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含笑的看着季弦歌等着她说出来。
“我发现了万剑山庄与落红斋做生意的意向……”季弦歌道,“虽然那个慕少并不相信我是落红斋的落主,但是很显然他对与落红斋给予了很大的希望,而这种希望让我看到了他可能会与落红斋做生意的意愿。”
“可是小姐,慕少不相信你是落主,这生意如何谈?”
“没关系啊,他不相信,总是可以让他相信的,落水堂的脚程到哪里了?”
“前两天得到消息,通州一代的山上前几日发生一场大火,所以从樊阳城到玉阳城的必经之路便是没有了,他们只能走水路直接去曲江了。”
“就是说我们要直接在血凤阁见面了?”
“是。”
“准备一下,和幻棋交代一下,我们回杨子寨,到时候和暮千兰与程郢一起去血祭……”
“杨子寨?”
“哦,当时候你就知道了!”
“对了,小姐,幻棋捎回了消息来,说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动作放轻,但是幻棋认为,虽然这个时候的玉阳城人员复杂对于我们招兵买马有一定的阻碍,但是若是换一个方向来看,我们若是处理得当鄙视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哦?好,那便让他试试。”
“是。”
“你去和木忘还有欢舞与袁华,说一声,我们过几天就回杨子寨。”
“是,小姐,要和明日说吗?”
“明日啊,呵呵,我相信你就是不说,他也是会知道的……”
“小姐,明日最近的动静很古怪……”
“行了,你去通知他们就好了。”
“是。”
傍晚的时候,太阳已经微微落山,季弦歌在院子里面的雪地上画着杨子寨的地图,肚子有一点点的饿,便是起身向要去让下人弄点吃的,在经过秦梦雪的房间时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季弦歌站在秦梦雪的房门口,最后的一点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女子的身影投影在了秦梦雪的门上,只见一个杯子飞速从房间中穿破了纸窗,季弦歌连忙闪到一边,杯子打到了长廊得横梁上面,横梁上面出现了长长的一道深痕迹。
季弦歌一惊,还真是下了死手了!
季弦歌咣啷一脚将秦梦雪的们踢开,便是看见那个男子的桌子上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唯一仅剩的便是一些涂抹药膏的纱布。
空气中混合着各种药味,好像是药瓶被打碎了一般,像是故意的一样,让季弦歌一时之间无法分辨究竟有什么药物。
“丫头,这欢舞的坏习惯倒是被你学会了!”秦梦雪一手系着前胸的扣子,一边带着笑意的说道。
季弦歌没有说话,几个大跨步上前一把拉开了秦梦雪的衣服,棉衣里面还有里衣,季弦歌又想要一把拉开秦梦雪的里衣。
不规矩的手被男子的手抓住,男子的手上还留有药的味道,有些难闻,苦中带着一点点的怪味,像是烧干了的灰炉一般。
“丫头,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梦雪,你是不是受伤了?”季弦歌才不管秦梦雪怪异的笑容,一点也不放松手中的力度。
“没有,我在配药……”
季弦歌理都不想理秦梦雪的回答,想要抽出紧紧被秦梦雪攥住的手,奈何男子的力气十分的大,让季弦歌动弹半分不得。
“秦梦雪,你这是要逼我出手吗?”季弦歌恶狠狠地看着秦梦雪,男子的脸即使在暖炉熊熊燃烧的房间里依旧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一般,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传递着是并不高的体温,这样的感觉让季弦歌的心中一紧。
“丫头,你自己闯进了别人的房间,还说别人逼你,你未免有些太不讲理了吧?”秦梦雪压着季弦歌的手力度,并没有因为女子的话而减弱半分。
季弦歌一个转身将手从男子的大手中抽了出来,一心一意就想要看看男子的胸口,那里定是受伤了!
季弦歌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要知道男子的伤势如何,但是,看着男子苍白的面孔,就是止不住的想要看个究竟,好像这样心里才会踏实。
只是两个人一个非要探个究竟,一个使劲拒绝,最后演变成了两个人就在充满着难闻的药味的房间里面交起了手来,整个房间里面凡事可以被砸毁的东西全部都被砸毁了,叮铃桄榔的声音,身体撞击着墙板的声音,还有空气中因为内力而产生的强大的气流将窗户刮得吱吱作响的声音,都显示了这个房间里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松懈的在交手。
满地的碎片,两个人竟是也可以抽着空在地上交手,步伐轻盈,姿态皎洁。
只见季弦歌一个后旋,一把拉住了秦梦雪的衣领,秦梦雪本来想要回手的,但是看到女子的脚下全部都是碎瓷片,无奈的摇摇头,一招破了女子的进攻,顺势将女子腾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么好的机会,季弦歌怎么会放过,伸手就去解秦梦雪的衣衫,衣服的领口被扯开了一点,男子白皙的肌肤有一点裸露在了空气中,只见男子一个翻身,便是与女子一同栽到了床上,整张床发出了咣当一声巨响,伴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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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他们两个在一起,总是很暴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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