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主子您知道?”
瞥一脸惊讶的冬晴一眼,“他们家门牌上不是大大地写着嘛,魔宫。”那么大的字,她又不是瞎子,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仿佛完全不知似的,还一副隐瞒的嘴脸,也太搞笑了。
“您……看得懂魔字?”这下冬晴更震惊了,不是魔族的人,为什么会懂得魔字?
奇怪地看这越来越过份的神情,田洱一头雾水,“为什么不认识,那不过是小纂,别小看了我这个医大五年级生,好歹我还有选修古中医。”当时她也有选修了古文,虽然当时只为了能更好了解博大精髓的古医术,不然她怎么会把脉啊。
“……主子您好厉害!”难得的一次,冬晴有些失控地,露了女孩子该有的情绪,那崇拜的目光比以前更浓了,就像个追星的脑残粉,就差没冲前去要拥抱和要签名了。
嘴角抽了抽,田洱有点无语,换了种口气,“说说吧,什么魔宫,什么魔教,还有……妖孽。”田洱觉得,冬晴知道的远比自己想的要多,因为她从来都不惊讶田洱每次遇到的事情。
被如此平淡的语气问出这种问题,冬晴和心情很复杂,她以为田洱应该用更强硬更恼怒的语气态度才对,可好从来都选择尊重体凉自己,从未逼问过。
“其实……”冬晴捏着自己的手,不止为难,比为难更甚的,“冬晴也不是很明,只知道……圣女必须要找到与之一样的人出现,才能解决宿命,而……为了找出这个人,少主……段家少当家为了、为了……”后面的话,冬晴说不出来。
于是,田洱平淡着一张美丽的脸,帮她接了话,“为了灭杀我。”所以,才会出现在她降落的地方,所以才一直锁定她,所以才……用充满恨意地看她。
那么,那些疼爱,那些温柔,那些多情……全都不是对自己的,而是那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花容。
“花容……吗?”田洱喃着,平静的脸上,除了淡淡的神色,什么都没有,没有冬晴预想的悲痛与崩溃,只有如此淡然的,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安静得让人恐怖。
“主子……”此时的冬晴,不知该做什么,才能减少一分这新主子内心的痛,哪怕一分也好啊。
淡淡地摆了摆手,“没什么,不过是人生一种过程罢了。”田洱说得很淡然,然后摸了摸头发,“然后呢,这与魔宫啊魔教有什么关系?”
“少当家自小与圣女相识,所以知道圣女之事,而……圣女本身为圣族之女,却、却是被魔宫之人所养,所以他们才会有关系。至于魔教,是这五百年来,分散出去的不再忠于保守魔宫的支配,自立了新魔教……”
所以,现在魔宫与魔教是属于完全两个不同的教派吗?
摸着下巴,“这么说,魔教虽新立了自己的教派,却一直有打圣族的主意?”虽然她不知道圣族是什么东西,但听这名字就该是好东西,好东西大家都想要是决绝的真理,也不懂魔教大肆出动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绝对与圣女有关才是。
“所以,我才被误抓吗?”想了想,“其实也好,我被抓了,说明真正的圣女就也就安全了,不管是段苍玥也好,杀华也罢,就不用再犯愁了。”至少,她这诱饵很成功就被吞了,只是不知能顶多久。
“不是的主子!不是这样的!”冬晴很激动,看到如此模样的田洱,她很激动:“至少,至少……冬晴是站在主子这边的,现在的冬晴,只有您一个主人!”不管、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只会站在主子这一边,生死与共,绝不退缩绝不背叛。
一怔,田洱定定地看着这个万看无情绪的冬晴,看着她的激动,看着她超激动的宣言,最后也只是眨了一下那发怔的眼,“你傻呀,我……”她转过头去,不敢看对方那真诚的眼,来掩饰自己的害羞,“我明明,什么事都没为你做过,你其实不必选择我。”即便是她当初说过理由,可那一点根本就用不到她以此赔上自己的性命吧?
冬晴垂首,抿着嘴憋着,反正她就是这么死心眼,当初认定了就认定了,管谁给天大的理由她都不想改变。
被冬晴这死心眼的坚持给打败了,田洱抓抓头,“好吧,随你高兴吧。”反正,命是她自己的,田洱觉得自己也没权力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