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夜家的主母不是名门之后,就要是商业巨贾,总之一定要为有所价值,这位姑娘,除了一个落红斋这种江湖是非之地,还有什么吗?”一位老族长慢悠悠的说道。悫鹉琻浪
“小姐,你还有什么吗?”夜西楼眼巴巴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没好气的看着那个一脸笑容的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这样的依靠自己,但是只有自己知道,刚才这间屋子的外面有多少夜西楼的人!
“月琴……”
月琴点点头,便是对着外面打了一个手势。
过了一会,几个大汉抬着三口大箱子走了过来,夜西楼看着这三口大箱子等着看好戏。
季弦歌走到了箱子的旁边,将一个箱子的盖打开,金灿灿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厅。
“这?”夜家的族长自然对着面前所看到的满是惊讶。
“这些是我的嫁妆的一部分,怎么样够不够呢?”季弦歌淡淡的笑了笑。
夜西楼却是因为季弦歌的这一句话笑弯了眉眼。
季弦歌没有离骚包的夜西楼,看着夜家的族长们浅浅的笑着。
“这些是?落主的?”一位族长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错啊,我这个人啊,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季弦歌说道。
几位族长相互看了一眼,道:“这件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回去和其他的族长讨论一下!”
“好。”
“夜西楼,你跟着他们回去……”季弦歌打断了夜西楼想要说话的嘴,走到了夜西楼的身边像是一个小妻子一般揽上了夜西楼的脖颈,在他的脖子处吐气如兰,“花花啊,你可要好好给我巩固夜家的力量,再不要轻易说不要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我可不想要深交!”
“小姐可真势力!”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小声地说道。
“你才知道啊!”季弦歌一把推开了他道。
“放心,我拥有的绝对比小姐想得多……”夜西楼说完走到了门口,冷冷的说道,“族长们你们还不走?”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跟着夜西楼离开。
季弦歌对着月琴说:“月琴,你现在去落心堂看看,我让楼叔叔拦住金铃,这也耽误了一些时辰,也不知道楼叔叔能不能拦得住?”
“是。”
“还有,把人都带走吧。”
“小姐不要留一些人吗?”
“欢舞在就可以了。”
“是。”
月琴走后,季弦歌将房间的门关上,整个房间之内就剩下欢舞,季弦歌和红殇。
季弦歌走到了红殇的身边道:“殇大哥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你不怪我?”红殇终于是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她一如初见一般,那样无辜的看着自己,那样坦然地看着自己,好像很可怜,又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怪,怎么可能不怪……”季弦歌将手扶伤了心口道,“你可是毫不犹豫的刺向我这里呢!”
红殇苦笑了一下,他看得出来女子是在开玩笑但是他的心就这么深深地痛了,痛的连简单的对不起三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次是离开血凤阁最好的机会,你应该不会放弃的吧?”
红殇看了看地上的小小的尸体道:“恩,我不会再留在血凤阁的了……”
“欢舞……将出门前带的那个锦盒拿过来……”季弦歌道。
“是。”欢舞将一个锦盒拿了过来。
季弦歌接过了锦盒,递给了红殇道:“殇大哥,这是你的,现在还给你,你还可以收养更多的小孩,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小孩需要的亲情……”
“这是我给你的,我不会拿回去的……”
“殇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可以接受这种礼物的关系了……”季弦歌道,淡漠而疏离,就像是面对一个普通朋友那般。
红殇接过了锦盒,点了点头。
季弦歌往门口走去,将门打开,雪已经停了,天色有一点的暗,她道:“殇大哥,其实你不用自责,心中有所惦记的人,有能牵动你情绪的人,其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他们……”
红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子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眼前,然后蹲下来,用白布将地上的男孩的尸体盖上。
季弦歌和欢舞来到了孟家的悔过堂,门口有重兵把守着,季弦歌亮出了玉扳指,便是走了进去,只是欢舞被留在了外面。
孟怀古与孟怜被关在不同的地方,季弦歌来到了靠边上的一间房间,推门进去,孟怀古正坐在椅子上面,但是四肢都被铁链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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