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色素衣,灵动中是动人心魄的幽紫,纤瘦的身型,尤其是那双眼眸,妙目含春。
她这身装扮分明和她身着紫色衣裙之时一模一样,两人的气质迥异,却又如此相似!
圤城二仙,这位雨梦倒是名副其实,无怪乎众人会将她们想到一块儿,还封了这么个“雅号”。
雨梦仙子自入了这万芳楼便都在紫烟居中,从不曾在如此公开的场合下楼,今日怎会下楼?小部分人惊艳之余暗想,但更多的人则是处于得见美人的震惊痴迷之中久久回不过神。
老鸨一见平日从不屑下楼的雨梦今日竟然破例了,看着周围无数公子少爷贪婪中呆着掠夺的目光,心中狂喜,恨不得扑上去一把抱住她的心肝宝贝儿,这可是她最大的希望啊!楼中那些个姑娘各有千秋,却远远不及眼前这一朵,将来的生意可是有一大半要靠她了!
“哎哟喂,我的雨梦姑娘哎,您怎么下楼来了,快快回紫烟居中呆着罢,要是受了风寒着了凉妈妈我可是会心疼死的哟,您就当让妈妈我放心好吗?”老鸨的声音让众人一阵恶寒,有几人甚至已经在某个角落将刚刚喝下去的美酒全吐了出来。
雨梦恍若不觉,盈盈美目含笑:“近日在紫烟居中呆的乏了,因此想找璇蕊姑娘说说话,谁知不巧璇蕊姑娘被客人点了,雨梦便来这楼中随处走走,谁知竟刚巧看见春香被人欺负。”
柔柔的声音真如春风拂过柳梢又似紫罗兰的秀影在一池春水荡漾,激起无数人的遐想。
被人欺负?凌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若是这位雨梦姑娘早在暗中,怎能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如今她这样说,摆明是要维护自己的丫鬟咯?
雨梦察觉到他的目光,不闪不避,眼眸平静如湖面不因清风起半点水纹。
老鸨立马不犹豫:雨梦说她的丫鬟被欺负了那就是被欺负了!
她公鸭喉般的嗓子对着赵孟等人大叫:“还不把这个臭小子带下去!存心让姑娘看了心烦是不是?”
赵孟等人慌忙上前正想将这小子捆走,凌月却忽的低低说道:“原来这万芳楼中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看来之前那些名声统统都是骗人的咯?”
“你小子还不服?”老鸨七窍生烟,“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春香,好好把刚刚的事情说一遍。”老鸨故作正经,手中扇子悠闲地摇着,看样子要吃定了这奴才。
“是!”春香见到自家姑娘连忙又是一阵磕头,泪光点点委屈地说:“刚刚绿竹竟然对外人透露这楼中的机密,被我撞破他俩恼羞成怒,这奴才竟然要打我,姑娘您看,把我的手腕都弄得红一块紫一块的,”
她挽起袖子,手腕上赫然是紫黑暗红的伤痕,甚至伤口处还正渗出点点血迹,众人不禁用怨愤的目光看向凌月:没想到一个半大的小子下手竟然如此之重,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一半是因有所触动,更多的却是为讨好那雨梦仙子。
春香见众人都信了她的话,心中得意,却哭得更加让人心疼继续控诉着凌月的罪行:“他把我死死抓住,忽然开始扯我的衣服,我、我、、、、呜呜、、、”
凌月因她那拙劣的演技一阵无奈,你手腕上的伤痕分明已经结痂多时,是方才你自己又重新将它撕裂的吧,还有你的长相,她看看身边的绿竹,她就算要起色心难道这儿有个更漂美得放着不要?
她正欲开口辩解,绿竹却慌忙跪下:“妈妈,绿竹没有泄露楼中机密!春香她说谎!只是凌小哥喜欢调香,他闻见楼中的百沉香一时好奇才向奴婢打听的!”
老鸨听见这话竟笑了,不屑地斜了一眼“老实巴交”的凌月:“就他?一个奴才,也配懂得调香?那可是个艺术活儿!会调香的师傅那可都是资历老身价又高的大人物,”她走过来用手中的扇子拍打着凌月那处胎记:“就凭他这几斤几两的功夫,怎么可能懂得制香?之前妈妈我还认为你们可能有什么误会之处,现在看来,果然是你这个贱蹄子对外人泄露楼中的秘密!说,你是怎么知道这百沉香的事的?”
“妈妈,我没有说谎啊,真的是春香在骗您!绿竹只是告诉凌小哥这香料的来处,并不知道百沉香的制作之法,还请妈妈饶了绿竹!”
她对着眼前的老鸨连连磕头,额角都已开始出血,染红了万芳楼珍贵的柚木地板。妈妈平日里对着客人都是摆了一副和善的模样,可她们身处楼中怎会不知道她那些折磨人的手段?随便一种方法都足以让她死上千百回!
凌月看着地上的绿竹皱眉,淡淡地对那老鸨说:“妈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绿竹不过是说了这香料出自何处而已,其它的却是半分都不敢透露。”
老鸨抬起她的下巴,凌月头瞥向一旁:她实在讨厌这老鸨的触碰。
楼上的视线仍然紧盯着她未有丝毫放松,却并非雨梦,凌月靠近这老鸨心中恶心,不禁暗骂:丫的!你非要考验老娘的定力!
那老鸨尖笑了一声:哟,你个奴才倒还挺清高!人都到这儿来还装什么矜持!她心里盘算着,细细掂量了一会儿,这小子要是没了脸上那块疤倒是还算得清秀,弄进兰苑应该会有不少赚头。
------题外话------
姑娘马上放异彩了哦,(*^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