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真的冤枉啊!
司徒擎:“来人,堵了这些老刁奴的嘴,全都带下去!朕再也不想看见她们!”
“是。”
姜皇后脸色一白,急道:“皇上……”
“皇后还是想好了再开口。”
司徒擎低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姜皇后,目光深沉可怕。
姜皇后咬紧牙,看着桂嬷嬷等人被拉出去,却是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再说。
司徒擎冷哼一声,下令道:“皇后近来身体欠佳,就好生在惠坤宫休息吧,后宫诸事暂交给虞贵妃搭理。”
姜皇后震惊地抬起头。
他这是……禁了她的足,罢了她的权?
她这个皇后若是当不好,那她儿子的太子之位……
想到这里,姜皇后猛然看向言关清。
到了此刻她方才清楚的意识到,从来不是言关清非他们不可,而是她和儿子离不开言家的支持。
她妄图通过掌控司徒砚和谢元棠,来掌控言关清,却似乎忘记了。
言家人,从来都是傲骨当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言意澜是!言关清也是!
姜皇后张了张口,最后一刻的理智,让她没有再替自己求情,而是妥协道:“臣妾……遵旨。”
她看向言关清,眼中带着悔意和恳求:“本宫言行和太子无关,还请太傅……好生教导太子。”
言关清凉凉地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微臣自会尽臣子本分。”
姜皇后站起身,离开前看了眼那个站在言关清身边的小身影。
谁能想到,她姜随蕊当了这么多年皇后,第一次被禁足,竟是栽在一个九岁小丫头手里!
谢元棠……
姜随蕊看着谢元棠,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或许,当初的冲喜便是她错了。
若是她没有让谢兆青找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冲喜,那是不是就没有如今这些意外了?
姜随蕊走回惠坤宫主殿,外面把守的侍女顿时将殿门合上。
谢元棠看着缓缓合上的殿门,眨了眨眼,却没有丝毫愧疚。
姜随蕊今日是冲着弄死她来的!
就算她命大不死,也难保残了毁了,她不过的自保反击而已。
何况原主的命债,姜随蕊本就有一份!这还没够呢!
“陛下,那臣先带元棠回去了?”言关清说道。
司徒擎点点头,有些疲惫道:“让御医先瞧瞧,再换身衣裳再出宫。”
“是。”
等见过御医,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又重新换了衣裳,言关清才带她出宫。
谢元棠乖乖地跟在他身旁,低着头扮乖。
一直到出了宫门,言关清才停下脚步,低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还在哭?”
谢元棠一怔,就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抹干净帕子递过来。
“没人看,别哭了。”
谢元棠:“……”
她惊讶地抬头,大眼睛乌亮乌亮:“舅舅,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
言关清斜她一眼:“知道你是装的?”
谢元棠尴尬地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小声道:“我还以为我演技很好来着。”
“哼。”
言关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皇上面前也敢说演就演,你是真不怕死啊!”
谢元棠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有舅舅在嘛,再说了我也没说假话啊,她们就是在欺负我嘛!”
只不过被她反欺负回去了而已。
上了马车,先去皇子府。
看着上了车就彻底卸下伪装,瘫在那儿打哈欠的小人儿,言关清无语地摇摇头,问道:“这下皇上准你歇两日再去学堂,你打算做什么?”
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小滑头愿意配合皇后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这两日假期。
谢元棠眼睛一亮,笑得小酒窝若隐若现,脆生生道:“去找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