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语刚落,并没有看到陆恩信是怎么移动的,但是当大家可以看见了陆恩信的身影的时候,陆恩信已经手中淋着了浑身发抖的甄隐,陆恩信随手将甄隐扔在了地上。
而甄隐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众人还诧异于陆恩信的速度之快,这种武学,让所有人嗔目结舌,虽然是知道武林盟主身边本来就没有简单的人,但是这样的移动速度实在是让众人觉得惊异,都在暗自猜测这又是什么惊世绝学。
“恩信,这么久没见了,你的功力大涨啊!”季弦歌笑了笑。
“落主过奖了!”
甄隐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却是傻笑起来:“是,你说得对,是我害了我爹娘,是我一时起了贪念,我把这份很专一到你身上,便是以为自己会好过一些,如今,不过是更加痛苦而已!是我害了我爹娘,我害了他们……”
甄隐说着眼中留下了一滴眼泪,用双手捂住了脸。
“欢舞,先代甄隐下去!”季弦歌道。
“是!”欢舞扶起了已经浑身酸软的甄隐,甄隐的双腿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吓得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的站稳。
这时袁华适时地出现将甄隐一把扛在了身上冲着欢舞道:“我来吧!”
欢舞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带着甄隐离开。
季弦歌看着已经身受重伤的石黛道:“石黛,现在我废去你的全部武功,毕竟我才刚与落红斋的众人接触,还不想要落一个杀人如麻的名声,虽然本质上我是不太介意的!”
石黛捂着已经受伤的胸口,频频的往后退!
而季弦歌刚想往前一步,陆恩信已经迈出了一步,道:“这种事情不需要脏了落主的手,恩信来就可以了。”
“多谢了!”
“你们不能这样做,不能!”石黛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陆恩信的动作很快,出手也很狠,这也让石黛免去了一些痛苦,但是季弦歌的手腕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在场的所有的武林人士的脑中,以至于后世的传闻,落主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与当年的池烟不相上下。
这都是后话了。
“若是你有本事,尽可以来杀我,我很清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含义,不过今天这个日子的确是不适合杀你!你走吧,我等着你来杀我!”季弦歌道。
而这时候的石黛被废去了一身的武功,浑身发软,看着季弦歌的眼中满是愤恨,她道:“我不会放过你,是你毁了我,是你!”
季弦歌摇摇头道:“这个世界上能毁了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季弦歌转过身子,看着夜西楼,那个男子一直以为他是擅长演戏的但是没有想到他看戏的时候倒是也别有一番的风姿卓越。
“夜主事,今天的事情真是打扰了,竟是将你的血祭搅成这样,真是让大家看笑话了!”季弦歌道。
季弦歌的一声夜主事,无疑是让众位还没有从方才的情境中反映过人们都是就收了一个爆照性的消息,一句夜主事,那么,今晚的血祭便是板上钉钉,再无返回的余地。
“落主,哪里的话,我们夜家还要和落红斋合作,落主处理清楚自己事物也是很有必要,这也是为我们的合作提供更好的条件!”夜西楼将身子坐直,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的后背有些发麻,他便是随意的舒展了一下,只不过是一个随意的姿势,却是让他将自己的身姿柔媚发挥到了极致。
让季弦歌实在是忍不住,在心中再碎他一口妖孽!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为各位在血凤阁之内设了宴,宴席会摆三天天夜,各位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再去,也可以直接去好好畅饮一番!”梁宗楷道,看着季弦歌依旧是满脸的防备,带着淡淡的敌意。
而梁宗楷的这番话,无疑就坐实了,今天的夜家主事之位并没有变动,依旧会是夜西楼所取得。
而那些本来反对的人,看着季弦歌对夜西楼两个人在场上相视而笑,必定不是简单的关系,这中间牵扯的太多,这一触即发的血雨腥风,连慕少与二爷都不出手,剩下的人自是要坐看风声了,也都默认了!
“宝瑚,推我走吧,我累了!”夜羽梵说道。
“是!”
夜羽梵耳中始终回荡着方才那人和他说的话,双拳不禁紧紧的握紧,在心中狠狠的用力的想要描绘出那个女子的样貌!
“啊!”
正当所有人陆续要离开的时候,是听见一声尖锐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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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穿上,有事出去,回来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