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众人口区,“谁tm自私啊!”
南眠听得啧啧称奇,“班长,那你借了?”
虽然被撤职了,但私底下所有人仍是用班长称呼蒋筠。
蒋筠摆摆手,“想都别想,阴阳他一阵后就跑了。倒是潘潘,被祸害得不浅呐。”
潘潘是班上学习最好的女生,记笔记很有一套,连蒋筠都佩服。
此刻,她却伤心地擦眼泪,几个好姐妹正在她旁边安慰。
蒋筠压低声音,“潘潘农村出身,不想惹事就是给了。结果傅仁学到现在都没把笔记还她,那是人记了两年的知识点,现在全没了。”
“岂有此理啊!”
一众人都听得鬼火冒,以前偷学,现在改明抢了?
这时候,讨人厌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都围着干什么,还不快回位置准备上课!”
所有人都瞪他,傅仁学被吓得一抖,蠕动下嘴唇还是猥琐地逃了。
只是他却没回位置,反倒是直接站上了讲台。
南眠直到正式铃响,老傅进了班才慢吞吞回到墙角站着。
看着讲台上正捏着粉笔的傅仁学,他觉得自己已经猜到这父子俩又要做什么妖了。
“在上课前,我要先说学生间要会分享,别吝啬一个笔记。”
老傅清清嗓子,一开口就为儿子站台。
他丝毫不顾学生鄙夷的视线,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
“这节课我就不讲了,换成班长来讲。”
哈——?
满座皆惊,不是,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高三那么重要的复习课,你委托给一个高中生来讲?
“啊什么啊?”老傅瞪眼,“这是锻炼,学生讲题反倒更能暴露你们的问题,开始吧。”
傅仁学站上前台,学着他爹的架势也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我们看到第一题……”
南眠觉得,对于傅仁学的教学能力,这很难评。
毕竟,你不能从答辩和苟史中选一个去吃。
而傅仁学两个都做到了。
自从他讲题以来,班上同学的心总算吊死了。蒋筠皱着的眉头就没松过。
怎么说呢,你知道傅仁学他会,他也知道他会,但他就是不能把这道题讲清楚,反倒是云里雾里带着大家走思维迷宫。
“班长,为什么辅助线可以画在那里?”
蒋筠到底没忍住,提了个问。
“那是因为……嗯……因为……”傅仁学纠结一阵,故作严厉,“这种问题太简单了,不需要讲。”
“……”
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一节课把大家听得云里雾里,甚至都怀念老傅了!
人家虽然恶心,但至少会教书啊!
而南眠更惨烈些,别人只是脑仁疼,他是鼻子也疼。
因为老傅坐在后面监视,那股体臭就熏得他是想吐。
万幸,折磨终于结束了。
“靠!他们有病啊!”
人一走,全班直接炸开!
太炸裂了,他们今天的抽象程度达到了新高度!
“这不会成常态吧?”有人唉声叹气。
他这一讲大家都害怕,他们高考还怎么办啊!
“据说是老傅想送学人进读师范,这儿试水呢……诶诶,南眠你去哪儿啊?”
南眠头也不回。
“医务室……躲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