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花圃门口,花匠已经被几个警卫围住了,四姨太静雅倒在一堆花盆中间,双手捂着脖子痛苦呻吟。
花匠一脸惊慌,看到罗隐走过来,急忙大叫道:“四少爷救我!”
“你还真是个急性子啊。”罗隐忽然伸手拍拍他的脸,接着捏了捏他的腱子肉,“白长这一身的肌肉,就不能长点脑子吗。”
花匠虽然头脑简单点,但是不是傻子,看出他眼中的嘲讽意味,惊慌失措,看看四姨太又看看罗隐,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害我!”
罗隐摇头:“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从你和四姨太偷情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凶险的事情,可你沉溺于美色,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这件事发生,是你把自己置于危险中,你就得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包括现在……”
他指指躺在地上的四姨太,低声问:“你还好吗?死不了吧?”
四姨太哎呦哎呦地叫着:“四少爷,我……求你留我一条命,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你等着对司令讲吧。”罗隐看向二姨太,“找医生给她看看,等司令身体好了,看他的意思。”
二姨太答应着急忙叫人来抬。花匠因为蓄意伤人被警察架住胳膊戴上了手铐。
他被警察扭走时候,不住咆哮挣扎着:“姓罗的,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我…你祖宗!”
“叫他闭嘴!”
警察冲着花匠胸口就是两拳,哐的一声,花匠被打的弯下腰大口喘着气,接着是剧烈咳嗽。
苏三看出这些警察打人是很专业的,非常清楚怎么能让一个人说不出话来。
“这样……不太好吧。”苏三觉得罗隐有点过分。
苏三将罗隐拉到无人处小声说道。
罗隐嘴角含着冷笑:“虽然我从没承认过她是罗家一份子,但毕竟对外事实就是这样,我必须维护罗家的尊严。”他的冷笑随即转化成苦笑,“当然,这尊严现在在你眼中已然是千疮百孔,我不知道该怎和你解释。”
苏三很久才说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相信你是不会像他们一样的……”
正说着话,小那急急忙忙跑过来道:“肖法医说中毒罗平死于中毒,胃内只有酒,最大的可能就是药酒中毒!”
死于药酒中毒那就是彻底和毓嵬没有任何关系了。
罗隐点点头,随即想到这点神色大变:“山鬼!山鬼在哪里!”
他忽然想到方才毓嵬的话,急忙去摸自己的衣兜:“钥匙呢,那把钥匙我放在哪里了?”
苏三想了想说:“我记得好像是放书桌上了。”
“走,去地下室。”
罗隐太了解毓嵬,这小子这么半天悄无声息一定去偷偷去地下室的储藏间偷酒喝去了!
苏三一想到药酒有毒,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匆忙跟着罗隐往回跑。
地下室的门大开着,苏三心里咯噔一下,带着哭腔喊道:“山鬼,你在哪?”
就听着储藏间里传来微弱呻吟声,罗隐喊道:“糟糕,他真的中毒了!”
说着一把推开里间储藏室的大门,就见毓嵬靠着一个柜子,脸色潮红,看到他们进来傻乎乎地冲他们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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