这样舒服不舒服?”
那人几时见过女人下手这么重的,几乎是哭着叫道:“娇姨,她打人,你可要替我做主。”
娇姨才走出几步,又听到有人大叫,回过头来一看,见是南宫铃又将客人给打了,道:“这位姑娘现在也是给了银子的,和你一样是这里的客人,我千娇楼的姑娘那个不好,你非要找我的客人,叫我怎么帮你,他刚才已经打过一个了,我可不好偏着那位客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围观的一位男人笑道:“你是活该!刚才唐红唐公子刚领教过了,你又来凑热闹,现在只能是自认倒霉!”
那人一听,唐红刚才已经被打过了,娇姨又不肯替自己出面,这女子下手又狠,如果再被她打两下,自己这身子骨可受不起,只怕连命都送掉,只得自认倒霉,捂着小腹和唐红一样灰溜溜地走了。
娇姨见那人已经走了,道:“姑娘,要找人就找人,可不要坏了我的生意!”
南宫铃道:“谁叫他对我出言不逊呢!”
娇姨道:“好好好,这一次就算过去了,希望你不要再闹事。”
南宫铃道:“只要他们不来骚扰我们,我们自然不会先动手。”
秦柏松轻声地道:“师妹,我们还是出去吧!这样下去待会儿非出人命不可,马师兄以前就是吃喝嫖赌之人,他来这种地方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我们等师伯来了再好好地告他一状,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来这种地方。”
孙志远也道:“差点把我和秦师兄也陷进去,等师伯来了非要给他二人一个教训不可!”
南宫铃也见四周的人色迷迷地看着自己,虽说不怕可总是被这些人看着不舒服,还没打定主意,又听到一个男人道:“哎!这年头以往都是男人来这儿找乐子,现在到好,是男人和女人一起来了,这可真是我们男人的悲哀啊!”
南宫铃心想,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变态的女人,要是说出去,自己以后走在路上少不得要受别人的冷眼了,气道:“都是你二人没用,害得我着急冲了进来,现在到好,大家还都认为我不正常呢!”
秦柏松道:“那就不要多说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再说吧!”
南宫铃气道:“还能怎么样,也只能如此了,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说完逃命似的离开千娇楼,回到客栈也不理会秦柏松二人只顾自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