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明白就算没起泡也是伤,也一样会疼,揉药的时候下手有点重,席闻鸦皮肤受热有些刺痛,手指蜷缩了下,他动作这才放柔下来。
男人的指腹微凉,摩挲着她的手背微微的冷,倒是让皮肤里的刺痛感减淡不少,皮肤虽然舒服了,但是席闻鸦却是感觉不自在,两人间似乎实在太过亲密......暧昧了些,这些事着实不该他来!
擦好药,薄少恒洗净手继续吃饭,接下来,他没再说什么,席闻鸦也安静,室内一时有些无声的静寂。
吃完饭,席闻鸦简单收拾了下,刚从洗手间出来却没在办公室内看到薄少恒的身影,顿时有些讶异,巡视了一圈,总算发现了一扇半开的门,她走上前还没敲门便听到里面传出的对话声,好像是在讲电话。
她叹了下,坐回沙发上等,等了大约有五分钟左右,薄少恒从里面走出来,看了她一眼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利落的穿上,席闻鸦看他的架势似乎要出去,想了想觉得再不说就没机会了,顿时豁出去般咬牙道:“其实今天来有一事麻烦薄少,不知薄少能否帮忙?”
“请说!”见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薄少恒动作优雅的理着袖口,笑意温雅,缓缓朝她走过来。
“我想要一张百日宴的请帖!”
席闻鸦微微垂了眼,手指无意识的相互摩挲了下,那是她紧张的表现。
薄少恒淡淡眯了眼,整理袖口的手顿时止住了,他没想到她提出这个要求,说真的,这个要求对于他来说一点也不难,且轻而易举的简单,只是令人很诧异,若是今天来的是某个政界的高官,富商他是一点也不意外他们去宴会的目的,但是席闻鸦一个女人去那种宴会做什么,着实令他没有丝毫头绪。
“理由?告诉我你必须去的理由?”
他的眼深邃不见底,微扬的眼角带着几分邪肆的魔魅!
理由?一个母亲为了见自己的孩子一面,为了亲眼见证他的成长,亲耳听到他的名讳,所以煞费苦心……
席闻鸦紧抿唇线,沉默了,她实在不太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薄少恒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眸底渐渐有些幽冷的光芒泛上来,邪佞而逼人,清冽而妖艳。
三十秒,一分钟,二分钟……
席闻鸦总算开口了,只听她语气清冷道:“没有理由,薄少若是不愿我不会强求,我先走了!”
她说走便走,丝毫不拖泥带水,其实她大可说假话,但是她很明白再真的假话在男人面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薄少恒眼沉了沉。
“我答应!”
男人磁性而低哑的声线突兀响起!
席闻鸭脚步顿住,愕然转身望向他,他答应?!
“不过有个条件!”
他看着她,眼色如寂,神情淡淡的,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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