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役长脸sèyin沉,冷冷注视着白如凤,又不免露出了丝丝忌讳。“哼!白如凤,之前的事我们也就不再提了,这徐秋涧是我们东厂的死敌,今天必死,你最好离开,否则只有闹的两败俱伤!”
“那我要是说不呢?你能奈我何?”白如凤不以为意,淡淡道。
“你!”张役长没了脾气,强压住怒火,喝问道:“这徐秋涧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救他?”说着又看向徐秋涧。
徐秋涧也毫不避讳他的目光,冷冷道:“素闻东厂的人惯用暗地劫杀朝廷命官的伎俩,本官今ri真是大开了眼界哈!可惜啊,本官今天运气不错,未遭尔等毒手!”
“哼!你以为躲在一个女人背后,我就杀不了你了?得罪东厂的人,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难逃一死!”张役长沉着脸道。
徐秋涧哈哈一笑,道:“怎么?你想激将我,这对本官无用!躲在女人身后算不得什么?总比有些人一天到晚追捧着一条老阉狗强得多吧!”
徐秋涧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不妥,只是白如凤不由得眉头皱了皱,想必是将她和老阉狗做了比较,隐隐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你,你敢辱骂督主大人?”张役长脸sè铁青。
“我又没说老阉狗是你们督主,是你自己承认的!”徐秋涧气死人不偿命道。
“你...”张役长一时语结,又看向白如凤,道:“白如凤,你为何要保徐秋涧?”
白如凤看都未看他一眼,道:“我白如凤要保谁,还需要理由吗?”
这时大胖子带着一干番子赶了上来,听到几人的对话,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张役长身边,带着一丝玩味的口气道:“张役长,这你还看不出来吗?铁定是这小娘皮看上了徐秋涧那小白脸,不然无缘无故,救他作甚?”
一听,徐秋涧倒没觉得什么,大不了就当被人调侃了一番,但白如凤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在夜sè的遮挡下,柳眉倒竖了起来。“舌燥...”一声娇咤,单手愤然一挥,三根千细银针被扔了出去,直接飞向大胖子,大胖子根本未来得及躲避,只发出一阵沉闷的呼声,肥大的身子顿时便倒在了地上。
张役长大惊,连忙蹲下身检查了大胖子的身体,只见大胖子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了。“你杀了他?”张役长大喝。
“辱我者---死!”白如凤只简单的说出四个字,但却透出无尽的威严气势。
连徐秋涧都看的一阵心凉,这女子倒底是天使还是女魔头,这么杀人这么霸道,仅仅为了别人侮辱了她,就要杀人灭口,实在太绝了!不由得心灵上又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好...好...好...”张役长连说了三声好,脸上的忌讳之sè更浓了几分,又将目光转向徐秋涧,冷声道:“徐秋涧,今天算你运气好,躲在这女人的背后,我可以不杀你,但以后千万别单独出现,否则,嘿嘿!”
徐秋涧心里一凉,这张役长对他来说一直是个威胁,此人不仅心思慎密,而且极有头脑,以后必然是个令人头疼的大敌,不行!今ri一定要想办法将之剪除才行,但该这么办呢?总不能拖延时间,等谭子峰他们到来,此人聪明绝顶,怎么会猜不透他的想法呢?如今只有依靠白如凤了,此女武艺绝对在张役长之上,应该能灭此人。不过自己和白如凤非亲非故,她凭什么听自己的命令呢!除非能拿出她必杀张役长的理由才行,徐秋涧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开始思量对策。突然心里一喜,有了。
故意轻咳了咳,看向张役长道:“本官说了,躲在女人身后算不上可耻,更何况白如凤现在是我的女护卫,所以你无须再威胁本官了!”
白如凤身子一颤,看向徐秋涧,虽然知道徐秋涧是在故意这样说,但也没反对,因为徐秋涧这样一说便澄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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