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罗家人的派头。指着我的屋子大手一挥就要入住。
“那是妹妹的房间,你换个房间也没什么的。”六姨太劝说着。
罗平脖子一梗,非要霸占我的房间。
我知道,他并不是真心要住我的房间,这不过是他和六姨太在这家耀武扬威的第一步。
很快,我的房间被让了出来,我住到他的楼上。
我的母亲和六姨太吵了很久,最后只能无奈地对我说:“算了吧,咱们别和那帮子小家子气的人置气,反正那么多房间,他要就让给他,让你爸爸看看,谁才是大家风范。”随即她又加上一句,“不让也不行啊,谁叫人家是儿子呢。”
三小姐回来,听到这件事,挥手叫我过去。
“你傻啊,他那是故意的,你这次让了以后他就会看中你别的东西,你怎么办?次次让?平时看着你挺精挺灵的,怎么这么没脑子?”三小姐训斥我。
我低着头,眼角扫过,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气愤之色,反倒还有一点幸灾乐祸。
是的了,她当然巴不得我和罗平吵闹起来,我们二房和六房大闹一场,作壁上观看热闹的是别人,我能得到什么?
我这辈子都不能成为三小姐。
出身、环境、个人性格造成我的阴郁,我不快乐。
没人知道我不快乐,罗家人只会想,你是罗家五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矫情。
三小姐会说:“到底是小老婆生的,一股小家子气,穿上龙袍也做不成太子。
而我的亲生父亲,只会大手一挥:“你们这些女人啊,回到家也不让我松快一下。”
只有月月知道我的心情。
月月没有母亲,她从小在外婆家长大了,几年前她父亲再婚了,竟然娶一个舞女进门做她的继母。
“你不晓得,那个女人每天早上要10点多才起来,起来什么都不做,就坐在梳妆台前涂脂抹粉,描啊画啊。画的老吓人的,大半天就那么过去了,一个舞女,那天竟然拎着一条裙子给我,说什么呶,拿去穿吧,她拿我做什么?这家谁是主人?”
月月总是气愤地说起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有母亲,可是她对我若即若离,她满心想着的是如何压在其他姨太太头上,如何从三小姐那里得到更多的利益。
我爱月月,我喜欢和她抱在一起,轻轻拍打她细细的肩背,她真是太瘦了。
“月月,你真是太瘦了,骨头都硌到我了,你要多吃点东西啊。”
我总是这样对她说。
“嗯。”她依偎在我怀里,从耳朵尖一直到脖颈处,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
谁说两个女人不能在一起快活!那是他们不晓得女子的好处,我们最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怎么抱团取暖,怎么用手指在彼此的身上奏出最高——潮的乐曲。
在一片璀璨星光中,有烟花朵朵绽放,我吟哦出声:”生不同衾死同穴,这辈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