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那些人干什么啊,你啊,就在瞎操心了!”陶亦华笑着点了点意茵的额头,摇了摇头。
“不跟你说了!”意茵排掉陶亦华的手,转身躺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小憩起来。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现在还真有点困了。
“那你先睡吧!”陶亦华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意茵的身上。飞机上的空调温度较低,睡着了很容易着凉。望着意茵娴静的睡颜,陶亦华弯了弯嘴角。转身,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工作。虽然自己不再公司,但有些重要文件,还是要自己过目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意茵觉得有人在推自己的胳膊。迷糊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笑的灿烂的俊颜。
“怎么了,到了吗?”意茵揉揉自己的眼睛,迷糊地问着。
“对啊,已经到昆明机场了,我们的下飞机了!”陶亦华望着意茵初醒时慵懒的模样,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宠溺,摸摸她微微乱掉的秀发,笑着哼了两声。
“真的啊!”意茵一听已经到了第一个目的地,瞌睡一刻跑光,惊醒抖擞。“刚刚到云南边境的时候,你就应该叫我的。我听说,在飞机上看云贵高原,特别漂亮呢!”意茵一边抱怨着陶亦华,一边可惜地叹息着。
两人刚下飞机,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于景城和融城亚热带气候的热带湿热气候。天空依旧是蓝色的,只是蓝的更加深邃。四周的不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而是或近或远的青山白雪。就连空气中,也氤氲着浓郁的湿润的泥土的芬芳。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尽情地呼吸着这一片纯净的天空下的空气。
两人从昆明出发,乘了7个多小时的汽车,终于在当天晚上的八点到达丽江。
夜晚的丽江古城,多了丝白日里没有的朦胧魅惑。那灯影绰绰的低屋酒肆,那波光粼粼的环城小溪,还有来来往往身着各色名族服饰的少数名族的少年男女,一切的一切,带给两人的,都是不一样的质朴。而置身于这些历经千年依旧繁华的古城中,两人仿佛那心灵旅途中的漫步者,在这个地方,真正找到了归属感。
云南是国内所以省市中少数民族最多的省份,两人所住的宾馆,是当地的纳西族人所开。高高的木楼设计,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鞋底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黑夜里,仿佛一首诡异的交响乐。屋内的大床上,绣着带有浓郁名族特色的花纹,撒是好看。听老板说,这些花纹都具有象征意义,可以辟邪保平安。
两人在路上奔波一天,此刻早已经累的不能动弹。刚刚一下车,只是粗略地在路上看了看古城的景致。此刻,两人都已洗漱完毕,站在高脚楼前,望着远处或明或暗的灯光,枝影摇曳,映照在水面,灯影妩媚。微风拂过,带来一阵阵青砖黛瓦的混合香味,沁人心脾。
陶亦华从背后环过意茵的腰肢,低头深吸着她淡淡的混着沐浴露的体香,很是享受地哼了一声。意茵也顺势靠在了陶亦华的怀里,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安逸宁静。
“今天够累的了吧!”陶亦华将意茵往怀里紧了紧,身子朝着风口的地方站了站。夜晚的丽江,风中带着白日里没有的清凉。两人刚洗完澡,意茵的体质不如他,这么吹着,很容易受凉。
“还行,要累的话,也是你更累才对!”意茵淡笑着,测脸望着陶亦华的眸子里闪着心疼。今天在路上,他都没怎么休息,好几次意茵睡醒来的时候,他都是开着电脑处理文件的。
“不累的话,我们来做点别的事情好不好!”陶亦华坏笑着,在意茵的耳边呵气。握在腰肢的上,开始不安分起来。
“别,这是在别人家里呢?”意茵在陶亦华的怀里蹭了蹭。她本来就怕痒,这么挠她,她快坚持不住想笑了。
“那你还乱动!”陶亦华被意茵蹭着火气上涌。这女人,总是那么轻易的就撩拨起了他。
“还不都是你逼的!”意茵不再动了,撇撇嘴,从陶亦华的怀里往外移了移。
“你想到哪里去?”陶亦华似乎看出了意茵的用意,猛地一个用力,又将意茵往怀里紧了紧。她那小动作,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到哪里去,我去给你倒杯水降降火!”意茵在陶亦华的怀里不安分地扭了扭。这人的手,仿佛一块热铁,腰上被他弄得极不舒服。
“不用,最好的降火药就在面前!”陶亦华一听意茵的话,脸顿时就拉长了。复尔,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坏笑一声。将意茵猛地打横抱起,朝着那带着平安辟邪的大床走去。
“啊!”意茵一个惊呼,下意识地环住陶亦华的脖子。“别啊,会吵到别人的!”她可是真真切切体会到陶亦华在床上的霸道,在家里倒还好,这是外面,要是被别人听到,还不丢脸死了。
“我早就问过老板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的!”陶亦华见意茵羞恼的样子,忍不住在她殷红的唇上啄了啄,低声笑着。
“这事你也好意思问人家老板!”意茵彻底无语了。还想说些什么,只是陶亦华北邮给她机会。未尽的话,全部都化作一个绵长的吻。顿时,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春意盎然。窗外,那弯弯的月亮,似乎也觉得羞涩,悄悄隐在飘过的云朵身后。