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来参加学血祭的人也都渐渐地被引到了后面的雪松林,这个雪松林位于血凤阁的后面占地十分的大,能同时容纳四到五个练兵场。
而这次来参加血祭的人都是江湖上是非有地位的势力。
孟氏一族的代表人,孟怀古与孟怜。
万剑山庄的代表人,苏慕行。
落红斋的落主,甄隐。
夜家的夜西楼。
杨子寨的暮千兰与程郢。
还有半月银号的上官止。
而剩下的各自为阵的证的江湖势力也都慢慢地入座,整个大大的场地之内,点起了明亮的夜明珠,是的夜晚如白昼般清晰。
每个人的座位前面都有着美酒佳肴。
而主位上面坐着的男子比这所有的夜明珠都要光滑耀眼,男子斜倚在长椅之上,淡棕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还有一部分随意的洒在长椅之上,那淡淡的棕色与长椅虎皮的颜色形成的完美而又和谐的融合。
整个正面乱而有序但是那个正中央的男子,仿若没有看到这些一般,只是轻轻的捋着自己的长发,妩媚无限,每一个如做的人不论是男女都会忍不住看上两眼。
而各个势力全部都入座之后,大家看是互相敬酒,整个局势一眼明了。
而在雪松林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枝上,一个女子正窝在一个男子的怀里面做小鸟依人状,季弦歌正一手拿着一包花生米,眼睛一动不动将下面的这些场景收入眼底。
“我可以带你光明正大的进来的!”红殇看着怀中的女子不解的问道,但是女子在自己的怀里确实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嘘。”季弦歌做出一个手势道,“你带我进来就看不到好戏了,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还不开始?”
“我想,应该在等二爷吧。”
“可是,我记得他说他不会来的。”
“他怎么可能不会来?!”
“殇大哥,我问你,二爷出事的事情和夜西楼有没有关系?”季弦歌猛地的转过头,但是转过头的太猛,突然就和往前伸头的红殇的嘴碰到了一起时间就像是突然间停止了一般。
季弦歌突然就想到了刚才在血凤阁的门口,红殇突然抓住了自己,道:“你不明白吗?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而这一刻就如同方才那一刻一般,时间静止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没有人会回答,但是也没有人会再重复这个问题。
这个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是两个人久久的没有离开,直到越过红殇的肩膀季弦歌看见了走进会上的一个男人,才将脸移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那个男子吸引了,甚至忘记了方才宇面前的这个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他是谁?”
红殇脸上划过意思的失落,但是却是转眼睛无影无踪他顺着季弦歌的眼神看了过去,道:“梁宗楷。”
“梁宗楷?”季弦歌小声的默念着,那个男子便是上次在夜晚与夜西楼见面时见过的男子,上次的话,这个男子好像正和夜西楼在商讨什么事情,会不会和今日的血祭有关?
“你认识他?”
“算是有一面之缘吧,他是什么人?是夜家的人?夜西楼的人?”
“他是西楼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
“他不是极西之地的人吗?”
“不是,他来极西之地不过两年多……”
季弦歌看着梁宗楷衣服极西之地人的打扮,尤其是身侧的拿一把小弓弩更加的显为惹人注意。
“他和夜西楼的关系很好?”
“恩,他是为了西楼才会在极西之地的。”
“他……有什么本事?可以帮夜西楼?”
“他有一只神秘的暗卫,能力相当,之前很多次二叔与西楼的较量中,还在在对抗夜氏那些老族长的面前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这么厉害?他究竟是什么人?”
“你对他很感兴趣?”
“是对他的势力很感兴趣!”季弦歌道,“可是,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开始?花生米都吃完了!”
季弦歌摊了摊空空如也的双手,很是无奈。
“我看,是因为二叔回来了,族长们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西楼成为夜家的主事的。”
“难道夜家的人还没有同意夜西楼作为主事的吧?”
“本来是已经同意了,上任主事的遗言和任命,再加上二叔的失踪,这一切都让西楼可以水到渠成的接任主事之位,但是没有想到二叔竟然出现了!看来,西楼提前举行血祭就是为了速战速决,还是没有办法躲过二叔的这道坎。”
“二爷,真的那么可怕?”季弦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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