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哦。”肖雅低声应着,低着头不愉快的准备出去。
“等等,”高盛安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她,“去资料室将风细细的病历拿给我。”
“人都走了还看她做什么?”肖雅还是有些不喜欢风细细,一不小心有多说了一句话,抬头看见高盛安有些想要再次发怒的表情,终于觉悟。
“哦,院长,我马上就去!”她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出去,还不忘帮高盛安带上办公室的门。
他摇了摇头,只觉得太阳穴微微疼痛,轻轻用拇指揉了揉,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而那个女人终究是带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让他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些什么。
她明眸皓齿,眼波流转间似乎是跟她有点像。
这一点他不知道江寒水是不是也发现了,却是不敢轻易告诉他,太伤痛的回忆,终究无人愿意提及。
黄包车师傅拉着细细回到凤栖梧的时候,她已经靠着椅背微微的睡着了,那睡姿温柔而慵懒,车夫停下车子久久的看着她发呆,却不忍心叫醒她。
“风小姐回来了~”不知道哪位侍者首先看见了她,大喊一声,细细这才微微睁开眼睛。
“谢谢师傅。”她拿出几个大洋递给黄包车车夫,由他搀着小心翼翼的下了车。
风细细皱着眉看了看,凤栖梧的情景,笙歌艳舞,一派祥和,此刻的音乐声却让她无端的心烦,也不知道谁的命令,好多烦心的事还没处理完竟然就这么急着重新营业。
难道是凉子?她想了想,瞬间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眼神落在曲挽香的身上,那般专注而深情,此刻又怎么会有心思管这些。
“福叔呢?”她回头问身边的侍者。
“在后院。”侍者顺从的回答着,接过她手中拿的东西。
东西由侍者送回房间,细细直接就去了后院。
偏西的斜阳正好洒在不大不小的院落里,贴着墙角的梧桐树桐花尽落,地上还残留着些许惨败的花朵,一派生机一派衰。倒影落在地上像是一个个的巴掌,凌乱中带着岁月的脉络清晰。
江寒水就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拿着石子在地上画着什么,身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蹲在他的身边,同样也拿了石子,笑的十分开心,细细看到他的唇边隐约挂着口水,那笑容却是这世界上最最纯真的,只为开心而笑。
江寒水又在地上写了什么,他抬起头来,看着身旁的孩子,从细细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飞扬的唇角,也像个孩子一样,纯真无暇。
“风...风小姐。”福叔听闻风小姐前来找寻自己,忙急匆匆的从劳动现场赶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他伸手打了打痴傻笑着的男孩,“浮生,快起来~!”
他看了看风细细,满脸的担忧,将男孩向自己的身后藏了藏。
“风小姐,对对不起,这是我的小儿子,他小时候受到过刺激,之后就变得有些痴呆,这段时间我都没时间回去看他,这才将他接了过来,以后我保证不让他来了,绝不让小姐看了心烦。”
细细怔了怔,片刻没有说话,小时候受过刺激,受过什么样的刺激能变成这个样子,痴痴傻傻还能开心的笑着,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八岁时受到的刺激也把自己变成这样,可是显然没有。
有时候不幸也是一种幸福,可是她连这种机会都没有。
细细抬头看了看早已敛了笑的江寒水,眸光冷冷的,看的福叔更加的担心。
“福叔,你带了孩子先退下吧。”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江寒水站起身来,揉了揉孩子的头发,“快,跟着爹爹出去玩,有时间哥哥再继续教你。”
正在福叔将要转身退下的时候,细细突然抬头。
“等等!”
福叔心下一震,无奈还是停了下来,就连江寒水也跟着捏了把汗,这些天发生的都是些心烦的事,她肯定早就想找机会发泄了吧?
福叔重又转过身,将孩子的手握的更紧。
“风小姐,都怪老身不好,您千万别发火,这孩子受不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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